她看到他的眸光一沉,声音中带着无比的坚定,“那个男人的酒家也不许再去了!”
开玩笑!
他以为他是她什么人?他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
别人当他是齐国三皇子,对他又敬又怕,可在她眼里只是只狂妄自大的沙猪。
凤凌月头一低,就轻轻松松地从他的臂弯中钻了出来,虽然她现在的身体没什么力气,可还是很柔软灵巧的。
龙澈一脸茫然的时候,她已经像只小泥鳅一样钻到了马车车门处,掀起车帘后回头对他吐出灵巧的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动作轻巧地跳下了马车。
她后悔死上他的马车,要是她再坚持一下不坐他的车的话就不用被这个男人一顿狼吻了。虽然他长像是能和二十一世纪的长腿欧巴有得一拼,可也不能猛吃她的豆腐啊。
一想到他的舌头在她嘴巴里乱搅,她就气得满脸通红在原地上直跺脚,完全没看到渐渐远去的马车帘也被掀开了,龙澈神情古怪的皱着眉头盯着她看。
……
凤凌月在龙澈那里受了这么大的冤枉气回来,气都没能平复下来,下人就来通报,说她的父亲现在就要见她。
她就算有多么不想见到这个凤老爷,他好歹也是他这个身体的父亲,她没办法违抗他的命令。经过上次舅舅他们来家里一闹的事情后,这个凤老爷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好了许多了,相信他这次也不是为了为难她而对她怎么样。
来到书房,站在门外的小斯一看到凤凌月就马上帮她推开了门,恭敬地将她请进了书房。
凤老爷看到她走进来,放下手里的狼毫笔,用一张白纸盖住刚才写了的东西。
他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担心她看到他写的东西吗?她才没兴趣看他呢。
为了证明自己不想看,凤凌月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凤老爷走到一旁的坐了下来,还慢条斯理地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才对凤凌月说道:“这几天你一直往外跑,都忙些什么呢?”
原来是要追究她这几天在这里闹出的大动静。她就是上台跟人比试了一下“厨艺”,还大获全胜了,不算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吧。
现在是人都知道她这几天的“丰功伟绩”,相信凤老爷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却还明知故问,凤凌月真想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所以就不正面回到他。
“父亲大人,女儿给您添点茶水。”凤凌月乖巧地给凤老爷茶盏里加了些热水。
“嗯。”凤老爷将茶杯的盖子盖上,又道:“女儿家的别净是往外跑,有失体统。”
要是换了从前,凤老爷根本不会耐着性子跟她多说那么多的大道理,只要发现她的行为或举止不符合他的要求,直接把她关在家里或是送走就是了,反正就是眼不见为净,可那天舅老爷发了话,要是凤凌月受到了什么委屈,将军府绝不会坐视不理,所以他才会将凤凌月抓来训话。
“父亲……”她不觉得自己有做出什么让凤家丢脸的事情啊。女子能以手艺得到大家的肯定,不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么?她又没舞刀弄枪,怎么就有失体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