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那脑瓜子,想必一会儿就能弄明白,只不过……姐不玩了。
奸笑了两声,好心情的走里。
***
皇宫,颐莲宫。
那云月这段时间,很不爽。
每天都能砸上几个花瓶,杯子,不然这日子没发过。
连带的,整个颐莲宫都有一股子衙役的气愤。
皇甫翼时隔多日,才踏出了翼王府,走进皇宫给父皇请安。
面色蜡黄,消瘦脱相,精神上还好一些,眼眶下凹,眼底充满了仇恨。
见皇上的时候还能好上一些,脸上有着淡淡的笑。
可转身就变成了一副阴冷,浑身撒发着戾气的人。
“翼儿,你怎么出来了,身子好些没有。”
那云月从椅子上走下去,瞧着皇甫翼,消瘦成了这个样子,心疼,心里恨恨的把霍思宁给骂了几便。
“你们都下去。”
宫殿中的宫女和太监听到这话,非常感激他。
他们现在最怕见的就是那妃,要是她一个不高兴,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人。
走出宫殿的时候,恨不得用飞的,着急心切的样子看的那云月恨的就压根痒痒。
“都是一些宫人,母妃不比理会他们。”
“哎,这以前吧,母妃受宠,这些宫女太监的恨不得给母妃穿鞋,倒夜香,现在可倒好,避我如蛇蝎,当真是落败的凤凰不如鸡。”
她推着翼王的椅子,放在小茶几的边上,她顺势的坐在了翼王的身侧。
长出短气的,一点精神样子都没有,几天的时间,苍老了很多。
不复往日难那般的清高,盛气凌人。
“母妃,这是短暂的,儿臣这次来,有一事要请母妃帮忙。”
“你说,只要是母妃能帮上忙的,一定会不辞手段的去弄。”
“很简单,只要母妃告诉父皇,儿臣这毒有解,但是需要一味药引。”
“药引?那样,母妃去给你找,给你弄。”那云月听到儿子有解,很激动的起身抓着皇甫翼的胳膊。
“这味儿药引必须是父皇下旨才行。”
“到底是什么?”
那云月狐疑,难道这药引竟然这样珍贵?还要皇上下旨。
皇甫翼讥笑,闪烁阴冷的眸子:“皇甫淳的血。”轻飘飘的话出自他的嘴,听起来没什么,可他说道血的时候,眼神晃动了两下。
没来由的,那云月打了个寒颤。
“对呀,这皇甫淳中的和你是一样的毒,可他的解了,那他的身体里一定血一定能够解你身上的毒,只是药引,用不了多少,不为别的,就是兄弟情深这一关,他也会给你药引的,皇上那里……指定会同意。”
那云月心中快速的旋转,想着怎么对皇上说来的更加的可怜兮兮。
“母妃,你可以不用明说,稍加暗示,之后把事情退回院首就好,其余的,他知道怎么做。”
这次是他翻身的机会,他在府邸演变了很多,就决定开始行动。
那云月微微的点头:“好,母妃明白了。”
事情交代清楚,皇甫翼走了。
颐莲宫里有史以来,消停的第一个晚上。
隔天,那云月挑了个时间,煲了一锅参汤,领着身侧的咏芷前往御书房。
“李公公,本宫亲手做了参汤,还请公公禀报皇上。”
“那妃娘娘,皇上此时正在和大臣们商讨事宜,稍等片刻,容奴才进去禀报。”
那云月没了以往的那种傲慢的性子,现在倒是慢慢的和蔼的样子。
“老奴给容妃娘娘请安。”
“公公快快免礼。”容嫔上前虚浮了一把,扭头看向那云月,看了她一眼身后:“妹妹见过姐姐,姐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