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坐下,端起茶杯想到了一件事:“这个孟峰调查咱们,估计是因为晌午的事情。”
原本没有放在心上的一件事情,倒是成了这一件事情的导火索。
“若因为这个,那这个人绝对不像是你说的那般不轻易得罪人的人。”
这分明就是小肚鸡肠的人。
“行了,我也就是这么一说,瞧你那不高兴的样,既然他想知道,就给他好了,反正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
“也是,为这种人伤神到也是不值得。”
只是心里对身后的那个小尾巴十分的不爽。
两人各做一边,一个品茶,一个看书,屋子里很静。
三月初的气温,已经回暖,但早晚还是比较冷上一些。
今晚屋外的风比较大,吹着窗棂上的高丽纸忽闪忽闪的。
屋子里的煤油灯昏暗的晃动了几下,墙上印出两人的影子也随着一晃一晃的。
看书的飞凤抬眸看向身侧的那盏煤油灯,摇摇头。
“还不如把这煤油灯换成蜡烛。”
忽的听见娘子说着这话,男人抬头看向灯。
起身走过去,用竹尖把火捻往上挑了挑:“就是用上蜡烛也是晃动火苗,再说那东西不耐用,和煤油灯比起来,不是一个等次。”
“可煤油灯废油,比起蜡烛来更费银子。”
“听娘子的话,倒是让受益匪浅。”
这话,女人听的不是很明白,这煤油是比蜡烛值银子。
别说大人知道这件事情,就连五六岁的小孩也是知道。
此时他说受益匪浅,倒是让她如丈二和尚摸弄不着头脑。
“这话怎么说的。”
“娘子如此的节俭,倒是让为夫我自行惭愧。”
“……一边去,我就说一个蜡烛,你竟然给我戴高帽,说,是不是不想把你家产给我。”
“我可是……”急着想解释,话刚刚说出嘴,意识到了什么,立马顿住:“娘子,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我就说了一个蜡烛,你竟然会联想到那么多。”
瞧着没唬住他,飞凤泄了气:“我只是把你话的意思翻译了一下而已,怎么说我想的多。”
“我何时说过这话?”
一脸懵逼的皇甫淳,对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仔细的回忆了下。
他非常的确定,自己每说的一句话都没有不给她银子的句子,甚至一个词都没说。
瞧着拧眉,一脸委屈样的男人,她好心的给翻译了一遍。
“你说我节俭,你自行惭愧对吧。”
“……对啊,这是赞美你持家有度。”
“所以,你怕把你所有的银子给了持家有度的我,猜到我不会给你零花的银子,才迟迟不交代你有多少的银子的,对吧。”
皇甫淳不敢置信的一句话持家有度竟然能变成这句话,眨着惊恐的眼,看着她。
“娘子,我实在是佩服你的想象力,我只能说此时我比窦娥还冤。”
瞧着男人那张委屈外加无奈的脸。
女人掩唇轻笑。
好吧,刚才也是跟他开了个玩笑。
“跟你开个玩笑,你竟然如此不识逗,真是不知道你的幽默在哪里。”
“开玩笑?娘子啊,你可真是够皮的,我差点以为你真是这样想的。”
害得他后悔不已。
“虽说咱们在一起,你从未提起你有多少银子,可我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你有那是你的,你愿意给我就收着,不愿意给,你就留着,反正你娘子我现在最不缺的便是银子。”
她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空间是个百宝箱。
随便卖个武器,或者是武功秘籍,那就够她吃一辈子的了。
再说,现在每年她就可以从巫飒哪里得到不少的肉干的提成,她现在可以说是一个隐形的富婆了。
“娘子真是善解人心,既然如此,那为夫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什么玩意?
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