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翼王的贴身侍卫,扶着已经半瘫痪的翼王下了马车,说道。
管家紧忙命人把王爷背会府邸。
皇甫玺担忧哥哥的伤情,也老不及回府换衣服,紧随其后的去了翼王前院的寝室。
霍思宁哭丧着脸,就像是死了娘一样悲痛的跟在后面。
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在府里的路上。
真是够倒霉的,当初未婚夫皇甫淳种了痴缠,她被爹逼着嫁给了皇甫翼。
可现在倒好,这夫君也种了这样的毒,倒是让她有苦无处诉。
前段时间还嘲笑那个村姑守寡,可现在却是……
她也一样。
翼王府中,一晚上灯火通明,府医进进出出翼王寝室多回。
直到天际微微的范亮,府医才回到自己的寝室,得以休息。
寝室里。
翼王抓着玺王的手,眼睛迸裂出仇恨的眼神:“弟弟,一定要给我找到解药,我不想这样一辈子。”
“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解药,不会让你……躺在床上一辈子的。”
玺王想到康健的哥哥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心中更是充满了怒火。
痴缠的解药岂是那么好找的?
若是好找,那皇甫淳也会不现在生不如死的活着。
安抚了翼王,他浑身疲惫的出了哥哥的屋子。
“玺王……”
霍思宁回来洗漱之后简单的吃了一些实物。
知道玺王在王爷寝室还没走,她前来,等在屋外已经很久了。
好不容易看见皇甫玺出来,她稍微往前走了两步,柔声的叫着。
眼睛往屋子里瞟了几眼,心里还是有些着急。
“哦,是嫂子。”
玺王晃动了两下眼神,微微的低头打着招呼。
“玺王,我家王爷……不知道可否借个地方说话。”
皇甫玺瞅瞅屋子,在看看眼前这个精心打扮过的翼王妃,眼角末梢不眨痕迹的微挑。
“好。”
霍思宁心中大喜,可面上却是不露痕迹,朝着玺王微微的点头。
在翼王贴身侍卫的注视下,走了。
两人进了她的院子,霍思宁寻了要和玺王商讨王爷病情为由,打发了下人。
一进屋子,皇甫玺就迫不及待的抱上身姿丰满的霍思宁。
如瀑布一般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子,身上……
地上撕成碎块的锦裙和脱落的锦袍话滑落了一地。
两人双双滚落到床榻上,皇甫玺想在进一步,可是她却巧妙的躲了过去。
“王爷~~”
“宁儿快来,急死本王了。”
皇甫玺晦暗的眼眸晃动了几下不明色彩,邪魅的勾着嘴唇,嘴里叫着霍思宁。
瞧着猴急的皇甫玺,霍思宁心里还是有些欣慰。
自打两人在惠州府客栈,有过一夜激情之后,她才知道什么叫温柔如水的男人。
床笫上的那些事情可是比她夫君翼王要好上很多,能让她享受到了极乐。
可现在翼王已经成瘫痪了。
成了半残之人,那方面……他以前虽然粗鲁,但还能……
现下好了,他是彻底的废了,那自己真的就成了寡妇,还是守活寡。
“王爷~以后宁儿可怎么办啊!”
皇甫玺听到她这话,盘腿了坐了起来,眉头拧的很紧。
霍思宁瞅着这样的他,心里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