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论男人身份高低都有这样的图腾,颜色为灰白色。
但唯有金色的狼,是王子级别才可以纹上去。
这是皇室的象征。
皇甫淳背手,慢慢的踱步到窗户下。
仰头看着夕阳西下,天空中西方漏出淡淡的金黄色。
“主子,那死的四个胸前都是灰白色,其中有两个都是被人一刀割破喉咙死的,剩下的两个身上多处有伤,左后死的瞎眼的,是一刀剑贯穿心脏而亡。”
青龙说道这些,十分的汗颜。
主母这一手十分的利落。
从割喉的伤口看,下手快,狠,一刀致命。
伤口齐刷刷的,比起第一次杀人的他来说,要好的还多。
皇甫淳心里也非常的诧异,一个弱女子面对四个猛男,不胆怯,下手狠,敢杀人,这是他没有撂倒的。
若说武功,她的武功顶多对付流氓混混那是绰绰有余的。
要说对付四个莽汉,还是武功在娘子之上的人,能在不受重伤的情况下,着实的让他另眼相看。
“这个人,好生的照料,绝对不能让他死!”
娘子绝对不能白白受到伤害,更不能替他清除了杀他的人而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面对青龙,他说起话来毫无温度,眼睛瞄像炕上的人,深邃的眼眸晃动了两下。
哼!
不管他是王子还是王,走的时候必须放点血!
不然娘子的伤岂不是白受,惊岂不是白吓,总归是留下点有用的东西,作为补偿!
甩了下宽袖,被手走出了青龙的屋子。
毒王知道徒弟受伤,阴沉的拉着长脸,更是没有好气。
名义上受到皇甫淳的交代治好这个人。
可背地里却是又给了他下了一种毒,给爱徒抱了仇,这心情才勉强的好了些。
天色阴沉,东边天际暗沉,吹的风都带着一股子的冷意。
晚上,飞凤是在疼痛种清醒过来。
睁开迷蒙的双眸,看清是自己的屋子,暗叹。
活着真好,同时也胆颤,意识到自己的武功真的是不行。
“娘子…醒了?”
一直守在身侧的皇甫淳看见娘子睁开眼睛的那一瞬,紧张的心放回到肚子里。
女人微微的侧头,看向男子那双担忧的眼睛,失笑。
“饿醒了!”
见到相公脸色非常的难看,她愣是把疼醒改成饿醒,为的就是不想让他担心。
再说这点伤口和以前那些弹子伤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毕竟这伤口只需要涂药就行。
枪伤还得用刀把伤口割开,把掸子取出来,在缝上。
这些都是在无麻醉状态下进行。
那种疼痛的滋味是真的比这个疼很多。
作为杀手,他们就算是受伤,也是不敢去医院,不然很快就会被警察通缉。
“原来是饿了,我这就去给你端饭。”
皇甫淳起身,紧忙出了屋子。
受伤的待遇非常的好。
男人时不时就对女人就来一阵慰问,搞的飞凤一点都不希望自己胳膊上的伤好。
可师傅不知道是不是看不得他们夫妻这样的恩爱,研制的创伤药愣是用了三天,伤口已经合住。
受伤的地方还泛着淡淡的红,还伴随着一点点的痒。
女人知道,这是伤口再涨肉芽。
不过,她倒是挺佩服师傅。
这中药比起西医的药来说还是神奇了好多,短短几天竟然能达到这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