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晟走到会宁宫外,边听到会宁宫里一阵嬉笑打闹。
“娘娘,您这两个字可真是龙飞凤舞,别具一番特色呐~奴才佩服。”
“这是自然,本宫这字,就算翻遍了整个金月国,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写的出,来人收了这笔墨,本宫要亲自挂在门外,定能讨个好彩头。”
慕梨潇从里屋走出,只顾着欣赏自己写的“毛笔字”。
“爱妃,果真好兴致呐!”
慕梨潇闻声看去,竟是皇甫晟,心中不由想到:这个大仲马半夜来这干嘛?可又不得不碍于宫规,微福了身,“参见皇上。”
皇甫晟慢慢向慕梨潇靠近,又亲自扶慕梨潇起来,“爱妃免礼!”皇甫晟见慕梨潇手中的两张大红对联,便拿了过来赏看一番,不由目瞪口呆,“爱妃出生相府,这字却不像寻常大家闺秀呐。”
慕梨潇尴尬一笑道:“这是臣妾独创的一种写字方法,叫做自由风,无拘无束,崇尚自由,这边是这种写字方法的主旨!”
慕梨潇也知道这话很扯,很扯,非常扯。但如今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可……这都是些什么字啊?”皇甫晟看着眼前的简体字,百思不得其解,慕梨潇这又一拍脑门,她怎么忘了呀,她只给自己宫中的人普及过简体字,这个大仲马硬是给漏了。
“这……也是臣妾独创的一种字体,叫做简体字,皇上啊,你看我们现在用的这个字,笔画繁多,多麻烦呀,就比如这个‘气’字,如果是现在用的这个字那就得写成‘氣’,您看那这改良版的字多方便,多易记……”
慕梨潇在那口吐飞沫,滔滔不绝,却不知皇甫晟早没听她说话,而是看着慕梨潇硬硬呆住了。而慕梨潇突然意识到这个大仲马根本就没有听她在说话,不由来了气,娇嗔道:“皇上,您在听吗?您若不乐意听,臣妾便不讲了!”
皇甫晟连忙应了声:“自然是听的,不妨,爱妃将这些话读出来,朕来品鉴一番。”
慕梨潇也知自己写的这个基本就属于一篇打油诗,便将皇甫晟拉到了里屋,才读了出来,“新年新事新气象,来年定比今年好!”
“噗!”皇甫晟一时没有忍住,便笑喷了出来,他自小到大,听到的最极品最极品的打油春联便莫过于它了,“爱妃的文采果真不是常人所能领会的!但朕还是劝爱妃不要将这春联挂出去了,以免……不知情的人以为朕宫中爱妃,都是一群极品。”
切,你算什么呀!还敢说我极品,要不是现在是君主立宪制,若在二十一世纪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那他只有两个下场,一种死的很惨,第二种死的非常惨!
这些是慕梨潇的心里独白,但她还不至于傻到把这些话说出来,便笑道:“皇上,乃一国之君,这书法定当比臣妾好的许多,不妨皇上露一手?”
慕梨潇本想给皇甫晟一个难堪,却不想皇甫晟顺着慕梨潇应了下来,“既然爱妃如此说,朕岂有拒绝之礼,来人,拿文房四宝来!”
熹春闻言便在皇甫晟面前铺好了纸墨,皇甫晟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托起衣袖,写了起来。
慕梨潇在一旁看着,皇甫晟写字苍劲有力,不似女子般字体中有一番柔意,透露的是一种男子阳刚之气。
慕梨潇看着那字,心中由衷赞佩,她委实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可这种写字什么的她就不拿手了,慕梨潇看着皇甫晟写字,心中略过一丝麻麻的感觉,便如同触电了一般,而她却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
不一会儿,皇甫晟便将慕梨潇刚刚所写的春联写好了。
皇甫晟对着一旁的侍女熹春说道:“挂在门外吧!”
熹春闻声,连忙应道:“是。”便高高兴兴的去贴春联了,在她心中,皇上亲赐墨宝那可是上上荣宠,无上光荣啊!
皇甫晟摒退所有婢女,偌大内寝室,只剩下皇甫晟和慕梨潇两人,气氛极为静谧,静的极其诡异,令人直起鸡皮疙瘩。
慕梨潇为皇甫晟倒了一杯茶,热情地递了上去,又说道:“皇上深夜来此,相比不是想与臣妾干瞪眼的吧。”
“确实。”皇甫晟轻珉一口茶,便放下了,“朕忽然想起,贵妃自大婚以来,朕还未碰过你,”说着,皇甫晟一步一步走近,慕梨潇摸向腰间,这才想起那些防身道具被那男人收走了,她看着皇甫晟,心中咬碎了牙,果然是大仲马,脑子想的都是男女欢爱之事。皇甫晟见慕梨潇不说话,又压近身子说道,“朕补救的太晚,还望贵妃莫生气。”
生气你个大头鬼!我巴不得你不要来呢!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这里有个精虫附体的大仲马啊!在古代女子清白看的格外终于!以后出宫去,我还要嫁一个自己喜欢的和喜欢自己的人呢!可不能给这个臭不要脸的皇帝占到便宜!
皇甫晟见慕梨潇脸色十分难看,忽然哈哈大笑,便后退了回去,茗茶请说:“朕逗你玩的,你若不愿意,朕不强迫你,当然得看朕控制的住吗?”
慕梨潇不忍松了口气,当时慕梨潇还曾想,如果这大仲马真想霸王硬上弓,那她便自然不客气,可她总觉得这个大仲马的武功不在她之下。
他明明是个深宫皇子,可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武功和内力呢?
慕梨潇渐渐觉得,皇甫晟的身上充满了谜,而她便像个揭秘者,秘密越深,她便越想去挖掘。
皇甫晟勾了勾嘴角道:“要开宫宴了,你可知道?”
“臣妾知道!”
“朕决定由你主持,好好表现!”
什么!让她主持宫宴!她怎么知道怎么主持!她是特工,不是跑腿的啊!omg!
皇甫晟好似看破了慕梨潇的心声,又说了句,“明日,我会叫人来指导你的,你不用担心!”
“合衣睡吧!”这是那夜皇甫晟最后的一句话,这一句话也解放了慕梨潇的警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