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上全是泪水,哭的一脸梨花带雨,在这些日子里,她消瘦了不少,显然过的不怎么好。
我颇为心疼地抱住她,抱住我唯一的妹妹。
我对着钱钱关切地问道:“我也好想你,这段时间,你过的好不好?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钱钱对着我摇了摇头:“我没事,姐。他们就把我关了起来,也没虐待我。”
我跟钱钱叙旧叙了好一会儿,而三爷一直站在一旁,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但总有些东西,却是不一样的。
譬如在晚饭过后,我竟然偶然看到手下的人给三爷捧了一碗类似中药的东西。
“少爷,喝药了。”
少爷?
要知道,在三爷手底下跟着的人,一般都叫他“三爷”,我还不曾听人叫过他“少爷”这个称呼。
这个称呼在我听着有些熟悉,我恍然想到,在第一次跟那帮人接触的时候,那个管家模样的人曾看过一份少爷的体检报告。
这,会是一份巧合吗?
就在我想到这些的时候,三爷发现了站在一边的我,往我这边看了过来,对着我温声问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刚刚。”我一步步向他走近,对着他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还要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