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诅咒她。”此时的宋泽渊眼里只有郁静曦,如今听他这么说,恨不能上去杀了他,“爷爷,我要杀了他。”
“啪。”重重地一记耳光打过去,然后老爷子叹叹气,“把少爷给我带下去。”
“是。”
出了外面,宋泽渊才算是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做孤独,那种心爱的人在里面,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孤独。
“你也别担心了。”老爷子上前拍着他的肩,“你要相信他的技术。”
“相信?”宋泽渊抬起头,眼里的红丝让人害怕,“怎么相信,相信他会再次让静曦有了那样的悲剧吗?”
“当初的事情都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爷爷,你别说了。”宋泽渊直接打断他的话,“你也知道,我不想再提过去的事情了,我只想静曦好好的,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知道。”
漫长的等待换来的并不一定是黎明,差不多过了三个小时的样子,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响动,老爷子的身体不允许久站,然后离开。
离开的时候顺带将宋泽渊带走,那一瞬间床上的女人奇迹般的睁开眼,下一秒她听见了宋泽渊歇斯底里的声音:“我不要离开这里。”
郁静曦痛的肝肠寸断,身体上的疼痛在也比不上外面人的呼喊声更让她心痛的感觉。
“大夫,求求你让我见他。”郁静曦眨着眼睛,眼里的泪水满的要溢出来,医生拿着药瓶的手一顿,然后笑了,“对不起,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见他。”
“为什么?”郁静曦此刻才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像刚打过架一般,酸痛的难受极了。
“你本来今天来例假,不知道是谁给你下了药。”那医生淡淡一笑,“或许该把这件事告诉你老公,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用了。”郁静曦摇摇头,连带着苍白的脸色有些坚定,“我不想让他在为我烦心了。”
“可你已经在为他烦心了。”他在葡萄糖里面不知道注射了什么东西,郁静曦只觉得眼皮重的抬不起来,最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医生出来的时候除了保姆,没有其他任何人,书房的灯还亮着。
“叩叩叩——”
“进来。”老爷子苍老的声音传出,他有些惊讶,转瞬即逝,然后走进去,“病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老爷子站起身,“你可知道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被人下了药。”医生的话听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却是真真切切存在,宋泽渊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老爷子一眼,“你有什么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