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时对楚慈更是十分不放心,整个人绷紧了十二分精神,站在旁边一动不动按着徐云烈的胳膊,而徐云烈的嘴里则被楚慈塞了个东西堵着。
随后,便是漫长的针灸了。
徐云烈的额头渗出细汗,这个时候虽然头疼,但却还是能忍耐的地步,而徐父像一块化石,眼珠子盯着楚慈手里那细细长长的银针,都快成了斗鸡眼。
楚慈下手准,徐平也没瞧着有血珠溢出来,这才稍微放了心。
一个疗程足足有半个小时,当楚慈将所有银针取出来的时候,徐父只觉得过了一天还要久,胳膊都酸了。
而这时,徐云烈眼睛突然睁的滚圆,眼中血丝吓人,额头青筋暴露,死死咬着嘴里的东西,徐父一看,顿时吓着了:“怎么了这事?楚慈你快看看,老大哪里出问题了?”
正说着,徐云烈突然缩手捂着头,嘴巴张了张似乎是要叫出声,不过这一动,嘴里的东西掉了出来,楚慈眼疾手快,将徐平的胳膊一捋,二话不说塞进了徐云烈的嘴里:“徐伯你别动,要不然他咬了舌头就是又聋又哑了!”
今儿她没将徐云烈绑起来,想的就是这主意。
徐父愣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却被一股钻心的痛彻底打断,只瞧着胳膊上瞬间流出一股血色来,顿时喊了几声。
“徐伯,云烈头疼的程度比你现在承受的痛还要强烈好几倍,所以你可别着急着将手抽出来。要不然后果很严重。”楚慈吓了他一声,心里自然也心疼徐云烈,不过这种程度她见得多,就连她自己上辈子都没少刮骨疗伤过,所以还算镇定,一边准备着徐云烈要吃的药,一边慢悠悠的又说道:“您这回知道老徐那卖命钱不好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