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相信武功的存在,但并不相信楚慈会。
楚慈能相处个编织的法子赚钱已经很好了,怎么可能连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会?况且村子里都是些世代种田的人,也没人能和她聊武术聊招式,就连他身上所谓的武功也都是部队的训练以及作战经验得来的成果。
所以在他看来,武功等于训练,只需要吃苦,却没什么可教的。
“小看我?”楚慈挑眉一声,又狡黠的笑了笑,从地上捡了根树枝,比划了两下之后,将一头插入墨水里头留了个颜色,才写道:“要不这样好了,我攻你守,如果我这树枝能瞄准你的脖子或是胸膛,在这两处留下印记,那我就是我赢,到时候你心甘情愿跟着我学,但如果我十分钟之内做不到,算我输,你看行不?”
她现在的弱点在于没有根骨,所以会的武功只有前世的招式而没有内气,说白了,就是个花架子,力气这东西虽然重要,皮囊的力量和内气相比还是差许多的。
徐云烈毕竟是经过多年训练的人,身体力量协调,也足够灵敏,如果他进攻,她自然不敌,但倘若只让他防守,却绝对防不住她。
见楚慈笑的明媚张扬极为自信,徐云烈也来了兴趣,当即便道:“行,陪你玩,我要是输了,不要说是跟你学武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说完,阳刚的脸上露出几分坦然的笑意,站定的模样好似一座高山颇有威严。
楚慈笑嘻嘻的,手里垫着木棍,二人一起进了院子。
徐云烈像山,高大、勇猛、沉稳而大气,不过她么,今儿就要做一回愚公,让他挪个窝,也好证明一下她曾经那将军的名头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