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得长辈喜欢,自保而已。”徐云烈实话实说。
楚慈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了旁边的张红花一眼,只见她似乎都要气得冒烟了,一双眼睛火辣辣的盯着徐云烈,见这兄弟俩对她不理不睬,才气得跺脚离开。
“我去镇上报案。如果再有人来就像刚才那样,聪明一点,和他们讲讲道理,总归是能拖拖时间的。”徐云烈又道。
楚慈点了点头。
她本就是不爱解释的脾气,可在这里不能喊打喊杀,导致她的暴脾气都被磨干净了,被逼要学着拐弯抹角,学那些文人一样罗里吧嗦的辩论。
不过有徐云烈插手,短期之内应该不会再有人找她了。
可怜呐,以前都是别人依靠她,现在倒好,她还得靠别人解决麻烦,真他娘的窝囊,好在这靠山顺眼,对脾气,否则她这心里真能呕死过去,不过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徐大对她不错,等她学好药理这一项,没准还能替他治好听力,还有就是自己前世会的那些武功,自己现在的根骨就算是费心费力多学不足三成,白扔了实在可惜,倒可以做个人情教给徐大。
“天快下雨了,拿把伞再去。”楚慈好心提醒道,顺手又掏出了十块钱塞给他道:“你身上不是没钱了吗?你去镇上的时候用,必要的时候请办案的人吃碗八分钱一份的阳春面还是可以的,对了,要是有剩的钱,买把伞回来,我家没有……”
楚堂在旁边一听,嘴角直抽抽。
还以为姐变大方了,原来还是一样的抠门。
楚慈倒不是真为了省钱,这请客吃饭最好还是收敛一点,大餐只会诱引别人的贪心,适可而止的表达出善意也就行了,用不着太多钱,当然,也不能做个真正的铁公鸡,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给了好处、陪了笑脸,别人干活也更卖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