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香茹灰头土脸的,脸上挂着泪:“妈,我真不是故意弄丢镯子的,而且、而且那天我锁门离开之后,小兰、小兰她回家了……”
“崔香茹!你什么意思?冤枉自家妹子是小偷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顿时,黄大娘指着崔香茹的鼻子开骂,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凶煞:“自个儿犯的错不承认是不是!那个镯子明明就是你伙同那个小野种偷的!可怜我带着孩子省吃俭用这么多年都没舍得动那镯子,你倒好,任由着外人给我抢了,你这样的儿媳妇儿我可不敢要!”
崔香茹嘴里犯苦。
自从那天楚慈来了之后,她就开始左邻右舍的打听,结果有两三个人看到黄兰进门,而且还有一个说黄兰离开的时候鬼鬼祟祟的,手里是拿了个东西,虽然没看清,可却是个圆形的金属没错。
婆婆那镯子是银的,一对,每个上头还镶嵌了三个宝石,不过因为年岁太多,所以每个上头只剩下一颗小的,这镯子传媳不传女,虽然不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可也算是家里除了房子以外最值钱的东西了。
在怀疑是小姑子偷镯子的时候,她已经旁敲侧击问过,小姑子反应有些不对,眼神很躲闪,但就是死不承认。
经过这几天的时间,她已经可以肯定小偷是谁,所以再让她说是楚慈的过错,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妈,我当您儿媳妇儿这么多年,您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崔香茹哭着道。
“就是了解我才容不得你,你说说,你嫁进门几年了?连个蛋都没下出来!平时好吃懒惰,起的比我这个婆婆都晚,还害得我儿子摔断腿,现在伤筋动骨,几个月都好不了,没准还有后遗症,要是再留着你这样的祸害,我们家还不都被你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