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枉我对你那么好,家里有什么吃的喝的都想着你,你呢?害得我还不够惨?”还不等楚慈说完,黄嫂子便呛声说道。
楚慈沉了沉眉:“那镯子的确不是我偷的,甚至不止是那镯子,就是近年来这别人家损失的东西,也大多不是我干的事儿,以前别人说什么我无所谓,但我绝对不能任由着嫂子你也不信我。”
黄嫂子长得不赖,比其他村里的妇人肤色白一些,身段也好,就是脸色差得很。
楚慈对这样的女人是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前世与她一起相处的大多都是些糙男人,那些个人浑身一股子汗味儿,胳膊肘子都比女人的大腿还要粗,满脸的胡茬,一嘴的脏话,与他们相比,再凶悍的女人在她眼里也是柔情似水。
楚慈的样子让黄嫂子一怔,总觉得她这样子有些奇怪。
那眼神和以往不太一样,反而像她婚前遇到过的那些追求者。
“你说的话能信吗?”黄嫂子呼了一口气,连忙暗示自己不要被楚慈骗了:“我也不想冤枉你,但事实是那天除了你压根就没有别人来我家,除了你之外,更没有别人知道我出门的时候喜欢将大门钥匙藏在门口那块大石头底下,家里的门锁没坏,证明那贼就是光明正大开锁走进去的,不是你还是谁!?”
以前她每天要去镇子里上班,家里其他人大多也要去地里干活,所以大门常常要锁起来,可那钥匙戴在身上不太安全,找个地方藏起来才最合适,而有一次她藏钥匙的时候被来找她的楚慈看个正着,不过当时她没在意,觉得她对楚慈那么好,楚慈哪会那么黑心肝偷她家的东西?可万万没想到,她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