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袁尚点头应承了一下。然后便即跪下身来。“棒棒棒”如捣蒜一样连续磕了七八个。
甄宓见状不由地气的七窍生烟,冲着袁尚怒目而视,恼怒地言道:“磕一个就行了!你想让宾客们都笑死啊!”
袁尚揉了揉磕的有些发肿的额头,憨憨一笑,道:“sorry,头一次成亲,没经验,以后慢慢就好了!”
甄宓:“”
“拜高堂!”司仪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袁尚无奈,“棒棒棒”跪下又是一顿捣蒜。
“夫妻对拜!”
“棒棒棒”跪下又是一顿磕头。
“敬媒人~~!”
袁尚已是磕的七虎八素,闻言下意识的转过身去。刚要又磕,却是被甄宓一把拉住,并狠狠地在其腰间掐了一把,恼怒地言道。
“你疯了!媒人不用磕!”
袁尚:“”
“送入洞房!”
袁尚磕的脑瓜子生疼。看着甄宓被引婚者向洞房的方向领去,闻言松了一口气,刚要转身闪边,却听司仪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笑着对袁尚言道:“主公请留步,这礼还没成呢。”
袁尚闻言一愣,诧然地指着甄宓消失的方向,不甘地道:“这不是已经入洞房了吗?怎么还没礼成?”
司仪呵呵一笑,道:“她的礼是成了,你还没有呢。别忘了,您今天可是一口气娶三个。”
袁尚闻言顿时愣了。
司仪却是不管那一套,仰天高声道:“请吕夫人上前成礼!”
袁尚摸了摸头上的包,诧然地冲着司仪怒道:“还的再来一遍哦,不是,两遍?”…,
“新人恭拜天地看什么看,磕啊!不磕没媳妇!”
袁尚:“”
三个媳妇娶下来,袁尚是跪了起,起了跪,磕头如捣年糕。“咣咣咣”的就是磕脑瓜子,三个新娘子娶下来,只把袁董事长的脑袋磕的跟王八头头似的,又红又肿,又大又圆。
本以为事情结束。不想新娘子全去洞房消遣,留下袁尚开始频频应对婚场内众人的举杯交错。一盏盏的美酒与祝福迎面扑来,偏偏他还不能谢绝,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往来应酬。
最终,这位忙活了一天的新郎官深沉地醉了。
摇摇晃晃地来到后院的婚房,正琢磨着该先进洞房哪个媳妇,却听侍候的婢女通报,说是三位夫人通通躲到了夏侯夫人的房间里,窃窃私语,似是正商讨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袁尚闻言一乐,嘿,这下可好,几个娘们全都跑到一个屋里,却是省得他大半夜的来回折腾。
一会玩点刺激的四飞?!
兴致勃勃地来到夏侯涓的房间,袁尚笑呵呵地推开了房间地大门,却见三个女子正围成一圈,窃窃私语地唠着什么,模样一个个的都很高兴,手舞足蹈的,也不知道在谈什么开心的话题。
“三位夫人大晚上的聚成一堆,新婚燕尔的不在各自房里等我,这是打算斗地主啊?”袁尚笑呵呵地问道。
三女闻言抬起头来冲着他一瞧,接着呵呵的各自傻笑。
一股不妙地预感瞬时涌上了袁尚的心头。
“笑什么?你们这是啥意思?”
却见甄宓用手指轻轻地一点下巴,冲着袁尚咯咯地乐道:“刚才夏侯妹妹正跟我们讲,说你原先曾经对她说过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词,叫做‘蜜月’,是也不是?”
夏侯涓急忙点头应和道:“对啊对啊,那还是在中原汝南刘备馆驿的时候呢,你跟我说什么蜜月的事情,如今咱们也都成亲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去哪度个蜜月了,啊?夫君?”
袁尚闻言一愣,呆愣了半晌,接着“啪”的一声,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大耳瓜子。
什么叫嘴贱,这就是!(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