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首的钟繇则是形一歪,差点没从跪塌上栽倒下来。
“马超!你好大的狗胆!”段煨最先从庞德斩杀李堪的举动中反应过味来,急忙将腰间的佩剑拔出,护住自,并开口怒斥。
兔死狐悲,其他众诸侯也是回过味来,纷纷抽出兵器,并列为一阵,与营帐门口的马超和庞德遥遥相对。
马超怒急反笑,道:“哈哈哈!好,今尔等众诸侯不但设计算计马某,事到临头还联合与我相拼?不错,也不枉费了尔等镇守一方的名头!马某人今就陪你们好好的玩一场!”
钟繇急忙起,苍老的躯如同糠笠似的不断的打着哆嗦。
“诸位,不可不可啊!大敌当前,公等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自相火并残杀,有什么话坐下来说,公等如此作态,却是白白的便宜了高干!便宜了袁军之众”
“钟仆!你清醒一些吧!”
候选牙呲崩裂,等着眼睛怒道:“今之势,已是倾颓难解之局!以马超心,若不尽屠我等,安能罢休!现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钟仆,还不速速召集兵马,前来镇压此獠”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那边厢的马超和庞德已然动手,和帐内的十余路诸侯交战在了一起,乒乓乒乓的开始互殴。
帐内的战声一起,帅帐之外,马超庞德等率领前来兴师问罪的亲军亦是蜂拥而上,与其他诸侯的亲军交手。
一时间帐内打,帐外也打,诸侯联军的中军帅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整个联军大营内外也是因为领导们的混战而杂乱无章,整个一乱之又乱。
钟繇缩居在帐内的一角,看着眼前这幅众诸侯火并悲惨的形,双目不由一闭,仰天长叹,缓缓的道出了两个字。
“完了”
联合军的帐内杂乱蜂拥,而在其营盘之外的一里之地,并州袁军的主力已是在高干的召集下汇聚至此,士卒们一个个都屏着呼吸,做蓄势待发装,锐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乱成一团,鸡飞狗跳的联合军寨。
正如袁尚所预料的一样,诸侯隔岸观火,坐视马超一部为袁军重创,以马超的火秉果然是不能容忍,当即回军直入大营,去寻找众诸侯算账。
而袁尚则是在追杀了马超一阵后,便即回军收兵,但半路却杀了一个回马枪,命高干整备并州所有兵马,集结成阵,前往联合军大寨,意一举破敌。
正如袁尚所料想的一样,己方兵马即将到达联合军大寨的时候,敌军的内部已是分崩离析,一片乱哄哄的吵闹声和军士火并交手的喊杀声,即使是隔着一里之地,也能清晰可闻。
而对于此番打个回马枪一直抱有疑虑的并州军将官,此刻见敌军乱哄哄的形,顿时心中疑窦渐去,不由暗笑。
既然关中联军内部以散,值此一战,必然可鼎定全功!…,
吕玲绮打马来打袁尚的边,低声道:“咱们现在就攻进寨去,时机却是很准。”
袁尚笑着摇了摇头:“不急,让子弹再飞一会。”
吕玲绮眉头一皱,道:“你说什么?”
“我说,让他们再火拼一会”袁尚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发现他跟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存在着代沟。
吕玲绮转头看了看远处的军寨,突然紧握了一下手中的方天画戟,道:“那个马超,本领不凡,英勇无敌,若是放走了他,后必成后患!一会我率领无极营去捉他,除了这个后患,你看如何?”
袁尚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不妥,马超虽然勇烈,但秉太过酸叽,是个败家搅牙的主,放他回去搅和,方为上策”
吕玲绮闻言皱了皱眉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一会便率领无极营去捉几个关中诸侯,带回来祭旗立威,也好让天下知道河北的赫赫威名不可侵犯,如何?”
袁尚又摇了摇头,道:“关中众诸侯智商明显小于大众,一个个都是坑,留下他们在关中与马氏相争,祸祸曹西境,让老家伙不得消停,岂不更妙?捉回来有点白瞎依我看,一会攻打联军大寨,马超和关中众诸侯咱们皆可放走,唯有一个人,必须留下!”
吕玲绮闻言一愣,好奇道:“谁!”
袁尚狠狠的用手一拍大腿,一字一顿道:“一会冲杀进去,你的无极营谁也不用抓,就抓钟繇!这个人,如今替曹正居于长安,引领关中,在形势复杂的关中,起到了一个和事佬的作用如今马超和关中诸侯闹崩,若是我们再将这位和事佬留在河北,后的关中之地无人把持坐镇,必成战火燎原之势!到时候,我们寻个机会派兵南下入关,坐稳这天下第一的富饶之地,还愁灭不了曹?”(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