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一劫的袁尚悄悄的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待白马骑兵全部飞入营后,又高声补了一句:“别放水啊,姓袁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给我们面子,狠劲的揍那王八羔子!”
“”
用不着袁尚多言,却见这支白马骑兵一边“威武,威武”的叫着,一边向着杜远所在之地冲锋,所过之处,好似一股白色的旋风,恍如风卷残楼,威不可当,凶狠之极。
特别是那为首的银枪之将,在黑山与袁军的乱阵之中,恍若闲庭信步,一张白净的脸上波澜不惊,好似进了自己的后花园一样的轻松惬意,一路上但凡有人阻挠,皆被其轻松击退,手下几无三合之将,所过之处,兵马无不动容。
杜远正往来酣杀之间,突觉的右方一杆银枪掩袭而至,簌风响动,寒光如雷,虽说来人采用了偷袭手段,但出手又隐隐的保留了几分余地,可其中又不乏狠准,本领之高,甚至比之适才与其交手的张颌还要高出不止一筹。
杜远急忙挥手回刀,一招横劈之势霍然而出,毫不忌惮对手的武技,直撄其锋。
“砰!”
刀枪之上顿时迸发出一蓬细微的摩擦之亮,杜远身形一晃,险些栽倒下马,心下不由骇然,却是不想对方的力气竟然还在自己之上。
抬眼望去,但见来将一身白袍,不佩甲胄,星眉剑目,相貌威武异常,望着便不是易与之辈。
杜远嗷嗷的一声怒嚎,不待调匀内息,纵身二次挥刀纵马扑上。
银枪之将看清来人是个相貌粗豪的青年,心中不由暗自诧异:“袁绍之子,倒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懒得与杜远交缠,银枪之将一抬右臂,闪过杜远直刺而来的战刀,接着猿臂轻舒,用手一抓前刀柄,仿佛那战刀是**上门一样,被其用一只左手牢牢钉在半空,进退不得。
瞥过杜远因过分用力而稍显扭曲狰狞的脸庞,银枪之将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却是想确认一下此人是否便是袁绍之子袁尚。
杜远挣扎不动,一面惊慑于来敌深不可测的实力,一面羞怒不已,破口大骂:“孙子,我是你家祖宗老太爷!有种放开战刀,咱们再来打过!”
银枪之将眸中精光一闪,恼他言出无状,手掌的劲力一吐,猛然将战刀向着自己的身后拉去。
“下来!”
杜远倒也听话,被这股劲力一拉,身子在空中不由自主的翻滚落马,手中战刀完全把持不住,仰面栽倒在沙土之上,顿时便摔了一个狗啃屎。
杜远低头趴在地上,门牙却是连被磕掉了两颗,连吐两口血痰,发狂的眼神死死盯着银枪之将。
“孙子!老子如今不是你的对手,输得无话可说。等我再苦练几年,誓报今日之辱!”
银枪之将懒得跟他计较,微一挥手,便让身后上来的骑兵将其抓缚与马上,接着回转马头,纵身向着营寨门口冲杀回去。
一边策马而奔,银枪之将一边对身后的一骑道:“袁绍之子已捉,我等兵马,不宜在此久留,速速撤兵,容日后再图袁绍。”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