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过上和妈妈没羞没臊的神仙日子,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妈妈的性格很矛盾,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就没有爸爸的存在,妈妈一个人即
要当慈母又要扮严父。
我没犯事时,母慈子孝,妈妈可甜可咸,可萝可御,简直把我当成闺蜜,没
有个大人的样子,甚至还会冲我撒娇,尤其是世上出现土味情话这种东西后,我
但凡一个没接上,妈妈就要撅着嘴,眼里噙着泪花,委屈巴巴的说你不爱我了,
虽然娘俩相处了十几年我对妈妈的颜值有了一定的抗性,此刻我只觉得我是个拔
吊无情、始乱终弃的渣男,少女心碎了一地,哄了半天最终许诺了一个星期的家
务,看着妈妈笑靥如花一幅奸计得逞样子,我就知道我日了狗了。
于是我表面上摆了个累觉不爱的表情,心理其实是十分受用的,妈妈撅嘴的
样子实在是萌出了血,我也万万不想让其他的男人看到妈妈的这一面,妈妈这时
就会跳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轻轻地摇晃着,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娇滴滴的说:
「还是皇上最疼奴婢了」
光是听这甜到发腻的娇嗔我都微微一硬了,更别提妈妈身上一股若有若无的
幽香一直往我鼻子里钻,胳膊上还享受着一对柔软又坚挺的山峰若有若无的刮蹭。
一个星期算个屁,我要做十个!
可一旦我犯了事,娇滴滴的妈妈能毫不留情地对着我的屁股抽断一条皮带。
其实我知道妈妈早就在皮带上用小刀割了口子,抽几下就会[自然]断成两节,
她就拿着抽断的皮带可劲得耀武扬威,扬言我再不听话,下场就如那身首异处的
皮带。
在某次挨打后,我无意间撞见了妈妈偷偷在卧室哭,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怕
被我听见,妈妈那么心疼我的一个人却还要狠下心来打我,生怕我走错了路,我
疼的是屁股,妈妈却疼到了心里,这对妈妈太残忍了,那一瞬间触动到了我幼小
的心灵,我觉得我该长大了,从那天起我就没犯过值得抽断皮带的事了。
上初一时妈妈送了我十条皮带,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道,只要我大学毕业时这
十条都还完好无损的话,我就真正长大成人了。夜里我偷偷检查了每一条皮带,
名牌,崭崭新,没有丝毫磨损痕迹,看起来真是好结实好耐用的样子,当晚我做
了噩梦。
总而言之,乍一看妈妈似乎很容易推倒,先让成绩退步个百八十名的,再以
每次缓慢的进步换取过线的奖励,亲亲额头啊、亲亲脸颊啊,最后就是那诱人的
樱唇,一步步拓宽妈妈的底线,最终挟中考之大势以令裤腰带,今晚吃鸡,妥了。
实际上妈妈虽然关心我的成绩,但更关心我的身心健康,成绩退步还有救,
三观长歪了可没办法回炉重造了。而且妈妈也是快奔四的人了,又不是懵懵懂懂
的小姑娘,能给你一个毛头小子哄的团团转?
这么多年的打妈妈主意的人如过江之鲫,妈妈要是那种会妥协退让的怯懦性
子,以妈妈的姿色早让人连盆端走了。在你提出第一个要求的时候就知道你安的
什么心了,等待我的不会是妈妈妥协的香吻,而是武装色皮带的毒打了。但凡我
要是真的对妈妈做出了一些逾矩的行为,我丝毫不怀疑她会亲手把我变成真正的
闺蜜。
明的走不通,暗的更不可能了。妈妈从不喝酒,聚会能推就推,不能推的就
祭出我这个法器,你能想象一堆色迷迷的老男人在餐桌上傻愣愣地看着坐在妈妈
腿上,晃荡着够不着地的小短腿,睁着卡姿兰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我吗。
当然,他们也不是易与之辈,好不容易把妈妈钓了出来,怎么可能就这么放
弃?几个人开始尝试着以各种无法拒绝的由头强行劝酒,只是没想到妈妈做的更
绝,拿起酒杯就往我嘴里灌,一边灌一边微笑着说道:「酒量这东西啊,就得从
小培养,男孩子嘛,以后应酬少不了,不打紧,来,周总,我也敬您一杯」
周总黄总各种总,从此对妈妈如避蛇蝎,这娘们太狠了啊,虽然垂涎
她的美
色,但要是上升到刑事案件就不值当了。
付出的代价就是每当我听到什么舔犊之情、虎毒不食子什么的,我都恨不得
上去跟人现身说法,假的,都是假的,封建迷信害死人啊。犹记得当年,我的年
龄只有一位数。
至于下药,且不说我根本买不到,就算成功了,我觉得我这17cm的巨龙
征伐过的痕迹很难在第二天不被发现。
倒也不是没有破局之法,你直接以命相胁,九成九的母亲都会献出皮囊,我
没办法那么下作,也接受不了与那么可爱的妈妈反目成仇。
我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害怕妈妈打着等我长大后再婚的算盘,妈妈这么优秀
的人儿,也不该孤苦伶仃一辈子。
想试试成绩要挟法,又怕偷鸡不成反而和妈妈有了隔阂,患得患失的,学习
反而越来越好了,我的心里早已把自己当成妈妈的男人了,想象着要成为什么样
的人能配的上妈妈,但一定不会是个三流大学毕业的。
拖着拖着,中考就这么波澜不惊地结束了,连带着我那在脑中演练了无数遍,
拖延至今也未曾踏出的那一步。
我安慰自己,还有高考嘛,来日方长,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继续当起了鸵鸟,
但是命运的转机就这么不经意间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