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美玲一听山羊胡子想要善罢甘休,顿时急了,虽然他这样说了,萌玉也摆不脱偷的嫌疑,但她要的是将这个偷窃的罪名扣实在江萌玉头上啊。
她连忙说道:“老大爷,你千万别因为她是团长的未婚妻就放她一马,王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呢,更何况,她还不是团长夫人呢。”
她转向萌玉:“江萌玉,你还是快跟老大爷认个错吧。不要让群众认为,我们jūn_sǎo仗势欺人。”
江萌玉看着文美玲做戏,眼神变得冰冷。
山羊胡子听到文美玲的话,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不计较她了。”说罢,就要扒开人群走路。
萌玉冷冷的声音响起:“可我要计较呢?你这样走了,是心虚了吗?”
山羊胡子还没说话,文美玲已经叫开了:“江萌玉,你怎么能这样跟群众说话?你真的要仗势欺人吗?”
萌玉转向文美玲:“严副团长的夫人文美玲,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人诬蔑我偷窃,我为自己辩白就是仗势欺人了?
他要往我身上泼污水,我就要低头认罪?不认罪就是仗势欺人?
你这是什么逻辑?
你身为jūn_sǎo,平时就是这样维护jūn_sǎo的名声吗?”
文美玲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看向山羊胡子:“你口口声声不跟我计较,你这话里的意思还不是说我偷了你的花瓶,你看在我是jūn_sǎo的份上不计较了吗?
可是,你有证据能证明我偷了你的花瓶吗?
你拿不出证据是吧?没证据就要搜我的包袱?你这是要侮辱一个jūn_rén家属的名誉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