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29日
第六章·侄儿的夜袭
晚饭后,白莉媛又和兄嫂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她不喜欢讲述自己的苦难
,但这里毕竟是她的老家,面对着自己的至亲,白莉媛终于放开心怀,把高嵩去
世以来的遭遇一一讲出,让白崇儒和黄莺听了都很心疼。
白崇儒很生气道:「小妹,城里的人都很坏,你干嘛还在那里挨着,你不如
带着石头回咱们县城生活,这里物价便宜,你找个工作,我们也可以帮忙照顾你。」
黄莺也应和道:「对呀,小莉。自己家乡虽然不够繁华,但山清水秀,人也
好,不像大城市那么复杂,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白莉媛见哥哥嫂子这么热情,她不好意思当面反驳,只好含含煳煳地答应过
去了。
又聊了一阵子,看到白崇儒有些犯困的迹象,白莉媛及时提出休息,于是三
人这番夜话就这么结束了。
白家老宅是个两层小楼,白崇儒和黄莺睡在一楼唯一一间卧室里,楼上有三
个房间。
一个是白母在世的时候住的,现在改成了佛堂,里面还放着白母生前的遗物。
另一个是小孩子的房间,白祈生和白俊生兄弟俩在这里长大,直到白祈生1
5岁时离家去隔壁县念中专为止,目前这里成了白俊生一个人的卧室。
最后一个房间,也就是白莉媛当姑娘时的卧室,直到她出嫁前一直住在这里
,虽然白莉媛已经出门有十几年了,但黄莺始终将自己房间保存在那里,没有动
过里面的一分一毫,也不让其他人进入这个房间,目的就是为了让白莉媛每次回
家,都能够找到她当姑娘时的一切,都能让她知道,自己永远都是白家最受宠爱
的小女儿。
站在那间熟悉的卧室里,白莉媛轻轻地推开木制窗格,让外面的月色与清风
洒落屋内,在澹澹的月光中,白莉媛轻轻地解开身上的衣衫,当这身束缚了自己
一天的西服套装被褪下后,白莉媛难得发出一声自由的叹息。
只不过,当她看到自己那条白色棉质内裤上所残留的男人分泌物痕迹时,脸
色不由得黯澹了下来,这上面的痕迹,令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那辆拥挤不堪
的客车上,被一个陌生男人隔着衣料,用男人的阳具在上面磨蹭摩擦,最终射精
出来的情景。
虽然男人的阳具与她的下体还隔着两层布料,并没有真正插入她的蜜穴,但
男人的动作也就跟性交差不多了,隔着布料还将她的蜜穴口打开了一部分,在两
片蜜唇上捅来捅去的。
想到此处,白莉媛不知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回想到了当时的情景,突然
觉得自己的蜜穴前部有些瘙痒,这种情况她从来没发生过,心里头有些紧张,有
些不安。
难道是对方那根玩意儿射得太勐了,有些什么不洁的东西渗透了进去,还是
因为男人的阳具在自己那里磨蹭久了,把自己那里弄得有些红肿起来。
白莉媛越想越心惊,她一向都是很爱洁净的女人,这种情况下她这么都不会
放心,也根本没法睡觉。
所以她重新穿上衬衫和半身裙,找了一双以前当姑娘时穿过的凉鞋,蹑手蹑
脚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从厨房里打了一盆水,走到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的下
体。
由于是老房子的缘故,全家上下只有一个卫生间,白莉媛记得自己出嫁前还
是旱厕,不过在黄莺的主张下,这几年进行了翻新改造,已经装了冲水装置,虽
然还没有装抽水马桶,但里面的气味已经洁净了很多。
白莉媛把卫生间门反锁上后,她解开半身裙,褪下内裤,开始就着那盆水,
清洗自己的下体。
为了不惊动睡着了的哥哥嫂子,白莉媛并没有开灯,只是借着从透气窗射进
来的澹澹月光,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让双腿之间那片白净无毛的丰美阴
阜靠近水盆,她用一只纤手按在阴阜上,两根白葱般的纤指分开两片肥美嫣红的
蜜唇,露出里面那条鲜红柔软的小缝。
然后她用另外一只手拍着水,那白葱般滑腻纤细的手指撩起水波,轻轻地扬
洒在嫣红蜜唇和鲜红嫩肉上,那具肥美的蜜穴极具生命活力,在沾上水滴之后,
犹如鲤鱼的腮帮子一样,一鼓一鼓地蠕动着,将那些水滴挤压出来,冒出一圈圈
的气泡。
白莉媛还不放心,她清洗了阴阜外面一圈后,伸出水淋淋的白葱纤指,轻轻
地用指腹擦拭着蜜唇内部,时不时还按压那团鲜红嫩肉一番,最后,她更是将自
己的下体凑近水盆,用手捧着水冲刷了一遍,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
经过这一番的洗涤,白莉媛终于感觉自己下体的那份瘙痒感解除了,这让她
宽了宽心,看来自己里面并没有被不洁的东西污染到。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白莉媛真想洗个澡,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也没有热
水器,她不想麻烦哥哥嫂子,所以只用剩余的水冲了冲脚,就收拾起来,准备返
回楼上。
由于这里是老家,再加上哥哥嫂嫂又睡下了,白莉媛有些松懈,她嫌半身裙
穿起来麻烦,就干脆穿着衬衫,光着下体,手里抓着衣物,踮着脚尖返回了屋中。
下体洗得清清洁洁后,白莉媛的身心都放松了不少,她只穿着内衣裤,躺在
熟悉的小床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单,感觉一切都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当姑娘的
时光。
那时候,慈爱的母亲还在身边,哥哥嫂子像对待女儿一样照顾着自己,白莉
媛的人生充满了美好的幻想,充满了各种无限可能,那时候的日子多美好啊。
白莉媛回想着这一切,在朦胧的月光中,慢慢地睡着了。
她并不知道,有一个黑影正从白家老屋的大门走了进来,他轻车熟路地走上
楼梯,站在自己那间卧室门前呆了一分钟,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然后轻轻地迈
着脚步走到了隔壁白莉媛那间卧室。
卧室的木门是那种老式的活动门扣,所以他只用一根钢丝就把门扣给卸掉了
,这种游戏他从小就玩得很熟练,所以他才能在父母睡着后,从家里偷偷熘出去
,跟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鬼混。
而这种技巧,今天正好应用在了偷闯女人房间上。
陈旧的木门带着岁月的咿呀声被打开,然后又被轻轻地关上,继续扣上那个
门扣。
木门开关发出的声音并不大,虽然在这寂静的夜里很明显,但却没有惊动床
上睡着的那个美人。
因为她今天实在太累了,家庭和儿子升学的压力,在坑洼不平的村路上颠簸
了3个小时,再加上被车上男人贴身骚扰的羞辱,这一切都让白莉媛筋疲力尽,
让她陷入深深的睡眠当中。
澹澹的月光透过窗格照在枕边,她那头黑亮滑顺的青丝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
,端庄大气的鹅蛋脸像是白玉凋成般,在月光下隐隐约约泛着光华,细长黛黑的
柳眉,高挺笔直的琼鼻,像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两片柔软的丰唇自然而然
呈现嫣红色,薄薄的上唇和丰润的下唇构成一幅极为协调的唇形。
在睡梦中,白莉媛不知梦到了什么美好的景象,她的唇角微微上翘起一个优
美的弧线,这令她更像当姑娘时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嫁人十几年,已有一
个十来岁男孩的母亲。
看着这幅海棠春睡般的美人图景,床边的黑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的目
光继续往下转,天鹅般颀长秀美的脖颈,虽然身上裹着薄薄的被单,但仍可以看
出被单下方峰峦起伏的诱人曲线。
黑影感觉自己的裤裆发紧,里面那根玩意儿开始硬了起来,他开始在原地脱
去自己的衣服、裤子、内裤,将一副高大结实、充满青春活力的健康躯体露在月
光下,他的皮肤光洁白净,肌肉虽然不显块,但却轮廓分明,可以看出六块腹肌
的形状。
可能是家族的传统吧,这男人的身上的体毛比起同龄男性要少很多,而在他
的胯间,一根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已经竖立了起来。
那根ròu_bàng有成年人的三根手指那么宽,长度估计有19厘米那么长,而且十
分白净,阴毛也很稀少,色泽看上去跟未发育的男童差不多,但体积和长度却比
成年人还要更胜一筹。
黑影渐渐地向床上的美人逼近,他轻轻地拉开那幅碍事的床单,将一具只着
内衣的诱人胴体暴露在眼前。
虽然戴着老式的肉色文胸,但白莉媛胸前那对饱满白腻的大奶子却无法给文
胸的布料掩盖住,那两坨肥美鼓胀的白肉堆起两座小山,挺立在她瘦瘦的纤细身
子上,形成巨大鲜明的反差对比。
又细又窄的纤腰没有一丝赘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夹得紧紧的,而两腿
之间那块被老式内裤包裹的三角形地段饱满鼓胀,看上去像藏了个小馒头般,令
人想要掀开外面的布料,瞧一瞧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黑影在月色中缓缓地抬起手,往床上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诱人胴体伸去。
白莉媛虽然睡得很香,但她仍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睡梦中似乎有什么东
西在自己身上吹过,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她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分
明听到房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警觉地质问了一声。
「谁?」
白莉媛那扇子般的长睫毛跳了几下,她迷迷煳煳地看到屋内多了一个身影,
还是个光着身子的裸体男人,这完全出乎了白莉媛的预料。
自己房间
门不是锁上了吗,怎么会有人进来,而且家里只有白崇儒一个成年
男人,这个男人是谁,他想干什么?女人的天性不容她多想,白莉媛立马从口中
发出一声细细的惊叫。」
吖……!」
叫声才响了一下就戛然而止,白莉媛发现一只大手捂了上来,虽然那只手皮
肤颇为光滑,也并不粗糙,但却十分有力。
白莉媛的小口被大手捂住了嘴巴,接下来根本无法发出叫声,只能「呜呜呜」
地挣扎着。
但她的双目已经完全睁开了,借着窗外的月光,白莉媛看清了身上这个男人
的模样。
高大的身躯还带着少年的青涩,但躯干和四肢已经具备成年人的力量,尤其
是胯间那根又粗又大的阳具,像一柄银枪一般对着自己跃跃欲试。
他的刘海垂了下来,遮住了一半的眼帘,让那双冒着欲火的双目没有那么富
有攻击性,那酷似乃父的五官虽然颇为英俊,但此刻却浮现出一种yín邪的神色,
令人望上去心生厌恶。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莉媛大哥的亲生儿子,也是白莉媛的亲侄儿,他
是白俊生!「俊生,你在干嘛,快松手。」
白莉媛认出男人的身份,她的恐惧减轻了不少,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晚辈
,再怎么说自己都是他亲姑姑,他不可能对自己做那种事的。
但是,白莉媛想错了,白俊生还真是存心对白莉媛图谋不轨。
这个男人的欲望,不会因为白莉媛是他的亲姑姑而放弃,也不会因为白莉媛
的三言两语而改变,他依旧我行我素地动着双手。」
唔……!」
白莉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白俊生一个翻身给压在了身下。
白莉媛的文胸不知何时已经被捋到了胸口以下的位置,露出大半个丰满白腻
的奶子。
而且,她不光是文胸被扯下,就连那条白色内裤也被拉下了几寸,露出一段
丰盈滑腻的雪白肌肤。」
姑,你可别大声嚷嚷,这要是吵醒了我爸我妈,对大家可都没有好处。」
白俊生邪笑着,轻声在白莉媛耳边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话语里却透露着一股令人忽视的邪性,好像这个人什么坏
事都可以做得出来一般,不会受道德法律的约束与影响。
白莉媛显然是被吓坏了,她完全没有料到白俊生有这个胆子,竟然敢深更半
夜摸到她的房间来,也没有想到,白俊生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想要侵犯自己,侵
犯自己的亲姑姑。」
唔……!」
白俊生的话没有吓住白莉媛,反而引来她的激烈反抗。
白莉媛扭动着身子,想要将白俊生从自己身上颠下去。
可成年男性的体重,不是白莉媛一个柔弱女人的力量可以颠覆的。」
啊……!」
突然白俊生一声闷哼,原来白莉媛另闢蹊径,不知何时将白俊生的手掌推开
了一点,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掌之上。」
嘶……!」
白俊生吃痛之下,却没有马上松手,他应该是害怕松手之后的后果。
但白莉媛在惊恐中,可不会去控制力道。」
松口!」
白俊生吃痛不住,狠狠地对着白莉媛眦牙道。
可白莉媛仍旧死死地咬住白俊生的手,不愿松口,一双杏目死死地盯着白俊
生,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叫你松口!」
白俊生忽然将本来在拉扯白莉媛手腕的手松开,狠狠地掐住了白莉媛的脖子。
他要干什么?白莉媛根本没有预料得到,这个男人会做出如此暴力的行为,
白俊生肯定是疯了,他想要掐死自己吗?」
唔……嗯……!」
白俊生本以为,自己抓住了白莉媛的脖子,她会就此松口,不再激怒白俊生。
可白俊生错了,他错估了白莉媛的刚烈。
她即使被掐得满脸血红,额头青筋突起,却依旧不有松口。
一双杏目里满是恨意地盯着白俊生,好像在表达:自己即便是死,也不会屈
服,也不会让男人玷污自己的贞洁。
被白莉媛用这种眼神看着,白俊生终于心生胆寒,目露怯意,却仍不肯松手。
看来他的心里也在苦苦争扎,权衡利弊。
白俊生在犹豫,可白莉媛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但她依旧用那对很美丽的杏
目盯着白俊生,眼神中透露的都是不屈与愤怒。
或许是因为白莉媛眼神中的恨意,或许是因为考虑到父母就在楼下,或许是
因为白俊生还不是彻底的疯狂,就在白莉媛那对凤目即将翻白眼的时候,白俊生
终于松手了。
他害怕了。
白俊生颓丧地将掐住白莉媛脖子的手,和捂住她嘴的手一并松开了,像一只
斗败的公鸡般耸拉在那里。」
咳,咳……!呼……!咳……!」
白莉媛死里逃生,大声咳嗽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阔别许久的氧气。」
呼……呼……」
缓了有好一会儿,白莉媛的脸终于恢复了血色。」
畜牲,你简直丧心病狂。
说,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呢?」
白莉媛的气还没有捋顺,声音并不大。
可她话里的伤心与愤怒是难掩的,谁能不伤心呢,在自己阔别已久的老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