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26日
(四)这算不算失贞
白莉媛并没有如预想一般,见到三港集团的总经理吕江,集团公司的办公室
主任告诉她,吕江已经去出差了,企业要改革改制,需要引入外部资金,所以吕
江现在很忙,全国各地到处飞来飞去,在淮海市停留的时间很少。
白莉媛带着失望离开了集团公司办公室,与她一样失望的还有不少,随着公
司改革改制的风声逐渐吹出,不少人都听说自己即将被下岗分流,纷纷跑到公司
去找领导要个说法。
所谓的要个说法,其实就是想要借着集体的力量威胁公司,希望公司能够不
把自己放入下岗名单,至于其他人下不下岗,不是这些出来闹的人所考虑的范畴。
这群人的数量并不多,但声势却不小,把三港集团的办公楼围得水泄不通,
看到白莉媛从公司里走出来,不少人以为她也是来闹事的一员,纷纷拉着她加入
队伍。
但白莉媛并没有心思跟他们一起闹,她是个爱面子的女人,就算自己的利益
受损了,也不愿意以这种方式去讨要,在她心中,个人的尊严比利益更重要。
更何况,白莉媛并不是三港集团公司的员工,下岗分流对她没什么影响,她
的利益并没有什么损失。
不过看到三港集团公司目前的状况,白莉媛知道能够帮助她的人越来越少了
,也许这就是山雨欲来的前奏吧。
所以婉拒了那些闹事者的邀请后,白莉媛独自返回家中,儿子石头乖乖地呆
在家里,虽然大院的孩子都在外面嬉戏打闹,但整个暑假他都很少出去跟那些孩
子一起玩,不是呆在家里学习,就是让自己带他去书店看书,看着儿子趴在那张
吃饭的小方桌上认真写作业的样子,白莉媛原本有些失落的心情开始重新振奋。
有一个这么乖的儿子,这么聪明的儿子,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呢。
当母亲的,就应该为儿子的未来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儿子已经失去了父亲
,现在不能让他再次失去原本应该去的学校。
孩子,白莉媛一定会为你撑起一片天空的。
这天晚上,白莉媛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大半夜,终于下定了决心,明天亲身
回老家一趟,跟自己的哥哥嫂子告借。
虽然昨晚睡得不是很好,但白莉媛还是早早就起来了,今天她没有去菜市场
买菜,而是煮了一大锅稀饭,做了几样儿子爱吃的小菜,吩咐儿子乖乖呆在家里
看书,不要随便出去乱跑,然后她便穿戴整齐地出了门。
白莉媛的老家是在淮海市为数不多的郊区县之一,青浦县的鸟山乡的鸟山村
里,由于地理偏僻遥远,并没有直达的大巴车可以坐,得先坐车到青浦县县城,
再换车坐到鸟山乡去。
虽然离家有点久,但白莉媛还记得青浦县每天只有一班客车开往鸟山乡,为
了赶上这趟车子,白莉媛早早就搭乘公交车到了长途车站,并且用了2个小时抵
达青浦县,紧赶慢赶,总算赶上了回鸟山乡的那趟客车。
由于只有一班车子的缘故,这趟客车上的人极多,司机好像生怕走这一趟不
够油钱一般,拼命地往里塞人,而赶着回鸟山乡的人们也生怕自己被拉下,所以
整个客车就被挤成了个沙丁鱼罐头。
白莉媛一向是个爱清净的人,这种人挤人的场所原本是她避之不及的,但今
天没有法子,自己要想回老家,就一定得坐这趟车不可,所以她只好勉为其难地
和一大群各色各样的人等挤在那狭小的车厢里,朝着鸟山乡驶去。
这个时节坐车去鸟山乡的,大部分是乡里的山民,由于鸟山乡没有什么产业
,大部分人都跑到青浦县城去打工,尤其是这几年,青浦县的建材行业开始发展
,不少鸟山乡的人都是在县城的建材市场打工。
这趟客车上最多的也是这些打工者,他们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脸上带着农
民日晒的痕迹,谈吐带着城里打工者的味道,身上的工装不知多久没洗了,散发
着充斥着雄性凶厉的汗气,浓郁的脚气和微酸的体味,让喜爱清洁的白莉媛大皱
其眉。
除了这些打工者以外,少数几个女人也都是一副村妇打扮,黧黑的皮肤,发
黄的牙齿,脸上挂着村妇常用的那种麻木表情,用她们独有的大嗓门聊着家长里
短,内容里无非就是谁家的公公扒灰了儿媳妇,谁家的婆婆和女媳搞上了床,对
诸如此类下三路的事情高谈阔论、乐此不疲,时不时发出一串破锣嗓子般的笑声。
这些人的素质,这些的言行,都让白莉媛浑身不舒服,虽然她在户籍上与这
些人同属于农业人口,但她在精神上却自认为远离了这个阶层。
淮海市的那个小房子虽然简陋,丈夫
死后的寡居生活虽然清苦,但无论哪个
方面都比生活在乡村强多了,就连家属大院那些闲杂人等,看起来都比这些农夫
村妇要顺眼。
白莉媛已经适应了城市的生活,她已经脱离了那个乡村很久,她无法再返回
那种乡村生活了,她也不想让自己儿子再去经历这些。
如果让儿子在这种乡村的学校念书,今后他也会变得跟这些农村人一样吗?
白莉媛不敢想象,她只能尽量捏着鼻子,避开那些她所厌恶的人。
但现实是残酷的,白莉媛在这个客车上无处可避。
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人挤人,你的胳膊贴着我的肩膀,我的脑袋碰着你的
背,白莉媛已经努力把自己挤到了客车后门的一个角落,这样她的正面和侧面都
被客车侧门拦住,不用与别人有身体接触,但她无法限制来自背后的身体接触。
白莉媛只能努力地把自己的身体靠近车门,尽量减少背后不断靠过来的人体
,可这对她而言基本不可能。
刚一上车,白莉媛就成为全车的焦点所在,因为她的身材容貌超过平均人太
多了,别说是那些粗俗的村妇村姑,就算是青浦县上的女人,也没有几个有她这
般水灵俊俏的。
因为是回老家,所以白莉媛今天拿出了家里仅有的几套可以充门面的衣服,
一套深灰色的女士西装,和长及膝盖的半身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得紧紧的
,这些衣服都是白莉媛自己在家里的缝纫机上缝制的,面料是程阳上次过来是送
的,款式是白莉媛参照服装手册上的,虽然她从未受过专业的裁缝训练,但凭借
自己的心灵手巧,以及对美的独特感受,这套西装剪裁缝制出来,居然与那些老
裁缝的手艺差不多,比市面上的成衣更是强了不少。
她今天把一头乌黑滑亮的长发绑在脑后,用一枚紫色的蝴蝶发夹固定住,露
出天鹅般颀长细腻的脖颈,半身裙的膝盖下方露出两截又细又长的小腿,为了预
防乡下的蚊虫叮咬,她还在腿上穿了平时很少穿的肉色丝袜,脚下踩着那双3厘
米高的女式敞口皮鞋。
这一身打扮,这套西装的料子,再加上她出色的容貌身材,都令她与这个车
厢的人群格格不入,也让她收获了众多男性虎视眈眈的目光。
虽然白莉媛只是个家庭妇女,但在淮海这个大城市生活了多年,她的气质已
经跟城里人差不多,看起来完全就像个大城市的白领,虽然男人们看着她诱人的
腰臀的眼神充满了色欲,但他们也不敢过分地猥亵这个气质高雅的城里女人。
不过这辆客车给了他们难得的机会,出发后没多久,车子就遇上了一段颠簸
路段,车子左摇右晃地,带动着车上的乘客东倒西歪,有人忍不住问司机:「师
傅,这路怎么这么颠啊,脑子都快晃晕了。」
司机手里把着方向盘,没好气地答道:「前两天发大水,把新路给冲垮了,
这条老路能走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就这趟车,爱坐不坐。」
司机这么一说,再有意见的人也不开口了,去鸟山乡只有这趟车,司机的权
力是很大的,影响到他开车的情绪,大家都讨不了好。
所以车子只能摇摇晃晃地挪动着,而车上的人们也像风中的柳枝一般左右摇
摆。
有些站位靠近白莉媛的男人就起了心思,他们借着车子摆动的机会,把自己
的身体往白莉媛身上靠,有的用自己的胳膊蹭一把,有的用自己的大腿摩擦摩擦
,虽然他们的动作很细微,只是碰一下就移开了,但透过那套西服的面料,他们
还是能感觉到白莉媛那滑腻如脂的柔软肌肤触感。
这个女人真是绝了,皮肤看上去就像牛奶子般又白又滑,不知是用什么化妆
品弄得,而且隔着一层衣料,摸起来也是那么的滑腻柔软,他们不仅幻想起来,
如果能把白莉媛这具腻香饱熟的胴体尽在怀中,亲手玩弄她身上那又白又腻的嫩
肉,这可是比神仙还要高级的享受。
而白莉媛却不像他们这般享受了,她无法看清背后究竟是哪个男人在猥亵自
己,但男人隐秘的动作却被她敏感的身体一一捕捉到,虽然对男人揩油的行为十
分反感,但白莉媛却拿他们毫无办法,这个车子这么挤,这么晃,他们肯定会拿
这个当理由来解释,白莉媛能对他们干什么呢,是打他们还是骂他们?这都不现
实。
而且她现在面对着车门还好,最多背后和臀部给男人碰一下,如果白莉媛转
过身子来的话,自己胸前最敏感的部位又要暴露在男人眼底下了,更别说自己的
脸蛋会不会招来男人们更多的觊觎。
所以白莉媛只能尽量把自己的身体靠近车门,减少背后男人们接触自己的机
会。
但男人们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的,他们各个心照不宣、很有默契地
换着位置,换着角度挨到白莉媛的身边,轮流着用自己身上的部位磨蹭着这个气
质高雅的美少妇。
而白莉媛,只能一边默默承受着背后男人的猥亵,一边暗自祈祷车子尽快抵
达目的地。
车子又开了一段,越接近鸟山乡,路况越发差起来。
汽车颠簸晃动中,白莉媛觉得自己背后的男人似乎少了些,她以为这些男人
们终于懂得尊重女人时,却有一个身体紧紧地贴了进来。
这个身子跟之前男人们的动作大不相同,那些男人不敢公然在别人面前做出
很大的动作,所以只是利用身体的边边角角磨蹭磨蹭一下,但这个男人却毫无顾
忌地把整个身子贴了上来,透过自己身上的衣料,白莉媛感觉到背后男人半个身
体已经贴在了自己身上,就连他口鼻发出的呼吸都喷在了白莉媛的头发上。
白莉媛不敢回头,也看不见背后的男人的样子,但她凭借自己的直觉判断,
背后这个男人应该很高,因为白莉媛的身高加上脚下的鞋跟就有175厘米高了
,但那个男人口鼻吐出的呼吸却在白莉媛的头顶上方,那么说明他起码比自己高
7-厘米。
而且,白莉媛天生一对长腿,而且腰胯部的位置很上面,但从背后的触感判
断,男人身上裤子的皮带扣磨蹭在白莉媛的腰间,说明他的腿长也不比白莉媛逊
色,女人的腿长占身高的比例本来比男人要高很多,而背后男人的腿居然比白莉
媛还要长,那么他的身高肯定矮不到哪里去。
如果光光只是这么挨着的话,白莉媛虽然心里头感觉别扭,但还是能够强忍
着熬过去。
但车子不断晃动,让白莉媛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摇摆着,她与背后男人身体
就不可避免地发生着摩擦,白莉媛渐渐感觉背后男人的身体开始发热了。
其他倒还好些,只是白莉媛包裹在半身裙内的丰腴盛臀随着车磨来蹭去,碾
压着背后男人的裤裆处,实在令背后男人无法忽略感受。
白莉媛的西装面料哪里隔绝得了温热的体温,一开始背后男人还能勉强镇定
下来,可是随着时间的延续,情况就渐渐失去了控制。
毕竟面前站着的是个容貌与身材都出类拔萃的美少妇,自己与她又贴得那么
近,可以看得到她犹如天鹅般颀长白腻脖颈的细腻肌肤,鼻间都是她身上那股类
似花草的清新香气,这些无处不在的诱惑让他身上血液加速流动。
此刻他两腿间的棍子如同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蛇,血液充溢其中,阴茎温度
逐渐升高,体积随之膨大。
白莉媛明显感到背后贴着自己的男人裤裆里升起了一只大蛇,而且那大蛇正
在变得越来越坚硬,她是个成熟的妇人,自然明白背后那根棒状物意味着什么,
只不过她此刻被男人挤压在里面,面前就是冰凉的钢铁车门,她无法动弹,也做
不出任何挽回的举动。
而且客车也像是在跟白莉媛作对一般,开始一波更激烈的颠簸和跳动,随着
客车的每一次跳动,白莉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斜,而背后的男人也不只是
有意还是无意,顺势朝着白莉媛挤压过来,他的身体又高大,力气又大,将白莉
媛挤得紧紧的,令她喘气都有些困难。
但更令白莉媛担忧的,却是背后男人裤裆里的那根棒状物,随着两人身体不
断的挤压,虽然白莉媛不是有意的,但她那两瓣被半身裙包裹得紧紧的丰腴臀瓣
却身不由主地挤压磨蹭着那愈来愈明显的棒状物,要是有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
会误以为白莉媛是在主动用自己的屁股去蹭男人的ròu_bàng。
但不管如何,男人的那根棒状物在白莉媛若有若无的磨蹭下,变得越来越大
,也越来越硬,其间,客车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石头一般,重重地跳了一下,紧挨
着白莉媛臀部的上半个guī_tóu狠狠被软热臀肉摩擦,整个茎身无可抑制的扬起!「
吖——」
白莉媛忍不住想要叫出声过来,却在声音出口之前强忍住了,她慌张地扭头
想看周边人的反应,却发现周边的人都没往自己这边看,不知是不是车子太颠簸
的缘故,每个人都努力抓住身边最近的物体,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尽量保持平衡。
还好没人见到,白莉媛心中暗自放下了一半,但白净光滑的脸庞却泛起了一
片红晕,因为刚才背后男人那根ròu_bàng挺得太硬了,直愣愣地像根棍子般顶在自己
穿着半身裙的屁股瓣上。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白莉媛可以感觉男人有着一颗硕大的guī_tóu,而这颗guī_tóu
不偏不倚地正好抵入白莉媛那两瓣丰腻肥美的屁股瓣之间。
要知道,白莉媛身上还
裹着一条半身裙,男人的guī_tóu能够把半身裙的面料捅
进去了一半,说明男人的ròu_bàng此刻硬的不得了,不过,同时也证明白莉媛的屁股
十分丰腴肥美,这样才有可能让男人获得深入的沟隧。
陷入这样的困境中,白莉媛真是欲哭无泪,因为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也
没有反抗的可能,不断颠簸的车子像是一只冥冥中的大手一般,推动着背后男人
的身体向她靠近,也带动着那根坚硬的ròu_bàng往她屁股上顶动。
白莉媛这辈子到目前为之只有亡夫高嵩一个男人,她的身体从未这样被男人
猥亵过,虽然上次在柴火间被小周的手指插入了下体,但毕竟那次经历的时间很
短,铁拐李很快就出现为她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