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除了用洗发水笨拙的按摩我的头皮,还喜欢不时的摸我的脸,都是大
拇指子耳朵旁滑到下巴,我被他弄得脸上痒痒,便跟他说笑一番,但他还是一直
如此。
最后一件事是我一个月后可以下床了,能坐着轮椅在外面散散心,我家住五
楼,没有电梯,父亲便会把轮椅先搬下去,然后上来把我抱下去,这倒也没什么,
只是他慢慢的每次抱我时手开始越来越往上,最后已经直接盖住了我的半个乳房。
我曾经挣扎过一次,他当时有放到下面,但下次还是这样,我就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了,这样一来他抱我下楼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尤其是两个月后我能拄
拐时,他仍然以楼梯危险为由抱着我下楼。
我做为一个病号,每日里愁得是伤腿,对这些大约能感觉到,但怎么说呢,
我不太有勇气挑明了说:「爸,你不能碰我!」
因为我真的开不了口,怕把我们变好的关系再恶化了,亲人间若是尴尬那就
真致命了。再说当时除了一些害羞真没往那方面去想就是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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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次伤势也没什么大碍,终于拆掉了石膏,医生点头说不会留下什么后
遗症,我这才真正放下心,我已经可以慢慢的试着走路,慢慢的开始可以自己洗
衣服做饭,父亲也终于解脱了出来,不过小启的高考也终于快到了。
事情发生在我最后一次去医院复查的那一天,我觉得伤口有些痒,知道已经
快好了,至少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无碍,那天晚上父亲有个应酬,我自己在家下
了一碗排骨汤面,然后吃了药就上床睡了。我在受伤时对疼痛非常敏感,为了保
证睡眠医生便给我开了一些安定成分的药,所以晚上睡的都非常死。
第二天醒来之时就觉得有人压我的乳房,我第一感觉便是小启回来了,忽然
一个激灵,闻到了刺鼻的酒气,这手也要大的多,硬的多,我是往左侧躺着睡得,
身后那人整个身子贴着我,他的下体硬着顶着我的屁股,我知道是父亲。
他左手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右手从上面绕过来,隔着我的睡衣按着我的
乳房,我第一反应便是害怕,心想父亲今天怎么如此?
现在想来当时我根本没敢动,因为我当时一直在思索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么
睡到这边来了。不过我立时明白过来,如果父亲不是故意的,便是因为我睡得是
父母的卧室,父亲昨天必定是喝多了酒,晚上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的走进来,躺着
睡着了。
该怎么办!要是立马把父亲叫醒,那实在是太尴尬,我也承受不了这份尴尬,
父亲的喘息声就在耳旁,我一时心乱如麻。干脆重新又闭上眼睛,只是慢慢装作
不经意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果然,父亲均匀的喘息声断了。
我闭着眼睛,心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故意的。若真
是故意的,那我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父亲似乎清醒了一会,才一下子把搂在我身上的右手拿开,但他的左手压在
我的脖子底下,一时间他也是无所适从。
我能明显的感到他紧贴着我身后的身子往后小心的挪开,然后极其小心的开
始往后抽胳膊,我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装作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他立时不敢
动了,又等我老实下来,他才又开始抽胳膊,总之费了半天劲才抽了出去。然后
有慢慢的下了床,走了出去。
我又装着睡了半个小时才起床,父亲也没表现出异样,我自然也没什么异常,
吃着父亲从外面买的早餐。等父亲去了学校,我才长输了一口气。
怎么想这也应该是一个误会,不过是父亲喝多了阴差阳错的躺在了一起,这
事父亲既然没打算解释,我自然也就得装糊涂了。看来得赶快搬回自己的房间了。
但现在想想对有些事情的看法跟父亲和女儿无关,而是在于男人和女人。因
为在我看来这是一个阴差阳错的巧合,如今算是终了,不至于引起什么尴尬。但
是后来我才知道,对我来说是结束,对父亲来说却是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开
始……
终于高考的日子要来临了,小启还是要回来参加高考,我此时已经好的八九
分了,基本可以不必依靠拐杖了。
只是小启的考点里家里实在有些远,父亲便直接在考点的附近定了一家酒店,
直接过去陪着他考试,这样一来我倒是送了一口气,心想也不用害怕耽误他高考
了。毕竟他要是住在家中要是要我,我还真不知能不能推辞的掉。
这两天我自己一人在家,祈祷着小启能够发挥好,毕竟这是他一生的
大事,
也是我在家里的最后一份重担,小启考好了我才算真正完成了母亲的嘱托。
第二天下午,我算着时间,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小启爱吃的,我不时
的看着时间,对小启的思念也愈加的炽烈起来。
终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然后便是分别了近四个月的小启走进屋内。
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嘴上的胡子也多了一些,背着书包进了屋,便关上
了门,抬头便看到了我,因为时在家里,我只穿着一件宽大大的t恤,下面穿着
宽松的短裤,脚上瞪着拖鞋,身上围了围裙。
小启笑着说道:「三姐」,便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走过来一把把我抱了起
来转了两圈,我感觉他又长高了一点,便笑道:「考的怎么样?爸呢?」
小启把我放下,吻了我的额头一下,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一边往我屋里走,
一边说道:「就那样,老爸去了学校,说是有酒局。」
我手里还拿着勺子,忙锤了他两下,他一看,便又调过头,让我把勺子放下,
我想下来解开围裙,他也不让,抱着我就走,我一拍他,指了指父亲的房间,他
先是一愣,才抱着我进去,看到床上的被单被褥都对我的,也不多问,把我放到
床上,先把我的左腿托起来看了看,拿到长有十厘米的疤痕显得很是恐怖。
我说到:「爸跟你说了?」
小启点着头说道:「送我回来的时候说的,还疼吗?」
我笑着摇头道:「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这疤痕有些麻烦。」
小启低头吻了吻我的伤疤,笑道:「这是因为接太完美了,老天爷嫉妒呢。」
我一看这小子嘴倒是越来越甜了,便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油嘴滑舌」。
他也不躲,凑上来就吻住了我,我与他双唇相接,身体一下子沸腾起来,都
不用他,我自己便把他的t恤脱了下来,又把自己的围裙和衣服迅速的脱下,一
下子跟他抱在一起,激烈的拥吻起来。
他的手力度很大,大的我都感到被他捏过的地方都很是疼痛,但我全身如同
被火炉烘烤一般,根本不在意那些疼痛。他把我压在床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
颤抖,他的喘息异常粗重,他的阴茎幼的如同一根铁棒,紧紧地贴在我的阴阜上,
我双腿夹住他的屁股,两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热切的回应着他。
他把我的两只手取下,抬起上身,我迷离的眼睛看着他,接着一阵刺痛从下
面传来,过了小半年,他终于又进来了。
我没让他停下来找避孕套,我虽然有准备的,但也不想阻止他了,他看着我
搞搞扬起的脖子,一口嘬了上来,下面慢慢的开始抽查,我的阴道隔得时间太长,
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让我皱着头「嗯,嗯」的呻吟,小启似乎也有些隔得时间太
久,没几下便不再控制速度,似乎他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快速的抽查起来。
此时我的下面开始适应了阴茎的chōu_chā,那种饱满的充实感和快感终于来了,
我的呻吟生也开始大起来,也许是因为再父母的床上,我竟然幻想起当年母亲就
跟我一般,身子呈现一个「大」字的形状,父亲就跟小启一般,双手揉着母亲的
乳房,下身勇猛的冲刺着……
小启粗重的怒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jīng_yè冲击着我的阴道,我用力的把他抱
在怀里,等着他恢复过来。
过了一会,小启抬起满是大汗的脑袋看着我,笑道:「姐,实在忍不住」。
我一听,笑着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笑道:「姐也很舒服」。
小启从我身上下来,让我躺倒他的怀里,开始跟我倾诉着半年他的相思之情,
并信誓旦旦的要在未来三个月的假期里为我精尽而亡,我笑着锤他几下,说道:
「胡说什么,等你上了大学,有的时鲜花让你灌溉」。
他嬉皮笑脸:「我不找女朋友,就干姐姐怎么样?」
我张口咬了他的手臂一下,说道:「恐怕到时候就把三姐给忘了」。
他翻身压过来,笑道:「姐你不信,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着,一挺身,
就插了进来。我「嗯」的一声,看着他慢慢的抽查,抬着上身盯着我,就知道他
又要使坏。
这种方式是他让我到达高潮的手段,他脸上满是玩味的笑意,我就有些觉得
羞赧,但下面的快感却真实强烈的慢慢传遍全身,他喜欢看着我慢慢到达高潮的
表情,尤其时我满面赤红,大汗淋漓,头发凌乱不堪,双手乱抓,身子乱晃,高
潮时全身绷紧,阴道用力的吸吮他的ròu_bàng,他都会感到无比的满足。
而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他却开始了对我的肆虐,他为了追求快感会
楼住我的肩膀,下面如同满油的发动机一拼命的冲刺,我此时便是呻吟也断断续
续,只能等着他
再次射进来。
两人一番折腾,桌上的菜就都凉了。两人一起洗了一个澡,我又给他热了一
下,两人又喝了两瓶啤酒算是庆祝。最后我才让他出去去买紧急避孕药,今天不
在安全期内。
接下来的一个月,真就成了我俩的蜜月,由于我睡了父亲的房间,父亲便跟
小启同睡一间房,父亲睡了大哥的床。晚上自是没有机会,但白天父亲一旦去了
学校,他便会跟我腻歪起来,他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床上,沙发上,厨房,卫
生间,都成了我俩做爱的场所。我不得不给他做一些补充精力的食物,弄得父亲
还以为时给他准备的。
我的腿终于好了,小启的成绩也下来了,不错,过了重点线,但比起当年的
姐姐还要差不少,最后确定了到省城的大学,自是又一番庆祝。
父亲高兴,我更是如释重负,觉得终于完成了母亲的嘱托,姐姐和大哥都打
电话回来祝贺小启,总之全家很是高兴。
父亲却不让小启自己在家闲着,给他找了一家工厂去打工实习,小启本来不
想去,但父亲答应他用他打工的钱买一台电脑,不够的自己给他补上,这样小启
才勉强同意了。由于工厂是封闭式的,小启自是要住在那里。不过他偶尔也会到
我的店里折腾我一番。
至于我的店面,在我的腿伤好了之后,也终于要开始要打理自己的店了,原
来的衣服都让大姨处理了,我少不得要重新进货,多亏了大姨和小启帮忙,倒也
没让我累着。
好不容易重新开张,竟然有不少老主顾来照顾生意,我干的也很是带劲,腿
脚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其他的一切如常。
晚上回到家,洗了一个澡,便到了沙发前坐着看电视,父亲一看我坐过来,
便起身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小瓶,说道:「这个是我从医院大夫那打听来的,对消
除伤疤很有效」。
我接过来看了看,是一个国外的牌子,倒是没想到父亲想的这么周到,这段
时间我跟父亲的关系比起以往要亲近了许多,以前往往几句话都没有,现在倒是
能聊上许多店面和学校里面的事情了。虽然彼此间都是倾听居多,谈不上什么交
流,但让我跟父亲不像以前那般疏离了。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把膏药放回桌上,想着一会再涂抹药膏,父亲看我不
方便,便坐到我的身旁,把药膏拿了,又把我的伤腿抬起来放到他的腿上,说道:
「我给你涂吧」。
我擦着头发,本来不太想麻烦父亲,但这段时间父亲照顾我习惯了,我也就
没坚决的拒绝,为了舒服便侧了侧身子,因为穿的是到膝盖的睡裙,所以倒也方
便。
我的眼睛看着电视,双手擦着头发,便觉得伤口处有些清凉,接着便是父亲
的手指在上面涂抹,我倒是没觉得什么,电视里播得韩剧我又看的入迷,所以直
到我擦完头发,才觉察出父亲的整个手掌都在我的小腿上来回抚摸。
我下意识的抽出来,父亲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把药膏收起来放到抽
屉里,又跟我闲聊起小启的事来。后来一段时间每到晚上父亲便会给我涂抹药膏,
我倒也没放在心上。
我自从腿伤好了之后,又加上小启回来,我的各方面状态都非常的好,有着
和谐的性生活对女性极为重要,我自己倒是不觉得,大姨经常说我这段时间精神
焕发,水嫩的跟小葱似的,我心知这有小启的大部分功劳。
一直到小启去上大学的这两个月时间,我过的很是舒心,一方面忙着店里的
事情,不会觉得无聊;一方面跟父亲关系变得亲近,回家之后经常有说有笑;最
后便是隔三差五小启便会跑到店里跟我亲热。可以说,那段时间我觉得真的很幸
福。
不过小启终于要去上大学了,父亲自是要亲自去送他,我目送着父亲跟他坐
上了火车,想着昨天跟小启在店里折腾的两个小时,下次见面就要等到寒假,竟
然心中有些酸楚。
回到家中,大姨过来陪我聊天,我跟大姨的关系极好,母亲走后大姨一直照
顾我,包括开店的事情一直帮我张罗,所以我对她就跟对母亲一般,我住院以来
也多亏了大姨的照顾,所以我真的很是感激。
聊得多是家长里短,大姨是个能唠叨的,我倒也是个话多的,所以我们娘俩
一直有说不完的话,最后便说到了给父亲续弦的事情上。
我不自觉的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自是赞成,毕竟父亲年龄不到五十,为了
孩子这几年一直没有找另一半,如今小启都已经上大学了,父亲自然也该追求自
己的幸福了。
至于我,将来父亲结婚我大可以搬出去住,省的不方便。所以跟大姨聊了不
少有的没的,畅想着有个后妈以后的生活。
最后又聊到了我自己,大姨便说毕竟已经22岁了,就算不结婚也该交个男朋
友了,我自然敷衍一番,毕竟我倒也没觉得什么,只说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