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俏脸如淋浴未干般满是汗水泪水,甚至连涎水都淌出了不少。
「让它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滚开啊哈哈哈哈哈……」
这一幅狼狈却迷人的图景,其始作俑者便是散发金色光辉的山羊与轻抚其背
的魔女。
「哦呀,哦呀,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小saber.你那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居然连
五秒钟都没撑住,啧啧,连她的二十四分之一都没有哦~」
「呜呜哈哈哈哈卑鄙啊哈哈哈不许再用手指啊啊哈哈哈哈……」
魔女的食指戳了戳少女被舔舐得差不多的左足足心,在上面画了颗五边形的
宝石图案,其下的肌肤立刻便像施以脂粉般现出嫣红娇色,为羊儿所舐时反应也
较先前激烈了不少。
「盐水,奶油配上少女的双足,若不是碍于身份连我都想亲自舔一口呐……
现在只是用手摸摸都不允许嘛?」
少许垢腻状的白色油膏黏附在足心与趾隙之间,散发出好闻的乳香,盖过了
少女腿足上那若有若无的药物与血渍气息,羊儿的舌头便是冲着这等美味而来。
「嘻嘻嘻哈哈不呜哈哈哈快停啊哈哈哈哈……」
虽说足下被羊舌磨蹭,奇痒难当,但少女的双足却是箕张着十颗粉嫩的足趾,
似乎毫不畏惧,刻意要使足底嫩处与舌尖相触以磨炼意志——这可绝不是她内心
所想。仔细看去每一趾的根部都缠绕着细若人发的紫色细丝,正是它们作怪使少
女被迫舒展开足心,任凭金山羊生满细小突起
的肉舌一次又一次舔舐每个秘密的
沟壑褶皱。
此刻金山羊正慢条斯理地在趾间细啜,它并非自上而下,循序渐进地品尝完
整只足底,而是漫无目的地以舌尖探进探出,随心随欲地挑出一小块肌肤细品。
不论是足趾,趾缝,足心乃至每一条小小的纹路,若不将那粘连的佳肴挑出吃干
抹净它可决不罢休。
「啊呼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啊要……要啊啊哈哈哈哈……」
狂呼大笑的少女只觉得除触觉外的四感似乎都被剥夺,唯有无穷的瘙痒充斥
在体内。虽说她身染痨病恶疾,体肤本显苍白,可那双娇小的足掌却是粉润如樱,
前掌与后跟还带着一分赤子般的肉感,兼之终身习武的经历更是在娇美之外多了
几分武人的精干。
「好不容易才有这孩子上场的机会,你看它现在都没吃饱呢,不觉得很可怜
嘛?」
那湿软粘稠的羊舌舔舐着早无油膏的足心,如同擦拭神灯一般细致入微地以
舌苔贴合着纹路,抵住足弓缓缓滑行。看来少女的裸足不单能满足它的口腹之欲,
亦是件供它嬉闹的有趣玩物。
「才不咿嘻嘻啊好痒啊哈哈你这卑鄙咿啊呜呜哈哈哈哈……」
原本黏着大坨奶油的足底在舔舐之下又恢复了原状。这双娇足原本是真正的
「秀色可餐」,现在则是如同被抛光的珠玉般莹亮反光,粉嫩的趾掌被金羊唾液
洗礼后光滑而赤红,看着更显精致秀美。
少女被丝线缚住的十趾如蕨芽般垂着脑袋,却是始终无法完全蜷起。那舔净
足底的羊儿见已无甜味残留其上,索性后腿蹬地,抬起身子叼住她左足大趾,像
含空掉的奶瓶一样探索着尚存的余味,黏滑而温热的糙舌让少女大脑皮层的波动
再次达到巅峰。
「这是啊啊哈哈哈哈哈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停下……不要舔啊啊哈哈哈哈…
……」
「看起来还是没饱啊,要不要再喂一点呢?」
魔女响指一打,凭空变出的盐水桶,奶油盒与摇晃的两只小刷便凑了上来…
…
「呼呼啊啊不——啊哈哈哈不要——求你了——别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在面临「再经历一轮刚刚的地狱」这个恐怖的刑罚时,少女崩溃的内心终于
让她放下了尊严讨饶……
「我说过,对忤逆我的女孩子,我可不会轻易放过哦?至少要让我看到你被
体液濡湿的衣裤吧?哦呵呵呵……」
「啊啊呵呵呵呜呜呜不——!」
「caster,住手吧!别再吓唬她了……」
疾步赶来的少年像撕开布匹似的甩开房门,闯到了caster身前。
「哦呀,是御主啊,等不及了吗?我们的约定时间还没到哦——」
「caster应该玩够了吧?拜托了,saber她……」
「虚伪。」
「看看,这个小姑娘可是一点不领情哦。」
那吃饱喝足的金羊已经在茶几旁睡下,刚刚被折辱到投降的少女额上冷汗也
已干透,她理了理头发便微昂螓首,斜视双目,恢复了之前鄙夷不屑的态度。
「caster,契约已经定下了吧?」
少年并没有理会两人的嘴架,直接向caster发问道。
「好了,好了,由于不是什么高级别的从者,算是维持住了灵基,但是还需
要她自己接受才行。」
「维持住了灵基?你对我做了什么,caster!」
「金山羊的唾液能治愈你那病怏怏的身体,再加上你的疏忽,能让我暗中调
整你这家伙的以太构造,并且传输魔力。呵呵,你要感谢我可爱的御主哦,没有
他你大概就是第一个活活笑死的从者吧?」
少女仔细一想,自己肺部的疼痛倒真是自那羊儿舔舐双足起方始消退,况且
自己的足尖本是因患病而血行不畅,一年四季都冰凉而麻木,刚才一经羊唾浸润
也自内而发地有些温暖了起来。
「别说的这么可怕啊,caster……」「为何……」
她看向少年,心中讶异以至于不知下肢缠绕的束缚已被松开。
「那么接下来交给我吧,先让我们醒过来,caster.」
「别忘了说好的事情哦~」
「呃……我会主动去的。saber小姐,尽管现在还有一些误会,但醒来之后,
请听我说几句话,拜托了……」
「……我答应你。」
少女犹豫片刻,庄肃地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所以你要我相信那个杀死我御主的人并不是你?」
少女以刀尖指向少年,丝毫不掩瞳中涌动的杀意。
「我绝对没有做过那种事情,saber.」
少年的目光也毫不回避,无畏而坚毅地对视着少女琥珀色的眸
子。
「那为什么要强行和我缔结契约?我的死和你毫无关系,少个敌人才对你有
益吧?」
「因为……saber小姐倒下的时候,那副表情……」
「哼,是可怜我的意思?真是傲慢……」
「不不……不,也许的确是一种傲慢吧,我居然同情一个差点误杀了我的从
者。可是……这也没错吧,saber小姐如果真的这么消失了,生前的遗憾与那弥
留之际的眼神,也会让我悲伤,这场圣杯战争已经有太多异常了……」「我本来
就是亡灵,不需要你满溢而廉价的同情。就算让我孤零零的死去也好过被原本的
敌人奴役!」
「我明白,从者是于人类史上留下高贵刻印的存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你们的内心一定比我要强大得多吧。或许就像你的意思,我只是在自我感动也说
不定……但如果一定要有别的理由的话……那就是我需要saber,我需要你的力
量。」
「你是想让我……」
「和我缔结契约吧,saber.我知道这是很过分的要求,但是……不管是为了
战力还是为了不让悲剧发生,我都希望saber小姐能够答应,而且saber要是活
下去就能有不同的结局,不同的选择……所以……」
少女缓缓还刀入鞘,背过了身。那淡樱色的发丝在夜风中摇曳着,在街灯的
橙色暗光下如莲花刚玉的色泽般温暖。
「如何……?」
少年放轻了语音试探性地问道。
「我可以答应你,让你成为我的御主。但是请记住,我的愿望是向那个杀死
我御主的家伙复仇,如果你和你的caster要阻拦的话……」
「绝无可能!我向你保证。」
「好的,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少女转过了身子,原本冰冷的脸上似乎有了些许波动。
「哎……?」
「你的caster对我做的事情又该怎么算呢?」
那双嫩白的小手看似纤弱,摁在少年胸口处时却抵得上壮年男子的力道,竟
是将他牢牢按在了长椅之上。
「啊啊啊…那是…caster她……哎??」
少年脸颊滚烫,张口结舌地答不上话来。
「这有什么充分的理由吗?嗯?」
她那看似平静的冷笑让少年着实心颤了一下,这不是刚刚以刀相抵的杀意,
却是确实要付诸什么行动的征兆。
「为了…呜啊啊…为了让saber灵基稳定……啊呵呵哈哈哈金山羊它…咿呵
呵它能够呜呜嘻嘻嘻嘻哈哈……别挠我痒痒啊哈哈哈哈……」「所以需要做那种
事情吗?嗯?我的御主。」
少女的双手在少年腋下弹跳着,蝶舞般流畅的手法似乎说明她对此法也甚为
熟悉,而唇边露出的坏笑终于缓解了可爱脸蛋许久的肃杀之气。
「哈哈哈哈如果不这样啊啊嘻嘻嘻痒啊…呜caster不答应的啊呜呜拜托拜托
哈哈哈哈放过喘口气呜呜哈哈哈哈哈……」少年的申辩夹在大段的笑声之中,已
是词不达意,那青春的面容挂着毫不逊于saber被羊羔舔舐时的窘迫傻笑。虽然
saber的臂力在同类从者中相当贫弱,但再怎么说普通少年的力量也难与上三骑
的saber抗衡。
【被截胡了啊,小saber真是淘气,刚刚才认输现在就动手动脚的……就算
我的御主是老好人也不能被你这么欺负吧?嘛,无所谓了,欣赏一下我可爱御主
的笑容也不错,我可不是善妒的女人~你说是吧,御主?能契约两骑从者的你,
应该不会在意挠痒痒这种事情吧?呵呵呵,我也要试试哦~】此刻天色已晚,却
仍是时不时地有路人从远处经过,他们听到那清脆的笑声或许会瞥眼一观,但大
都是莞尔一笑,不做打扰。这如情侣间嬉戏,又或者更接近闹小脾气的女生惩罚
男生的常见手法,出现在这城市夜景中渺小的一隅里也算是不错的点缀吧?
「以后请多多指教哦,同为御主效力的saber小姐?」
魔女微微欠身,特地脱下了手套准备同少女相握。
「……哼,谁要和你握手,你这老女人。」二女的目光中似乎迸出了噼啪作
响的电火花。
「saber,友善一点……caster你也是,道个歉吧,别再戏弄saber小姐了。
saber和她握个手吧,拜托了,要做好朋友哦。」
「嘁……我又不是小孩子。」「呵…对不起…我可不是没教养的小姑娘。」
少年抓了抓自己的刘海,苦笑着劝解起来,看起来这番唇枪舌剑暂时是不可能停
止了……
「saber排除失败了,你该怎么解释?」
男人朝着
未知的黑暗问道。
「那个迦勒底的御主也还活着,汝又怎么解释。」黑暗轰鸣着,回以了更加
严厉的质问。
「好了……这些都过去了。只是一两个弱小的从者,一个无能的御主算不上
什么,只要圣弗朗西斯科的战火点燃,我们就一定能成功。」「汝不该忽视那个
御主,他是解决了人理烧却,摧毁了吾王伟业的御主,是最危险的敌人。」
「那个契约了被梦境整得发疯的caster和病怏怏的saber的御主?别逗我笑
了,这种普通人翻得起什么风浪?」
「暂且不管汝之不敬,但愿确实如汝所说的一样。另外汝应该明白,汝也是
弱小的从者,汝之手下亦是如此,最后一骑出现之前,汝不过是躲在角落的老鼠
罢了……意料之外的情况已经有了太多,神代的妖女暂且不谈,强占了吾等名额
的那个皇帝是很大的麻烦。」「呵呵,拭目以待吧,在哪条河道挖出什么样的黄
金,都犹未可知呢。哪怕是传说中的王者或是什么中华的皇帝,都不过是我挥舞
的铲子和筛网罢了。」
男人在黑暗的空中伸手握拳,似乎在立下什么誓言。
「汝之自信与汝之弱小,真是让吾困惑啊。」
「另外,我已经击败了两骑从者,这点上应该比你找来的那个傻姑娘强不少
吧?」
「那个链接根源的女孩是最后的保险罢了,汝现在无视掉也未尝不是好事。」
「所以说和非人的家伙合作真是简单而又头疼啊。」
「我也时常怀疑选择汝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那彼此彼此了?干杯,嘛………你随意吧。」
举起酒杯的只有一人,一个普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