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用全身的魔力抵御令咒的侵蚀,只可惜在没有对魔力的前提下,纵有钢铁的意
志也不过螳臂当车而已。
「你还真够阴险的……」
「别这么说我啊大英雄,要不然这样吧,这身体的掌控权暂时归我,作为报
酬……」
右侧的嘴唇压低了声音。
「!」
也不知道阿特拉姆是说了什么令人震惊的言语,这身体属于伊阿宋的左膝突
然一弯,整个人立刻歪向一边摔了下去。
「大惊小怪……照我的吩咐就好。」
「现在做点取悦我的事吧,魔女。」
caster低着头站在男人面前,温顺得就如同湿透的仔猫。躲在兜帽下的脸上
红痕尚未消退,兀自火辣辣地作痛。
「呜?这是……」
绿芽自caster的脚下破土而出,转瞬生长为三米多高的藤蔓植物,分出繁多
的枝条缠上了她的躯体,那冰凉而滑溜的触感让caster不由得打了个颤。
「我不想浪费令咒,caster,你最好还是别反抗哦。」
「啊……啊?」
caster的手腕被细藤缠住,随即便被拉至头顶高高吊起。
「这样子很适合你啊,caster.」
腰部缠绕的藤蔓一使劲把caster提了起来,以鞋尖刚好点地的高度将她挂在
植物上。
「御主…请问要做什么。」
caster抑制住心中的惧怕与迷惑,尽可能平静地问道。
「玩弄你啊,caster.」
「呜咕!呜呜呃呃……不!」
枝条摘下caster的兜帽,把它连同暗紫色的袍子一起拽掉,然后无视她的哭
喊将那贴身的长内衣撕扯着破坏殆尽,充满神秘美感的衣物顷刻间变成了凌乱不
堪的一团碎布。当她看到自己丰腴优美的两枚乳房完全裸露时,划过泪痕的脸上
立刻羞得通红。
「啊啊,这样才对了……连主动出击都做不到的废物……你的价值也只有这
一点吧。」
「请住手,御主——啊呼呼呼呼……」
几根枝条像是捕食的青蛇一样弯曲着脑袋从高处垂下,逐渐凑近caster的双
腋。
束缚caster双臂的藤条向上拉紧,被迫露出的腋肉也随之展开到有些生疼的
程度。caster惊恐地摇晃起身体想要逃离,但因为手臂与腰间的束缚只能如钟摆
一样轻晃,那徒劳的样子相当滑稽。
「是我制造的魔物哦,caster,它们有点饿就拜托你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舒舒服服地仰躺在两枚肉蒲团上,与服侍自己的年轻女子一起饮着醇酒,
惬意地欣赏着对魔女的处刑。
「呜呜呜呜呜……呼呼呼呼……请您…停下……呜呜哈哈哈哈……!」
caster精灵样的耳尖低低垂下,半闭的瞳中泄出像笼中鸟儿般无助的眼神。
那些青绿椭圆的枝条真的如蛇头一样吐出了分叉的信子,以轻快的频率舔舐起光
洁的腋窝。
「…呜呜
呼呼哈哈哈哈……」
蛇信所经处绵延不绝的酥痒刺激着caster的大脑,她本就赤红的双颊因充血
和缺氧而发紫,悬挂在半空的身体在挣扎下像吊炉烧鸭那样转动不止,可结果只
是把自己搞得头晕目眩,再被更多的藤蔓捆牢而已。那些枝条的动作也更加大胆,
红色的叶片信子延伸出银杏叶似的扇形,直接像创口贴那样吸附在腋窝的隆起与
凹陷处,滋滋有声地shǔn xī起来。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呜求您…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
已然鲑红的肌肤变得油光锃亮,上面黏稠透明的东西也不知是汗液还是魔物
的涎水,这黏液因沙漠的高温化为蒸汽,热气腾腾的腋肉看着yín猥而诱人。
「大英雄啊……瞧着吧,我这就兑现我的承诺。」
男人起身打了个响指,身边三具女体上伪造的皮肉瞬间溶解,露出钢与石的
骨架。
「是……人偶?」
响指过后魔物的舌也撤了下来,这绝非它食饱了caster的汗渍,只是刻意让
她得以喘息,以便能清醒地承受更为残酷的折磨。
「呵呵……好好看着,这是概念替换的魔术,一种你所看不起的现代魔术…
…」
人偶脚下油膏状的物质泛起涟漪,展开树枝状的血脉包裹住钢铸的腿杆,很
快大理石肋骨中银亮的人工心脏开始搏动,四肢逐渐生出腥红的肉块……
「啊!这……这不可能!」
较高的那具人偶首先变回了人形,是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模样,面容端正而普
通。但那极不寻常的青发与尖耳无疑与caster有着某种关系。
「姐姐……好久不见。」
高个人偶双唇蠕动,表情木然。
阿布绪尔托斯,caster的亲弟弟,也是及笄之年的caster在阿芙洛狄忒的引
导下痴恋伊阿宋时的牺牲品。
「为了和姐夫在一起……姐姐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呢,这里现在还是很痛。」
人偶抚摸起自己的臂弯处,那里缠着污白的丝线,是一道深深的缝合痕迹。
被爱神施术的caster,对伊阿宋的爱胜过一切——慈祥的父兄,尊贵的地位,
神明的血脉。为了给爱人和自己的出逃拖延时间,她竟将追来的阿布绪尔托斯以
匕首大卸八块,投入了海中。
「不要……求求你……」
一幕幕血腥的画面在caster脑中回闪。年幼的王子被砍断臂膀时神智还很清
醒,他因惊恐和疼痛而嚎啕大哭,倒在地上连连哀求姐姐放过自己。
若是往常的caster听到这揪心的哭喊定会跑来安慰弟弟,再用治愈魔术医好
他吧;可那时的她只是毫无表情地挥下手中之刀,直到被剁为人彘的弟弟口吐红
沫,双眼翻白地失血而死。
脑海中的自己转过了头……那麻木不仁的双眼全不像活人,倒与现在的人偶
十分相似……
「呜……呕……呜嗯!」
这臆想中的画面令她肠胃翻腾,险些呕出苦辣的秽物。
就在这时,另两具小一些的人偶也化为两个七八岁的男童,走到先前人偶的
身边站成一排。
这两名男童身着华服,眉目俊美,一双眼睛却像用久了的弹丸那样浑浊不清,
在胸口处还都染着一摊褐色的血痂。
「妈妈……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呢,不觉得冷吗……」
「咳……呜呕!」
一根藤蔓恰到好处地堵进了caster喉中。
「感觉如何啊,caster,见到你亲手处死的亲人?」
「我读过你的故事啊,为了宣泄在爱情中的愤怒,你像只追逐鸽子的山猫一
样,将这两个无辜的孩子一一处死……变成两具蜷缩在房间角落里的小尸体……
真是可怜。」
caster挣扎的手足无力地软垂下来,那张俏脸像受潮的粉墙般惨白,因塞入
藤蔓而合不拢的唇边流下黏糊的液体,与眼眶中涌出的清泪一同滴到地上。
慌乱、惊恐、羞耻、自责,这些于胸口炸开的东西折磨着女人的心灵。被令
咒施加暗示的caster仍是过去的贤妻良母,此刻她深陷曾掩盖在冷漠与诡计下的
弑亲之伤中,痛不欲生的同时又因令咒而无法自尽,真是恶趣味的安排。
「姐姐……我好痛……」
「啊啊………弟弟……不……」
三具人偶诡异地扭动着四肢,朝着束缚caster的刑架迈开歪歪斜斜的步伐。
「为什么要那样……妈妈……我们没有不听话啊……」
「呜呜呜咕……不要过来……」
看到那三双怨怅的眸子中淌下血泪,caster惊惶地蠕动起身体,边哭边向御
主低声哀求。心中没有仇恨的她根本无法直面被
自己杀死的亲人。
「哦?这可不行啊,caster,好不容易让你与至–亲相见,不接受好意可是
对御主最大的不敬啊。」
「我不能……求您了……呜呜呜呜……」
说话间三人的包围圈围拢,收缩,「至亲」们已走到了caster身边。
「姐姐……请看看我……帮我包扎……」
「妈妈,我们……需要你的爱……」
「呜呜呜呜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孩子们啊……啊啊呜呜呜哈
哈哈哈哈哈别让我……啊啊啊呜呜哈哈哈哈!」
强制的「愉快」突然侵入悲苦的脑中,令原本哀声哭泣的caster爆发出狂笑,
那涕泪横流的脸上嘴角夸张地挤弄着,可泪水却仍在不停地流淌。
脖颈、腋下、腰腹,甚至是那姣美的酥胸上,停滞多时的红舌们一齐开动,
极尽舔舐之能事。它们不再有挑逗猎物的前戏,以涎液浸润caster雪肤后便以舌
尖沿着皮下若隐若现的肌纹轻轻搔刮,这动作虽小带起的瘙痒却比先前更甚,一
轮轮毫无忌惮的攻势让女人几近疯狂。
「呜呜哈哈哈哈啊啊啊啊不要啊……求您!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
奇痒折磨之下,caster刚才还毫无血色的面容已是潮红一片,几根藤条卷起
她的脖颈,强迫她面对三具人偶空洞的眼睛,面对这鲜血淋漓的现实(过去)。
「好啊,那么亲自和你的亲人们说说吧。」
三双手,触及到了caster的身体。
「呼呼呼哈哈哈哈……不要…过来呜呜呼呼呼呼哈哈哈……」
缠绕caster双腿的藤蔓将她的大腿成m型掰开,展露她全身的要害供人偶们
取乐。
「嘶……!」
拟态为caster弟弟的人偶绕到caster背后,食指顺着她柔韧的腰缘曲线揉弄
而下。那人造的手指像活蛇般灵活,甚至可以做出以指肚轻撩这样细微的动作。
异于魔物红舌的酥痒让她深深抽了口凉气,胸前的两枚硕果随着笑声上下弹动,
起伏不止。
「姐姐还真是怕痒呢,呵呵……」
人偶向面前的同伴打完招呼,双手便附上她的两胁继续相同的施为。
「呜呜!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唔……妈妈的脚,真的很漂亮呢……」
「!」
caster一听这话心下大惊,忙低头向自己脚上看去。只见双足的鞋带都已因
挣扎而松垮,珠母色泽的足跟翘在紫黑的鞋尾上,就如两枚盛在墨玉托盘中的可
口白桃。
「住…手…孩子们……拜托…呜呜哈哈哈哈哈……」
两双小手一把就扯下了鞋履,散发着汗酸与体香的赤足随即暴露于二人眼前。
这双足掌像逃窜的樱贝般张合腾挪,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挣开束于踝上的藤蔓。
「哥哥,妈妈好像很害怕我们摸她的脚呢。」
略小一些的人偶掏出两根画笔,笔尖在caster双足足心偏上的软肉处一贯而
下。
「啊——呜呜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
陡然激烈的挣扎与笑声告诉人偶,他们又发现了一处禁忌的要害。
原本只是微蜷的十趾立刻扣紧前掌,平滑的足底如同遇风的池塘般激烈摇荡,
泛起无数波澜。可不管caster再怎么挣扎躲避,笔尖还是跗骨之蛆般一刻不离那
双玉莲的花心。
「呀哈哈……很好玩呢,原来妈妈这样的魔女也怕痒呀。」
「是呢……过去还经常呵我们的痒……看招!」
尽管叛国后的caster一直与伊阿宋旅行冒险,但她毕竟也是王女之身,每日
以魔术调理肌肤自然是例行公事,尤其双足日常行走,为防生趼保养更勤。哪知
这身引以为豪的美肤于痒刑之下却成了要命的死穴,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啊呃……哎哟呵呵呵噗哈哈哈哈哈哈!」
「妈妈的这里也要照顾,不许躲啦……咦嘿嘿……」
两只小手将caster的左右大趾捏住,分向斜上方用力将其掰开,趾下的小片
褶皱随即抹平,暗红的掌纹若隐若现。那双笔占据在这一隅之中,紧随双足的摇
摆在其间钻进钻出。无论是敏感怕痒的趾根、趾缝和趾肚,还是难以受痒的趾背
趾尖,只要为笔尖扫过便传来虫行蚁走般的剧烈刺痒,直如一道羽箭钻入caster
的心里。
这毛笔的笔头以魔猪的鬃毛制成,质地比之男子胡须还要坚硬几分,随意在
身上一擦便瘙痒难耐,更别说是戳在caster娇生惯养的双足上了。
「库哈哈哈哈哈……喀……不要用…呜…那个……哈哈咳哈哈哈……」
caster满头满脸都是油汗,痛苦的
笑声中夹杂起了气喘与咳嗽。她不再奢望
人偶会放过自己,只是祈求那两只可怕的笔头能够暂离片刻,那酥麻非凡的感触
减弱些许,仅此而已。
希望旋即破灭。人偶们攥住caster的足趾,向上拨开使之无法动弹分毫,以
便一一亵玩其余趾根处紧致而平滑的嫩肉。似乎是为了与其细嫩相匹配,探向趾
间的毛笔换成了两管细如牙签的画刷,刷头就像巧匠在雕琢玉器的镂空处一般,
以尖细而坚韧的硬毫在那不大的空隙处笔走龙蛇地挥洒起来。
「呜哇啊啊啊……住手……这样下去……我…呵呵呼呼哈哈哈……」刷头不
再定居于趾隙之中,转移到足底处写起了什么文字。人偶们的笔法变化之快,令
人难以辨认是在刻画饱含怨毒的诅咒,还是在赞颂这载入神谱的美踝。那剔透玉
枣似的足趾,红腴鳟膏般的足掌,拱如洛桥的足弓,滑若乳脂的足跟,无一不是
着笔的绝妙之处。
「啊啊哈啊!咳咳哈哈哈哈哈…喀啊哈哈哈呼哇!哈哈哈哈……」
caster上气不接下气的狂笑在沙漠中悠悠回荡,人偶们的搔痒仍在继续,片
刻不停的官能刺激令她小腹酸胀,几欲释放,无奈之下只得夹紧股间以遏制这丢
脸至极的体感。可那圆润的双股刚有动作,便会有那么一两根缠绕的藤条趁隙而
入,于大腿内侧甚至是在禁忌的花园处微加拂拭,似乎在警告她不要有半点遮羞
的念头。这与腋下足底相异的痒感令她娇喘吁吁,激起更为炽烈的欲望……
「好了,好了,你们先暂停吧,我自己也有点事情。」
「啊?我还没玩够呢……」
「是啊,是啊,我们都被妈妈害成这模样了,连个惩罚的机会都没有吗。」
两名人偶以极其不情愿的语气抗议道。
「以后会有机会的,你们先安静会儿,等我了结了这事。」
等到人偶们停止了动作,男人再次走到了caster面前,面带邪笑地蹲下仰视
起她的胴体——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以这个视角看过caster,不过这次她的四
肢遭到藤蔓高高吊起,赤裸的身体被各种难以分辨的体液浸湿……
「感觉如何呢?魔女?」
「………」
尽管折磨停了下来,可caster也已是筋疲力竭,那饰着淡紫色唇彩的双唇不
住地抖动,却还是无法回答御主的问题。刚才受刑时新御主有意在克制与从者的
魔力传输,令她格外虚弱。
束缚caster脚踝的枝条松了下来,让她回到被高举双手吊离地面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呜……」
「从者就是这种东西了,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工具而已,取乐,获利,最后
拿到圣杯,仅此而已。」
「不过,现在的样子倒是真的很让人怜爱嘛……」
「咿啊啊啊啊……!」
caster的惨叫响彻四野,惊飞了远处的几只鹰隼。
男人将脑袋凑近了她的腋下,伸舌在被汗液浸得发亮的皮肤上一勾,yín荡地
咂了咂嘴。
刚才那些魔物舌舔虽频,但动作还是以折磨为主,少有如此轻薄无赖的色情
意味。意识到男人所图的caster吓得拼尽全力向后退缩,束缚其身的枝条被拉得
紧紧绷起,可始终不曾断裂一根。
「你应该不介意为主人献上身体吧。」
「不行…呜…只有这个……我不能……求您了……不要让我……」
caster刚刚干涸的泪河再次涌流而出。
「嚯?你觉得这可能吗,看起来是刚刚的事情还不够刻骨铭心呢。」
「明明这种事情你根本不在乎吧?背叛的魔女,没有了魔术之后,你连挑选
的余地都没有哦。」
【背叛的魔女……背叛的魔女…背叛的魔女…背叛的魔女…哈哈哈哈哈,都
这么说呢,明明我只是…只是…】「那就让你再清醒一些吧!」
刚安静了没多久的枝条又一次活跃起来,它们伸出无数根须嵌进caster腋下
的深谷处,这游丝般的根须表面密布着能任意弯曲的绒毛,作为打开痒穴之门的
钥匙可谓绝佳之选。
「呀啊……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呀啊……!」
根须生长极快,转眼间自腋下延伸至了caster那对可人的胸部,女子的要害
之处自然成了它们最为美味的饵食。一部分根系将乳首紧紧缠住,以绒毛于其上
忽松忽紧地牵拉扭转,触电般的麻软立刻让caster的笑声化为了娇吟与哼喘。
毛茸茸的末端深入凹陷之处抠挖刺弄,配合着趴伏于乳晕上根须周而复始地
扫拂,纵是令caster以手指自亵也无法产生这等酸酥麻痒。那双粉嫩的微凸在笑
声中变得娇红,逐渐
肿成两枚指甲大小的红樱,缀在那饱满玉峰上显得格外馋人。
「呼呜呜……痒…不行,呼嗯……呃那里……啊啊啊哈昂!」
那些青蛇似的藤尖也不甘落后,竟然张开嘴巴含在两点之上,像婴孩饮奶般
吸食起乳液来。虽然caster并非孕期无法泌乳,但那些无心智的藤条可不管这些,
只是一味地猛力嘬吸肿胀的乳首,试图硬榨出那珍贵的生命之源。
「还不够呢……」
男人微笑着挥了挥手,那植物的枝干上蠕蠕而动,爬出更多根须袭向caster
的肉体。
「嗬啊……哈啊啊?呜呜不……咿呀!」
在大腿内侧「警戒」的藤蔓也加入了战局,它们生出蜈蚣肢足样的成对叶子,
蛇行着接近双腿之间的秘裂,以顶梢嫩叶于那玉蚌处点到为止地摩擦着贝壳,揉
搓着珍珠,稀拉微浊的蜜液顿时如石磨碾豆般汩汩而下。
势如破竹的快感侵袭着caster的意识,无论是神族的尊严亦或王室的矜持,
于此刻都被她弃之脑后。为yín戏所缚的女人与那caster英灵从容淡定的模样再无
半点相似之处,只是个被恶主百般凌辱的女奴,一件境遇凄惨的玩物而已。
【谁能…救救我……我不想……呜……】没有人会来救caster,梦中所展现
的回忆将会在她于茫茫沙海中咽气的那一刻收场。
「你这家伙真的是最恶心最糟糕的那种人啊,混蛋!」
听到有人大骂自己的男人皱了皱眉,施术暂停了植物对caster的凌辱。转身
看见那出言不逊的是个少年,就站在离他不远处的沙丘上。
【怎么会?】愤怒的声音令caster精神微振,这黑发的少年是藤丸立香……
可是那银白与铁黑的紧身衣是怎么回事?
「你是什么东西……怎么进到这里来的?」
「不要质问我!」
少年口中喊出了几个字符,双腕与双踝随即缠上了蓝色的强化术式。他以右
足在沙丘上猛然一蹬,游隼拍翼似的在空中舒展手臂发动攻势。但少年手中却未
持有任何兵器,竟是赤手空拳地朝着男人扑击下来。
「乳臭未干的小崽子,也敢在这里造次!」
男人左手在胸前一拽一收,已将射伤caster的那把手枪取下握在手里,朝天
的枪口响起一连串的爆声,数枚银弹像逐人的蜂群般对准少年的额头蜇去。
少年的脑袋毫无悬念地被射成了蜂窝,但枪伤的孔中却不见有半点血花喷出,
那尸身在半空中打了个滚,居然嘭地一声化成了张中年绅士的肖像画,在沙漠的
风中飘忽了一会儿后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尽耍些小聪明……呃嗯?」
「gandr!」
当男人感到后脑一痛时,为时已晚。
绕到他背后的少年以指为枪,抵住男人后脑使出麻痹的卢恩魔术。这出其不
意的攻击一发即中,现在男人除了双眼尚能加以转动外,全身上下都因中术而动
弹不得。
「caster——!」
得手的少年自男人腰间摸出caster被收缴的宝具,交于右手奋力向她掷去。
「死小鬼!」
男人的小臂像脱臼般转了半圈,于电光火石间揪住少年喉咙将他拉到身前,
被这等弱小的魔术师戏弄令他怒发如狂,脸部的缝合处发出绷绷的撕拉声音,仿
佛下一秒就会因愤怒而裂为两爿。
「呃……咳哈……!」
暗哑的呻吟自喉中挤出,男人扼在少年颈上的手指越收越紧,眼看就要把他
活活掐死……
「把他放下来。」
caster的语气冷酷若严冬的晚霜,令人难以相信是出自那欲火噬身的美妇之
口。
停止呛咳的少年抬起脑袋,他看见男人蓝色的瞳孔缩小了。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想不到吧该死的魔女……」
男人的衣服被烧得焦烂,刻有令咒的右臂也不翼而飞,只在肩膀处留下一摊
萎谢扶桑花般丑恶的腐肉,证明它在不久前还存在着。
黑色痕迹从他的脚下一直延伸到衣冠齐整的caster身后,五轮花坛大小的紫
色术式正在那里旋转,这便是caster压轴的破坏型魔术——[神言魔术式·灰之
新娘(hecatic·graea)].三具人偶挡在男人身前,双臂箕张。
「哥哥……妈妈的样子……好可怕啊……」
「姐姐啊……又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对我……呜呜……」
两名幼小的人偶双腿瑟瑟发抖,而高个的人偶竟然以手掩面,在战场上痛哭
起来。
「master,给我令咒。」
「caster……」
一直旁观的立香知
道他们的身份,清楚这道人墙对caster而言是多大的侮辱。
「给我一道令咒。」
caster深潭般的瞳中异常坚定,丝毫没有动摇的眼神。
「嗯……」
「以令咒命令caster……消灭敌人。」
少年手背上的纹路自皮肤上升起,在空中爆开烟花般的紫雾汇入术式,它们
原本平滑的边缘在令咒补充的魔力下伸出狰狞的锥刺,深紫的颜色也逐渐向黑色
靠拢。
「嗬嗬嗬嗬嗬……你……!一定下不去手的吧?对吧?你这背叛的……」
那恶名尚卡在嗓子里,三具残骸与男人的身形就湮灭在光柱之中。
「caster,和我离开这场梦吧。」
caster无言地点了点头,喃喃念出几个音节。
焦土、沙丘、石块、一切景物包括眼前的对方都开始变得模糊,逐渐化为虚
无的白斑。
这场噩梦还是结束了。
尴尬的沉默笼罩着卧室。
「你看到了吗……」
女子与少年一左一右地坐在床沿上,那兜帽下的语音细若蚊吟。
「一开始看到你气喘的样子就很着急,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试着在把手
放在你的额头上之后进去了那里。可是我一开始只能看着你……」
「呵呵……来救场的时候倒是很轻松呢……那身行头也不错。」
caster讪讪地笑着,似乎对刚才的遭遇丝毫不以为意,但话音里却带着些颓
唐味道,给人以崩溃前的故作淡定感。
「caster……你没事吧……」
立香还想询问下去,却被caster摆了摆手止住话茬。
「御主,继续说下去。」
「呃……嗯,然后我脑子里突然间涌进了一大说明书式的信息,衣服也变成
了那件……或许很离奇,但是我确实做到了。不过现在就又……」
「真是了不起呢……」
语气毫无夸奖之意,就像两派领导在大选前宴席上的相互奉承。
「caster,我知道,这一定是我的问题……从者是不需要睡眠的,一定是我
的问题才让你晕倒……呜……让你受苦了,抱歉……」
「啊啦,您在说什么呢御主,即使是您的问题,难道不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吗?你知道我的故事,也看到那个人是怎么凌辱我的,不觉得那是很相配的惩罚
吗?」
这话的口吻明显已不是自嘲,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很明显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在说什么?caster,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是对的,侮辱女子的男人不管出
于何种原因都是可恶至极的——」
「噗哈哈哈哈哈……那你知道那个男人在上一次召唤我的时候,被我怎样处
置了吗?」
「不知道……」caster冷哼一声,拔出宝具指着立香的脸庞。
「我用这把匕首捅向自己,解除了令咒的束缚,接着烧死了他……这就是我
上一个御主的死法哦,小男孩。不管他有多么恶劣,身为使魔的我终归也做出了
背叛主人的事情。」
「caster你那样做有什么错吗?如果自降身价臣服于那种人渣的脚下,我才
会为你羞耻!」
「你是故意漏听了最后一句吗?背叛,可是我不变的属性哦,难道要等到我
的匕首刺向你的那刻,或者害怕到用令咒让我自杀的那刻你才能认识到吗?」
「绝不是这样,caster,我不会相信怜悯孤儿的你是那样的人。」
「哈哈哈哈哈,居然是这种可笑的原因吗?那我再问你,那个杀死兄弟,杀
死亲儿,祸乱了三个国家的女人又是谁呢?」
「那是神话故事里的美狄亚,绝没有错,梦想着与心爱之人厮守终身,却因
为神明的戏弄与丈夫的背弃,干出了有悖人伦的事情……」
「呵…你知道就好。」
「我不会忽视这些,caster,因为我的能力,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但是,
但是……这对现在的你是怎样的人并不重要,从者是因为有所希冀才会回应召唤,
我相信怜悯幼童的你已经不是那个故事里可悲的女子……」
「可那就是我,我的每一寸血肉都是经历了我一生才在此的,不要用你那天
真的同情心幻想了!」
悲怒交加的caster嗓子扯破了音,嘶哑的哭腔听着格外刺耳。
「绝不是那样,caster!这是你的第二,不,第三次人生,过去固然无法改
变,但你可以决定自己新的未来,创造新的回忆!我还不知道你的愿望是什么,
如果那是美好的期冀,哪怕只是为个人幸福而产生的私欲,我也会尽自己绵薄之
力为你争取,只要你能把握属于你的未来!」
「……」caster像断电
的机器般僵在了原地,兜帽开始发抖。
「……caster对不起,在召唤的那时候我也那么无礼地说过你,当时的我也
一定只是把这次的契约当作进行圣杯战争的步骤吧……但是我真的恳求你,不要
那样自轻自贱地看待自己,现在的你绝对绝对不是那个背叛的魔女!」
立香把憋在心里的话一口气喊了出来。
「御主……你真的相信即使是神话里的坏女人,也能在二次人生中寻觅光明
吗?」
一道寒星划过了caster的俏脸,随即被少年轻轻抹去。
「嗯,我相信,况且我不觉得caster在故事里是彻彻底底的坏人,只是命运
的玩笑而已……」
caster吸了两下鼻子,那标志性的冷笑再次回到了她的脸上。
「御主,能看着我吗?」
「嗯………」
立香转身正对着caster,发现她已将兜帽摘下。美丽的面容在橘黄灯光下少
了些魔女的冷酷,更显温婉可人。
她脱下鞋子,蹿上床铺将少年搂在了怀里。
「……」
「御主,谢谢你…」
「呃呜……caster,我很高兴。」
少年涨得通红的面颊慢慢平静下来,也露出了微笑。
「或许你只是个小男孩,只是个无能的普通人,但……御主,遇到你真是太
好了……」
「喂,我十七岁了啊,caster,能别叫我小男孩吗?」
少年撒娇似地反驳道。
「好啊,御主,那么……」
「呜!!!!!」
散发着兰草香气的唇印在了少年脸上。
「caster————!」
中弹般的晕眩感让少年之前的严肃形象荡然无存,这毫无长进的样子逗得caster
咯咯笑了起来。
「噗……不要以为我真的会改变哦,不会背叛你就是最大让步了,小男孩master,
在此之前你还是好好努力吧。」
【弟弟的模样吗?还真像啊,希望这次不会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