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晚我喊小晴的时候小晴都没有出来帮我,所以今晚我学精了,将上过贡品的阴牌戴在身上,以免小晴到时又不出来帮我。
至于张守开的家,就只有我们两个。
而张守开这货则被我用一百块钱赶走了,免得他留下来拖累俺。
到了深夜,十点多了,李导又开始打瞌睡了。
我心想导演你真能睡,现在虽然不是什么拍戏时间,但可也是真真实实的实战啊……
虽然是这么想,但我也有些困了。
正要学李导一样坐在凳子上打瞌睡的时候,我眼帘映入一幕。
只见,那个男纸人去调戏一旁的女纸人,然后传出银铃般“嘿嘿嘿”的诡异笑声。
我被这一幕搞得再也睡不着了,睁眼一看,又发现那些纸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根本没有谁去调戏谁云云。
我纳闷了,看错了?
我刚这么想,就看见了一只纸人的眼睛动了一下。
我马上骂道:“都给我老实点,待会要打仗了,可别给我掉以轻心!”
那些纸人闻言,纷纷折了折头(点头)。
我这才满意。
李导惊讶的问我:“大,大师,你在跟,跟谁说话呢?”
我笑道:“不是人就对了。”
李导拍拍胸膛,看起来也是睡不着了,一脸惊讶的看着大院的门口外,还有那些纸人。
突然,他就说道:“有个纸人动了!”
我说:“它们动很正常,要不要我给你科普一下?”
李导连连点头。
我就给他科普了起来。
纸人,是一门行业,真正的扎纸高人能够用一手好技艺扎出一堆活的纸人……
李导听完,马上就高喝了一声:“就像洪老大拍的那部香港电影《人吓人》一样,对不对?”
我点头,说:“对。”
李导眉头紧皱着感慨:“看来电影并不是这么简单,都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啊。”说着,他又打量了一下那些纸人。
我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知道呢。”
李导连连点头称是。
闲聊归闲聊,但很快我们就被门口外传来的乐器奏乐声给惊得寒栗了。
李导急道:“来了来了!”然后又看了下手机,接着就说:“怎么今天十二点就到了?”
我皱了皱眉,然后拍了一下大腿,接着才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12月31号!”李导惊道。
我说难怪了,这是一年最后一天,诸事不宜,诸事不宜啊!
李导问道:“那它们为何提前来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每年的最后一天,又称结尾、末日,既是表示最不吉祥的一天,这一天也是阴灵最凶的时候……我忙了一天,居然忘了看今天是几月几号,唉。”
李导问:“那会不会出事?”
我说:“但愿不会吧。”
李导刷的脸色就惨白了下来。
我看着大院门口,听着那由远到近的乐器奏乐声,心也跟着绷紧了起来。
是成龙(胜),或是成鼠(逃),就看今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