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身体这般的亲密接触,柳宝玉心中不免“砰砰”乱跳,而蟋蟀腿可能是丝袜挂住了,怎么也不肯下来。柳宝玉不舍得伤害它,毕竟小家伙也是真给力,也算是帮了自己大忙啊他的手掌就用最小的幅度压着孟韵诗的左腿内侧轻轻晃了晃,连带她腿上的小肉也 第一波一波地跟着乱颤。
可以想象,他俩的姿势有多么不雅和香艳,但柳宝玉对天发誓,他真没有占对方便宜的意思,只是 第一心想把蟋蟀给揪出来。至于揪出来以后,当然会向孟韵诗收取高昂的代价。
很快,被缠住的蟋蟀腿很快脱离了丝袜的缠绕,蟋蟀终归没能逃出柳宝玉的 第五指山,把手从她裙子里掏出来,他抬手一挥,小家伙蹦跳着弹向远处草丛。
“好了,韵诗阿姨,我走了。”柳宝玉拍了拍手,以退为进道:“我去外面叫其他人过来帮你好了。”孟韵诗实在无法想象,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而且刚才被柳宝玉的手在自己腿间抚摸,她心底有种莫名的悸动,现在已经容不得她羞涩,急忙连声哀求。
“不,别别走宝玉,别,别让其他人过来”孟韵诗的自尊 第一点点的被剥落,她的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想想着自已的羞处被柳宝玉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还想要更多,不知为什么,孟韵诗居然觉得自已身体开始热起来。
“不,不可以,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觉,我怎么可能有感觉我不可能被他看着那里就有了感觉不”
孟韵诗越是否认身体的感觉,她的神经仿佛就变得益发敏感,她几乎能发现自己身体地最细微变化。 “我我可以让你摸 第一下”
不知不觉中,孟韵诗说出 第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话来,“我我怎么可以这么**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的话来”
“只是摸 第一下,要说摸的话,刚才我已经摸了,可是”柳宝玉假装考虑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他望着孟韵诗暴露在空气中的某处,摇了摇头叹气道:“可是除了让自己身体更难受之外,好像没什么好处,我看还是算了。”
无耻是 第一种境界,人人都在朝着只有更无耻,没有最无耻的道理上默默前行着。原来的柳宝玉被林逸欣的温柔束缚着,而现在的他,却仿佛脱缰的野马,虽然没能遥遥领先,但是却大有后来居上的架势。
“不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孟韵诗语带哭腔,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声音娇弱的像是 第一今年幼无助,楚楚可怜,无依无靠,被人欺负却无法反抗的女孩子。成熟美妇的自尊已经被柳宝玉践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选择。
“我想怎么样”柳宝玉讶然 第一笑,正色道:“其实,我并不想怎么样啊”停顿了一下,柳宝玉声音不咸不淡地继续道:“明明是你有求于我,本来我也是愿意帮你的,但是你刚才又拒绝了我的好意。现在,你想让我改变主意,自然就要提出对我有诱惑,有好处,能让我心动的条件提出来,这样我们大家都节省时间”
在孟韵诗心里,柳宝玉已经彻底和天下第一卑鄙无耻下流色狼画上了等号,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虚伪之中暗藏奸诈,但无奈的是明知知道他的诡计,孟韵诗却仍然不得不选择妥协。
孟韵诗狠狠心试图撒手,她决定就那么样倒在地上,吓人的荆棘丛比起阴险的柳宝玉来,已经可爱了太多。可惜,事与愿违,理想和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而且有些事情 第一旦错过,想要补救,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亡羊补牢不是没有道理,但你补牢之前,也要看看羊亡完没有。若是羊都被狼吃完了,那补牢岂不是无用功。亦或者将狼补牢在羊圈里,嘿嘿
孟韵诗咬牙下定决心的这 第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时候才发现,藤蔓不止一条,在她甩来荡去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卡在了里面,也就是说。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自已绑住了自己。
成熟美妇脸色苍白,香汗淋漓,较喘吁吁,心生哀怨,羞愤欲绝。而欲哭无泪就是孟韵诗此刻心情的最好形容,她只能承认,柳宝玉就是她命中地魔星, 第一个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帮你舔舔那里只要你肯扶我起来”别无选择之下,孟韵诗只能选择层层加码。 “韵诗阿姨,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这样 第一个跟头能把自己给捆起来,还捆的这么有s味道,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柳宝玉走到孟韵诗头部位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啧啧称赞道:“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学过s绳缚技术啊”
孟韵诗在各种社交场合觥杯交错,当然知道的绳缚。据说从骨子里透着变态的人,把捆绑也视为 第一种美学,并由此演化出花样繁多地捆绑技术,并称之为绳缚。
“你,你我,我我怎么可能去学那种变态东西”孟韵诗面红耳赤地呵斥了 第一句之后,却正好看到柳宝玉解开腰间皮带的动作,“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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