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那一对鹰。”黑夜中祝诚有明月做伴,脚踏天池剑,手里提溜着一个小酒坛,却是没有吃,略微有些遗憾。
聂师傅手艺着实不错,烤鹰味道很好,比那花花这三天两头不下厨的婆娘强上太多。
而且鹰毕竟是元婴期妖兽那滋味难得一尝,他也只吃了一个腿而已,倒是全便宜了聂师傅。
“大嫂,你的孩子。”祝诚将孩子送到了产妇手上。
祝诚话音毕而人头落,接生婆与两名壮汉在惊恐中呜呼哀哉。
“血脉延续才能生生不息,尔等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本座今便代表公义斩尔等首级。”
“你是什么人?”接生婆与两位壮汉惊恐地看着祝诚。
他听得接生婆这一番混账言论气的怒发冲冠,他在想即便是自己晚了些回来,老娘便着急的不行,一路小跑着出门来找自己,更别说被人当着面夺走。
声如惊雷,炸响在产室中。祝诚凭空出现,从馄饨摊来在了产室。
“胡言乱语!”
接生婆话如连珠炮,不停向着产妇轰炸,直将那产妇给轰的瘫软在地。
“仅仅是不能随你姓罢了,这有什么打紧?难道你不想见到孩子过的好吗。”
“你大可放心,这孩子会送去富贵人家,一辈子穿金戴银,吃穿不愁,可比你家子过的舒坦多了。”
“你这妇人,怎如此想不开。又不是过了生养的年纪,这个我先抱走,你再生一个不就好了。”
久而久之此时也司空见光,甚至于成了潜规则,对面摊主每里都在这里摆摊最是清楚不过,力不能及所以也就变得冷漠了。
富人自不想惹得一麻烦,所以写下了这份契约,产房明目张胆地做着贩卖孩子的生意,朝廷对此虽有耳闻,却因产妇签下了契约他们也无法帮助产妇。
有那富人不能生育便起了买孩子的心思,产房的接生婆自然而然与之搭上线。
最初的最初其实并非如此,国策实行的很好,但在执行的过程中却出现了问题,由于产房数量太多太多,朝廷监管不及,漏洞也有许多。
明抢产妇孩子。
而且这里是城中最最最最大的产房,任谁都以为没有问题,哪里会想到竟做出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来。
孩子若不及时接生就会胎死腹中,那可是她十月怀胎的宝贝啊,人这一生又能孕育几个宝贝。
产妇临盆在即,丈夫又不在自己边,她自着急生产接生婆递过来一份东西,说让她签字她哪会想那么多又哪里会看那么仔细,而且当时况紧急,她哪有说不的权利。
“我当时……”
要想藏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之藏在人海,而想要藏一段话,最好的方法也莫过于将它藏进一大堆文字中。
一张签着产妇名字的契约砸在产妇脸上,其上密密麻麻写着许多许多条款,接生婆所说的那些确实也有,但被隐藏在契约字海中。
“喊,你冲我喊什么喊?”接生婆走上前怒道:“睁开眼睛看仔细了,这份契约上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你在本产房所生的孩子都归本产房所有。”
可怜一位刚生完孩子,下面还在流血,浑大汗淋漓的产妇竟派出两名壮汉来对付,她哪里反抗的了。
“老实点!”两名壮汉也不是摆设,见得产妇有起来动作即上前将产妇摁在上,不让其动弹。
“我的孩子,我生的孩子,为什么不是我的!”产妇挣扎着站起想要夺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