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奴,为我准备洗澡水,本剑仙要沐浴。”剑圣现在是魔怔了,祝诚可不会跟着他发疯,不客气地吩咐起剑奴来。
这一月行船,虽说食物充足,但船上可没那条件沐浴。都怪这该死的系统,竟然限制了灵镜,令其不能收活物。祝诚现在是嫌弃死自己身上这股咸鱼味了,非得好好沐浴一番,花瓣、牛奶、香水……全都要。
“贵客稍等。”那剑奴跟随剑圣已经二三十年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家主子可怕,可剑圣面对此人竟走不过两招,这又是何等恐怖存在,所以对祝诚的吩咐剑奴不敢不听。
当然他也不全然是畏惧祝诚,而是对祝诚尊敬与感激。剑奴对剑圣是极其忠诚的,他知道剑对自家主子的意义,祝诚对剑圣有启发他自是心内感激。
待得祝诚沐浴完毕那剑圣却不再连续念叨‘元神一剑,收剑入鞘了’而是坐在椅子上直愣愣发呆。
“天色不早了,我们吃饭吧。”祝诚也不打扰剑圣思考,见天色不早便吩咐剑奴开饭。
也不知这风云世界的手艺怎么样。有条件下祝诚向来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拥有万贯家财还节衣缩食在祝诚看来就是傻子。
钱嘛,花的嘛,不然挣钱干嘛?大不了花完之后继续挣不就得了,挣不到还可以‘劫富济贫’嘛。
晚餐很丰盛,一应餐具也极其讲究,看来剑圣与祝诚也是同道中人,即便痴心于剑但对生活也是享受的。毕竟是拥有拥有一座城的人,即便想节俭他家人也不让啊。
祝诚就这样在剑冢待了三天,而这三天剑圣就一直坐在椅子上,而且屁股都没挪动一下,有很大可能悟出痱子。
待到第四天,剑圣霍然起身“家奴,我要吃饭。”三天来滴水未进,剑圣确是是饿坏了。
“是。”剑奴当即领命前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