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你家房上,单独换过瓦吗柳东升喊道。
没有啊刘常有喊道,都是以前的老瓦,修完房一块装回去的
哦柳东升小心翼翼的取出瓦片,用手电照了照,只见瓦片背面有大概啤酒瓶底大小的一片花纹,借着手电光,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怎么柳东升猛然间想起了那个南天一号墓出土的八卦纹龙首铜盂,小朱快到我车上把手包给我拿来
接着没过两分钟,小朱把柳东升的手包扔上了房,取出照片一对照,花纹竟然一模一样
他娘的这到底是搞的什么鬼柳东升脑袋上顿时一层汗,小朱快给我拿个榔头再拿个凿子来没凿子改锥也行柳东升把照片放回了手包,接着这个还有把这个也带回去一片瓦也被扔到了小朱怀里。
怎么摊上这么个神经病领导啊小朱没好气的把手包和瓦片放回了车里,让刘常有从储藏室里找了一把榔头和一个改锥递给了柳东升,叮叮当当一通凿之后,房顶很快被凿出一个洞,顺着洞看下去,这片瓦正对着的就是刘常有卧室的床头。
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柳东升的汗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小朱发动车快回局里快柳东升一边喊着,一边直接从房山跳到了院外,抓起刘常有就往车上推。
哎警察同志让我把门锁上行么刘常有哭丧着脸,一股欠了债的苦相。
快快锁柳东升抹了把脸噌的一下蹿上了车
分局尸体解剖室内,两名法医正在连夜进行尸检,柳东升嘭的一下就推开了解剖室的门,把两个法医吓的浑身一激灵。
柳哥您老以后轻点行么咱这门可是年久失修万一推坏了是要照价赔偿的法医小李是实习生,人比较贫,胆子也比较小,脑门子被吓出一层汗来。
柳东升并没理会小李,而是径直走到了亮子的尸体旁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死尸就是死尸,并没什么特别。
柳队,怎么又发现什么新大陆啦老陈可是老法医了,曾被市局连续五年评为专业标兵,技术在全系统都是出了名的,不少外省市同行要碰上什么疑难杂案,都会来请他出马当外援。
没没事看见尸首没什么问题,柳东升的心算暂时放下了,老陈,有什么发现么
有大发现老陈摘下皮手套和口罩,微微一笑。
哦柳东升睁大了眼珠子,查出死因了
嘿嘿老陈笑着摇了摇头,最大的发现,就是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什么意思
死者体表没有任何外伤,身体各个要害都没有遭受过物理攻击的迹象,体内没有查出毒素,各个脏器没发现衰竭的迹象也就是说老陈推了推眼镜,目前来看没有死因
那是怎么死的柳东升瞪大了眼珠子道。
根据血液中血红蛋白的化验,很可能是死于窒息,但老陈一皱眉,理论上是,蛋凭我的经验,不像
为什么柳东升不解。
死者脖子上没有勒痕,神态很安详,甚至说,还挺高兴老陈一把扯下了盖在亮子脸上的白布,物理性窒息是很痛苦的,但这个人好像做着半截春梦就憋死了
一看亮子的脸,柳东升也是一愣,确实像老陈说的那样,丝毫没有痛苦的迹象。
啊正在柳东升仔细端详亮子的脸的时候,身后的小朱忽然哇的一下叫了出来,下巴一个劲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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