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搞什么?”一直在楼上监视着的叶修嘴角抽搐道。
“…………”律继续看着他的奏折。
窗外,一老一少快乐的奔向夕阳……
chapter6
“老爷,两位少爷已经长大了,翅膀都硬了,老头子已经打不过他们了。”祠堂内,华旗向叶将军的牌位上香道。
“嘿嘿,老爹,那个诱惑两位少爷的贱 女人怎么样了?”王炮辉在他身后搓手道,心里对这个连累他穿成海伦,菊花被爆无数次的女人充满了怨恨。
左勾拳,右勾拳,最后来个绝招——猴子捏桃!
王炮辉惨叫着倒下了。
老管家抽出手帕,一边擦手一边咳嗽道:“来人啊,把他丢到《金瓶梅》里去,记得,一定要是潘金莲啊!”
王炮辉被惨无人道的拖走。
老管家则出了祠堂,开始指挥着叶家的下人准备新房……要粉红粉红的,挂满蕾丝的,充满天真无邪的孩子气的……
对天流泪,老管家道:“老爷,我有预感,那个孩子一定会嫁到我们家的……就是不知道是嫁给哪个。”
the end
一间粉红色的新房落成。床大的足够四个人滚,长年累月洒满了玫瑰花瓣,在床上,放着一本老管家精心准备的《恭贺新婚——床 戏308式》……(我也有预感,我会写个补全版不cj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扭动扭动~~~又看到了一长评,噢噢但丁啊乃为毛是但丁啊~难道上帝在指示我三更么。。。。。仰面,晕倒。。。ps:华旗=花泣… …
—叶修~(以前的看不到了,现在补过~)
千古一遇
“你过来。”
吴应熊楞了楞,手中的《四十二章经》已被窝窝一把夺去。
“我们一起看啊。”窝窝随手翻开,满纸的春宫图摊在她的腿上,对于吴应熊来说,绝对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如果没有那根奇袭的黄瓜,窝窝绝对不敢这么做的,那叫一个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不过想想律殿在外头,手持黄瓜严阵以待,她居然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吴应熊应了窝窝的邀请,坐到了床上,含情的眼睛凝视着窝窝,一只手轻轻的覆上了她的肩膀。
窝窝羞涩的低下头去,手中的袖剑缓缓扣的更紧……
虽说切了那么多小黄瓜,但是阉大黄瓜还是头一遭啊……要镇定!
微微抬起头,深吸一口气,窝窝睁开眼,刚想挤出一点笑容来,就与某人四目相接,楞了。
蜘蛛似的挂在帐幕上头的蒙面少年,曾楼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嘘了一声……
一双手却趁着窝窝走神的时候,滑入她的衣襟中,抚在她的肩头一路向下,火热的吻落在她l 露的肩头,柔软的舌头舔在她的肌肤上,偶尔间,却又换做虎牙的轻咬。
“嗷嗷嗷!!!”窝窝鬼哭狼嚎起来。
三把武器,寒光一闪!
一把是律,月影横斜,他一脸寒霜的站在床边,手中的长剑刺向吴应熊的脖子,可惜那吴应熊久经沙场,对杀气极其敏感,紧急关头头偏了偏,那一剑只刺入他的肩中。
而另两人却尽显无厘头本色,居然双双将武器架在对方脖子上……
没办法,那曾楼本是在等待时机,还不想出手的,无奈被律剑气一震给震了下来,掉下来的时候,手中的匕首指向窝窝……身后的吴应熊。
可窝窝哪里看的出这么多名道,立刻鬼哭狼嚎抽出袖剑往上一送。
于是两人就成了同归于尽的架势。
“你敢动她一根寒毛?”吴应熊见此大怒,不管自己肩上的伤,也不管站在身后的律,反而如猛兽般朝曾楼扑了过去。
曾楼又不想杀窝窝,面对吴应熊的这番攻势,只能暂且一避,于是身形如燕,往后一躲,然后一跃跃出窗去,便消失在月色里。
“来人啊!追刺客!!”吴应熊冲到窗前大叫,下面的侍卫听了,立刻追着曾楼逃走的方向追去,府中登时一片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回过头来,吴应熊本想安慰窝窝,却被律一闪身挡住,冷冷的瞅着他说:“世子深夜来公主居处,意欲何为?”
吴应熊凝神看着他,勾唇一笑:“没想到建宁王爷也如此雅兴,深夜不睡,却跑到公主房内四处溜达?”
“保护公主是我的责任。”律伸手向窗外一引,“请。”
此举似在讽刺吴应熊如那宵小,夜半爬墙。刹那间便将吴应熊夜会佳人的旖旎与雅兴引光了,尴尬的站在那里,瞪着律说不出话来。
只是这番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那群追赶曾楼的侍卫去而复返,对着窗口大叫道:“世子!不好了!王爷遇刺了!”
“什么?”吴应熊一愣,再也顾不上和律争锋,从窗口跳了下去,大喝一声,“拿枪来!”
“世子!您受伤了?”一名侍从惊道。
“小事!走!为我父亲助阵!”吴应熊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从一名侍卫手中接过亮银长枪,临行前,抬头望向高楼之上,浅浅微笑,然后低下头,恢复了一身肃杀,虎狼之气,率领亲兵,大步流星而去。
“我们也去。”阁楼上,律背对着窝窝,淡淡的说。窝窝赶紧跳下床,跑到律身后。
律微微一侧首,立刻皱起眉头:“太不像话了。”
窝窝楞了一下,赶紧将自己打量了一番,果然叫一个惨,衣衫凌乱,肩上还带着吻痕,刚想修整一番,律冰冷的手指已经绕过了她的脖子,仿佛浮冰一般的气息,顿时叫她的脖子上起了一层j皮疙瘩。
条件反s的退了一步,缩起脖子,这样冰冷的触觉,让窝窝想起那血淋淋的三夜。
冰冷的手指不易察觉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为窝窝整理衣服。
宛若潮水,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一瞬间的温柔,甚至来不及察觉便已退却。
重新回首,只留给窝窝一个背影,律的声音宛若雪风,在无边无际的冰川中回荡,无法倾述也无人理解的寂寞:“走吧。”
窝窝不知道,律从来就不曾等过人。
二人走出居处,只见月明星稀,府中一片大乱,随手抓住一人,律问道:“出了什么事?出事地点在哪里?”
那人认出了律的身份,不敢怠慢,连忙回道:“刺,刺客……有一群刺客夜袭平西王府,来者人多势众,我们正要赶去援救王爷。”
松开手,律回过头对窝窝说:“我去了,你不用跟来。”
事情既然已经清清楚楚了,那他更习惯独自面对危险。
说完,人便已消失在原地,那份轻功顿时叫府中侍卫惊讶羡艳的说不出话来。
“姐姐!!”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是沐剑屏。
气喘吁吁的跑来,沐剑屏拉着窝窝的袖子急促道:“姐姐……不,不好了!双哥哥不见了!”
“去看刺杀吴三桂行动了吧。”窝窝道。这个时候,除了这件事,她也想不出有什么好看的了。
“那我们要不要去帮忙?”沐剑屏咬着唇问道。
“不去。刺客既然想要吴应熊的命,估计也对我的命挺感兴趣。”窝窝说,“我们若是一起去,一看我们是一伙的,那就会连你也一起做掉。”
虽然不知道来者究竟是谁,沐王府?天地会?甚至是……剧情所指的那人——阿珂。但是窝窝很清楚,现在扮演清朝公主的自己,恐怕也是他们欲杀之后快的对象,如果杀不了吴三桂,那么杀了她也是一样的……那些人一直天真的以为杀了她,能让皇家怪罪于吴三桂保护不周,但是吴三桂就不会指认他们造反谋杀公主么?到时候恐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而在朝廷没有实力削藩之前,在律没有查清吴三桂的虚实之前,吴三桂就是动不了的巨树。
沐剑屏也料到了一些,他心里其实很期待是沐王府的人,但是窝窝既然这么说了,那柔顺如他也只好打消这个念头,有些心不在焉的跟着窝窝进了屋子。
一进屋,一双手便飞快的在窝窝和沐剑屏身上点了x道。
“好久不见,姑娘可还记得与某的约定?”黑暗中,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
“曾楼。”窝窝准确的唤出了对方的名字。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不知这少年使得什么法子,居然能避过追兵耳目,突破重重包围,最后又回到了这里。
“这次我一定要杀了吴三桂,为父亲报仇!”曾楼狠狠的说,然后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眼眸凝视着窝窝,“你可愿意帮我?”
“怎么帮?”r都在砧板上了,窝窝决定配合,总之尽量不要刺激拿刀的就是王道。
“借你衣物一用。”曾楼说完,便一指点晕沐剑屏,然后将他搬到床上,一阵窸窸窣窣之后,他便穿着沐剑屏的衣物走了出来,他两身形极为相似,加之夜色昏沉,只要略一低头,便分不清楚谁是谁,更何况沐剑屏新来乍到,又不常与人说话,府中侍卫们对他并不熟悉,就是见了面也叫不出名字来。
“你是公主,谁都不敢拦你,带我去平西王府,无论什么理由……”曾楼咬牙切齿道,“此乃天赐良机,我王屋派居然能得天地会,沐王府,独臂神尼联手,铲除吴三桂这个大j臣,就在今日!”
看他握着刀兴奋的颤抖的小模样,窝窝还真不敢说个不字,恐怕若是说了,这孩子能暗地里拿把匕首抵着她的腰威胁着过去,这兵荒马乱的,万一哪个不着眼的撞了他一下,她这小命不就一命呜呼了?
再说,她心里……不知怎的,真想去看看这场堪比世纪末大决战的场面。
就如律答应过的,她只做到大婚之后,那最多就是削藩之时。若是此刻吴三桂被杀了,那么今夜,就是她在《鹿鼎记》呆的最后一天。
说不上是喜是悲,只是觉得不知道怎么跟很多人说告别……
“如何?”曾楼有些急促的抓着窝窝的肩膀道。
抬起头,窝窝在黑暗中对他一笑:“走吧。”
二人一路穿梭无阻,吴应熊太爱窝窝,将代表身份的令牌都给了她,就算是不识窝窝之人,见了这令牌也就明了,眼前正是世子未过门的妻子,自然是跪拜一番,然后让了路。
只因窝窝一声:“我想要陪伴夫君大人,大难之时,我得在他身边。”
谁都知道吴应熊深爱这位和硕公主,如果这个时候不放,回头只要她稍微叹息一声,他们就会被发配边疆当弼马温。
只是跟在窝窝身后的护卫是越来越多,虽然谁也不愿意当弼马温,但是这关键时刻,谁都愿意拍拍马p,抱抱马腿。
等窝窝一行近了平西王府时,马p声才停歇下来。
只见天空一片昏暗,未进门,便听一阵短兵相接声,一推门,便见一片刀光剑影,一路走进去,脚下是一片血流成河。
尸体有的是平西王府的侍卫,有的是着江湖衣饰的壮年男子。
“看!是王爷!”有人喊了起来。
窝窝一看,顿时面无表情……
平西王府内的小校场上,几名武林高手负手而立,有尼姑,有和尚,有道士,居然还有喇嘛……靠的,知道的是来围殴吴三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斩妖除魔,封印白娘子的呢!
“吴三桂你就束手就擒吧!!”一道士对着被包围在中间的吴三桂大喊。
……这就是传说中最浪费时间的战前鼓动行为,成功率全在于使用者自身的魅力值,但是这牛鼻子道士贼眉鼠眼的谁看谁都看不顺眼,所以以上纯属浪费时间。
吴三桂压根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握着一柄长枪,眯起眼睛看向那名老和尚:“这位大师是?为何要参合进这乱党之中?”话音刚落,双眼一亮,凝视着那僧人笑道:“是你!”
“哦米豆腐,小僧行癫,见过平西王爷。”那和尚双手合什道。
“哈哈哈!!!先王身边的正黄旗大将如何竟做了和尚?”吴三桂昂首大笑道,“既做了和尚,又何故来我平西王府杀生!”
“先帝有令,让小僧来劝平西王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免了这无尽杀孽。”行癫道。
“不要和他多争口舌。”一旁的白衣尼淡淡的开口道,“阿琪,你去取他人头,祭奠你的父母吧。”
“是!”站在白衣尼身边的妙丽女子立刻抽出双剑,仇恨的瞪着吴三桂,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就这么冲了上去。
“算我一份!”跟在窝窝身边的曾楼也是使得一双双剑,只是那双剑短小,更近匕首,身形如燕,飘了上去。
“愚蠢。”吴三桂淡淡的笑了笑,手上长枪宛若轻轻一挥,动作缓慢的连窝窝都看得见。
却正因为看得见,反而避不开。
“小心!”曾楼忽然定住,将一把匕首掷向吴三桂,而那一刹,阿琪已被长枪扫中,惨叫一声,手中双剑碎成碎片,往后跌飞,正撞进曾楼怀里,二人双双喷了一口鲜血,砸进了人群里。
“哈哈哈!!”却有一人,立刻大笑起来。
是那白衣女尼。
“愚蠢?我倒想看看蠢的是谁!”那白衣女尼凝视着吴三桂,淡淡笑道,“你可知那女子是谁?”
“又不是我的姬妾,我怎知她的名讳。”吴三桂眯起眼睛笑道,“难不成,是师太为吴三桂生的孩子?”
“住口!”那女尼大怒,却还是忍了一口气,狠狠的对他笑道,“这女子你或许不认得,但是她的娘,你却也不认得么?”
吴三桂但笑不语,姿态雍容华贵。
那女尼似看不得他这般自在,一口一字怨毒的念出一个名字:“陈圆圆!”
那一刻,窝窝立刻便知晓了这女尼的身份。她乃是前朝公主,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之时,她父亲杀尽后宫,然后自尽,可是对这最疼爱的小女儿,却终究只是斩去了一条手臂,并未下杀手。
她的封号为长平公主,如今江湖人称独臂神尼。
如今,她来向吴三桂寻仇了。
只是这仇,很久以前她就已经在报。十四年前,她掳走了吴三桂与陈圆圆生的女儿,亲自将其养大,告诉她,她的亲生父母为吴三桂所杀,她像她一样,为复仇而活,最后,也要饮恨而亡。
一手指着昏迷不醒的阿琪,独臂神尼冷冷的笑道:“这就是你与那陈圆圆所生的女儿啊!”
“……呵……呵呵呵呵!”吴三桂楞了楞,然后,忽然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莫不是亲手杀了女儿,急怒攻心?”独臂神尼冷冷笑道。
“我只笑师太愚蠢。”吴三桂靠在长枪上,乐不可支的说,“我的女儿?哈哈……我的女儿?错了……你错了……”
“你疯魔了不成?”独臂神尼冷冷的看着吴三桂。
“没事,没事。”吴三桂笑够了,支起身子,淡淡道,“圆圆的女儿,我一眼便能认出来,只要一眼!!这个女人我不知道你哪儿找来的,但是,我不认识她。”
“你!”独臂神尼前半生详尽荣华,后半生只靠复仇活着,养育仇人的女儿就仿佛滋养她的仇恨,好不容易到了付诸于行动的一天,却要告诉她,她养错人了?这比抱错了亲生女儿更叫她难以接受。
吴三桂扫向阿琪,淡淡笑道:“愚蠢,那个人……是何等智慧的存在,恐怕早已料到你的所作所为,这才假你之手,将孩子抱出我府中,从此……”
他的眼神,定格在窝窝身上。
想来,这其实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吧。
初会于庄家外,他将自己掩于马车中,而后一路上,窝窝都坐在轿子里,轻易不得相见,唯有今晚,二人四目相对,将对方的容颜收入眼中。
那一刻,一直是云淡风轻的吴三桂,仿佛变了个人一样,狂喜,愤怒,疑惑,憎恨,诸多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最后,汇聚成了一样东西——占有。
作者有话要说:——扭头!此乃三桂叔【ps俺对大叔没爱,不要鼓舞我接纳他。。。让丫打个酱油就走】
ps:这周一直在日更啊,累shi。。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晚上9点更新=。=神秘人物登场,某只爱女心切的生物憋不住。。只好跑来救场了
千古一师
大明威武。
师傅……你为何不肯延续大明三百年的荣耀!
“师傅……”吴三桂一步一步的走近窝窝,仿佛忘却了身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狂喜,愤怒,疑惑,憎恨,诸多的感情交织在他眼中,最后凝聚成一样——占有。
独臂神尼与在场豪杰对视一眼,虽不知吴三桂为何突发癔症,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纷纷舞着兵器,静静的潜了过去,便要一击必杀,将之斩杀于此。
“滚!”却不想,轰的一声,一股澎湃的内力以吴三桂为中心,轰然炸开,但凡袭击他的人,皆血喷如注倒飞出去,唯他一人如神如鬼的站在原地,对天长笑,状若疯狂,“师傅!你终究还是回来了!你终于肯出来了!”
窝窝默默的倒退,一边倒退一边从身边拉过侍卫叠在自己前面,一副死同道不死贫道的架势。
可是面对突然发狂的吴三桂,他们是一群纸人,吴三桂随手拍了一下,就全部被拍飞。
仰首看着人高马大的吴三桂,窝窝张口道:“悟空,还不快退下!咳咳,要懂尊师重道的道理!”
“爹!”一个同样高大的身影急匆匆的赶来,挡在窝窝面前,是吴应熊。
“让开!让爹和你祖师爷叙叙旧。”吴三桂伸手去拨吴应熊。
“爹!你仔细看看清楚,这是您的儿媳妇,她这年纪,怎么当得了祖师爷?”吴应熊急促的对吴三桂道。只有他知道,无论在外人面前,在吴军面前多么状若神祗,但是只要一涉及祖师的事,那潜藏在他心里的暴虐就会苏醒。
吴三桂这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