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已经放开了对她双手的禁锢,可是梁韵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抵抗。
陈漾引着她趴伏在沙发的扶手上,梁韵的双手立刻紧紧地抓住下面的软垫,似乎是做好了准备等待下一轮的惩罚。
羽毛的挑衅从最上端的臀峰渐渐越滑越深,要探到隐秘后花园的时候,惹得梁韵猛地夹紧了腿,极力抗拒着从心底散发出来的痒意,扭着屁股颤抖,带着哭腔求饶,“痒……好痒……”
陈漾把一只手强行伸进她用力夹着的双腿之间,分开一道缝隙,把羽毛打着转地扫过她的小菊,又掠过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的xiǎo_xué,在那里停住不动,另一只手在梁韵的臀瓣上“啪啪”地拍了两下。
力道不重,不是惩戒,更像是提醒,伴着一句玩味的威胁,“刚挨完揍,现在皮又痒了?”
“唔——”梁韵的声音闷在沙发的布料里,可怜兮兮的委屈。
陈漾把羽毛饰品又往前顶了顶,“夹好!掉下来有你好受的!”
梁韵像是能预知接下来的剧情,呜咽着涌出眼泪,把蒙在眼前的领带完全浸湿。
腹腔里却是几条神经绞缠错杂的痒意,好像那里也被放进了一只鹅毛笔,羽端似有若无的轻扫在脐下的敏感地带,拧出一股股情欲的汁液。
穴口湿漉漉的打滑,她尽力气努力夹着陈漾放进来的羽毛面具,生怕一个不小心漏掉下来。
她听见陈漾解开皮带的声音,金属搭扣发出碰撞的清脆响动,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
陈漾单手把皮带抽了出来,“倏”地一声响。
梁韵猛地一抖,全身僵挺,腰背不经意间绷成了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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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韵:作者菌,我不是亲生的?!他疼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