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多的努力,我的茶园终于打开了局面,很多外地茶商纷纷慕名而来,我将自己的主要力放在茶园身上,希望有朝一日凉州因茶而闻名天下。
虽然我勤学武功,武艺一天天进,但钱长鸣还是不放心,所以我的身边多了两位年轻的侍卫,侍卫年纪与我相仿,长得也俊美,有事帮我跑跑腿,无事养养眼,我觉得挺好的,只是冷凌风都说看着碍眼。
近段时间益州平窑出产了一批质量上乘的瓷器,很受欢迎,刚好平窑老板邀请,我北上益州,亲自考察一次,如果价钱能谈得下来,大批进货。
为了安全起见,我带了十五个侍卫上路,但没想到此次益州行,遭遇了伏击,我几乎命丧益州。
益州离凉州并不算太远,属于西凌一个不大的州郡,商业不算很发达,与繁华的凉州相比,差得还太远,这里唯一出名的就是瓷器,有着大大小小的窑场,其中梅窑、冰窑、烙窑最为出名,冰窑后来发展为官窑,把最好的瓷器送到宫中。
这几年,继这三大窑之后,又崛起一个平窑,我细细看过平窑的瓷器,无论是质量,还是花饰,都不比其他窑差,只是受到其它窑的打压,还没有打出名堂,如果我从那里拿货,价钱一定要比我之前从梅窑拿的货要低,所以对这次益州行,我期望很大。
这几天天气很好,海上也风平浪静,我们十分安全地上了岸,然后转骑马去益州,益州我不是第一次来,所以对路很熟悉,为了缩短时间,我连哪有近路都打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很一路上并没有浪过多的时间。
现在凉州的商业地位越来越重要,即使没有盐矿,我在凉州也算得上举重轻重的人,尤其我的茶园名声大震之后,但我还不至于把自己当一个人物,但没想到一踏入益州的土地,平窑的老板出来迎接,不可谓不隆重。
胡老板长得其貌不扬,但那双眼睛却透着睿智的光,举止得体,自有他的一份从容,我们中午到,胡老板已经在福星酒楼点了酒菜,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在酒桌上胡老板也十分殷勤,替我们想得很周到,这是一个异常细心的男人。
其实我并不想吃他这一顿,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软,这顿如果吃得太丰盛,呆会压价的时候,压得太低,总有点心虚的感觉,所以吃完他这一顿,我又硬塞上一样见面礼,这样大家就扯平了。
酒足饭饱,胡老板带我们参观他的窑场,这样实地去考察的机会并不多,所以我心里有点兴奋,窑场依山而建,窑长一千五十米左右,长得就像一条巨龙,看起来很有气派,窑口出还放着很多泥坯,我做了那么久的瓷器生意,倒是第一次进窑场,所以一切都显得十分新鲜。
前段时间平窑送来了几件瓷器,质量之好让我折服,但来到这窑场心就被震颤了,我可以保证这平窑的技术已经远远超越那几个官窑,平窑的瓷器种类繁多,主要分了四类,第一类是造型粗重厚实,颜色大都是蓝中带黑,略显粗犷,有老百姓日常生活需要的大罐、大盘、碗等等,制作不算很美,所以价钱也低廉,比较适合一般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