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学?”冷凌风问,我能抵受醉虾的引诱,但却他经受他这句话的引诱。
“学——”我答,毫不犹豫,他笑,璀璨如天幕繁星。
从此之后,我上午处理生意上的问题,中午去钱家学武,晚上再与冷凌风过招,他们无私传授,而我也认真刻苦,武功进步神速,只是没少被冷凌风轻薄,估计是麻木了,我的尖叫渐少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我对盐矿的运作已经很很清楚,我要要求钱长鸣替我引见了盐矿几个重要负责人,确定了我是盐矿主子的事实,其实我并不是不放心钱长鸣,只是被秦剑骗了一次,人变得谨慎了。
凉州其余生意也上了正轨,每日都有稳定的进帐,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挣那么多银两,如果爹还在活着,他会不会赞我呢?似乎在我的记忆里,爹从没有赞过我一句?
“你中午到傍晚这段时间都在哪了?”冷凌风问,一边问一边帮我纠正招式,那身体有意无意地贴了上来,每到这个时候,我的手肘就猛地往后,被撞过几次,这家伙的警惕性都很好,我的手微微那么一动,他就自动自觉退后一段距离。
“我那么多生意,这里走走,那里走走,一个下午就过了。”我随意答到。
“原来小欢你的铺子都开在钱长鸣家里。”这话何其讽刺,看来这家伙对我的行踪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一下子没了底气,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我不能再经常去钱长鸣那了,得冷凌风顺藤牵瓜发现了盐矿。
“你的茶园这批茶很快可以采青,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大茶商,约在商州见面,上次你害我亏了那么多,为了弥补损失,你这次得陪我过去,将这生意谈下来,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我明知到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却找不到理由拒绝,当年茶园虫灾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想起他在风雨泥泞中抱起我的那一瞬间,我依然觉得温暖,甚至他那晚的亲吻,我都觉得是暖的,我欠了他很多,不仅仅是茶园虫灾那次。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冷凌风没说什么,但嘴角微微上扬。
第二天上午处理好生意上的事情,晚上我们就出发了,晚上无可避跟这个家伙躺在一起。
“冷凌风,你别趁我睡着乱来,我不想大热天,将脖子包得严严实实,我不热死,也怕被人笑死。”这家伙嘴里答应得爽快,但晚上又蠢蠢欲动,虽然我日防夜防,脖子上还是留下一个比较清晰的吻痕,这头狼。
商船在海上行驶了十天,到了他们约定的银海湾,傍晚,冷凌风说他们已经到了,我从船舱站出来,绚烂的晚霞下,一艘豪华的商船正朝我们驶来,当我的目光落在那高高扬起的“秦”字时,心猛地一沉。
“这是哪里的茶商?姓秦吗?”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