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国公爷感受到那软肉绞着他的力道,似乎在逐渐增强,渐渐的连他撑开的动作都变得不容易时,他快速的将自己的手指抽出,转而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ròu_bàng,‘噗’的一声,以迫不急待的姿态,大力的将自己埋到了穴里的最深处。
伴随着蝶儿的一声清脆的娇吟声,还有那绞的令他头皮发麻的软肉,为了不让自己在刚插入时就射出,国公爷忍的额头青筋都凸出来了,却也只能咬牙忍住。
不对,今天这梦很不对劲?
国公爷就是知道蝶儿要准备高潮了,才会在这时候替换上自己的ròu_bàng,温热的手指,如何抵得过滚烫的ròu_bàng?区区的叁根指头,又如何与ròu_bàng的粗度做比较?而ròu_bàng能插到的深处,又岂是手指能办到的呢?
他知道,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在这一刻进入她们的xiǎo_xué中了,原本叁分的快感,瞬间就会被推至八九分,所以在察觉到蝶儿快要高潮的那一刻,他当即就将自己的ròu_bàng给插了进去,还一插就插到了最深处,将ròu_bàng全部都插了进去,毫不保留的。
以往的梦境很美妙,但感受绝不会这么真实,这穴?也不会绞的他一入进去就差点交代了,不管是不是梦境,一入进去就射的男人,那还能叫男人吗?
国公爷索性不管这到底是不是梦了,反正是不是,现在都入进去了,箭在弦上,岂能不发?
爷今天还就非要叫这穴,好好的瞧瞧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