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被撑到极致,岁一宴跪在地毯上,时叙压在她的身后,猛烈的撞击着,岁一宴只能翘着臀,低声呻吟。
乳尖被拉扯得胀痛,两条腿也因大力的撞击开始发颤,时叙的喘息声从耳边传来“这么不经操了?”
说完拉着她就站起身,打算往卧室去。
猛的被顶进最深处,岁一宴这个时候哪能让时叙把ròu_bàng抽出来,她把抱枕垫在身上,对时叙伸手道“就在这。”
时叙闻言,捏着岁一宴的唇,让她伸出舌尖和自己接吻。
“宴宴可真骚啊。”
时叙沉着腰插入,每一次都进得最深。高潮的yín水隔着薄薄的塑胶淋满ròu_bàng,时叙笑着把岁一宴搂在怀里,看着她眼角的泪痕和额间的汗,抽出了射满白浊的ròu_bàng。
看着时叙把浴巾围在腰间去了洗手间,岁一宴披着毛毯给年念念发消息。
“我好像被时叙白睡了?”
“什么?你们没复合,转炮友了?”
“不知道呀,刚才我还没够,他直接去洗澡了。我要不要问清楚?”
“你去一块洗,然后问他为什么来找你。不过,你是被萧燃宠傻了吗?时叙对你冷淡一下,你就受不了。”
岁一宴放下手机,正准备去浴室,就看见时叙似笑非笑的站在沙发后面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