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夫妻俩人窝在一块儿,周窈半是无聊半是挑逗地揉着某人鼓鼓的胸膛。好奇地问,“你都什么时候锻炼的?”
傅一程白天上班儿,晚上回家还要写论文看书,偶尔夫妻温存,周窈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此人何时偷偷锻炼出一身腱子肉的。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耳垂玩儿,声音慵懒,“我在书房锻炼的,你没见着。”
周窈仔细回忆了下家中的角落,发现金窝银窝还是不如自己的狗窝,此刻扫视酒店房间,一股不爽的感觉顷刻便袭来。
“家里的花你浇水了吗?阳台上的。”她问。
周窈分明感到他捏着自己耳垂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盯上他的眼睛,“没浇?完了,全死了该。你明儿回去立刻拾了。”
她斜斜地坐起来,丝绸吊带裙软软地贴在身上,露出片片白皙的肌肤,隐约间似乎能看到胸口一点点暧昧的红痕。
“躺下。”傅一程拉她。
周窈转过去看他,微微俯身,他一下子看到那朵红梅。心潮激荡,恨不得压着她再来一次。
于是他问,“做不做?”
周窈闻言,瞳孔放大,手抓着被角,“你没完了还?”
傅一程去抓她的手,“你什么时候回去?”
“估计得过年前吧,后边还有别的事。”他带着她的手往被窝里去,周窈挣了两下,没挣开,懒懒地随着他动作。
嘴上很是邪恶,“你这么频繁,以后会不会不行?”
他微微喘着气儿,横了周窈一眼,“快点儿。”
周窈趴在他胸口,仰着头,两人慢慢的接吻,等他抽纸的时候,周窈的手腕已经酸麻了,只听耳边他轻轻地低吼,她对上那双如春水般的眼睛,腰被他紧紧揽着,脖子附近是温热潮湿的气息。
他像小狗似的拱着她的肩膀,脖子,和胸部。
闹了一会儿,又听见他说,“太久了。”
周窈不明所以,“什么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