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五年?”她颤颤地提了俩数字。
傅一程的脸变了变,“三五年?你来真的?你想下我三五年后几岁了没?”
周窈掰着手指头数,嗯,三十三,三十五,虽然大了些,但也不至于要不了,她安慰似地拍了拍他胸口,“你对自己有点自信好吧。”
靠,傅医生怒了,翻了个身,背对她,“我对我自己挺有自信,睡吧。”
傅一程做了一整晚噩梦,要么梦见她肚子有棵小种子,最后被她铲的一干二净,要么梦见自己在她身上耕耘半天没有果实,人都枯瘦枯瘦了,该有的还是没有,看上去又可怜又可恨,早起浑身冰凉,额头上密密的汗,周窈早已经醒了,被他吓坏了,推了几下都没醒,差点以为他要睡梦中猝死了,狠了狠心,给了傅一程一个大耳刮子,万分响亮,傅一程就是这么醒的。
他还有点懵,身上都是汗,右脸火辣辣的,周窈虚坐在他大腿上。
“你……怎么了?不舒服?”她是吓怕了,眼睛里都是不确定,刚醒来,又顿一顿的,像个小孩儿。
傅一程从床头纸盒里抽了两张擦掉额头上的汗,动了动腿,她这会已经全坐在他腿上了,再往前几厘米,就得出事了,“下来。”他嗓子哑哑的。
周窈正趴下去准备探探他的额头,看发不发热,“哦哦哦。”知情识趣,立马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边。
“最近很累?医院很忙?你身体素质不行啊。”她脑袋凑到傅一程面前,一脸忧色,傅一程捏了捏她的脸。
“都你害的,昨晚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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