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茹见殷圣奕的表情就知道他信她说的话,神一振,接道:“我把一包迷药交给她,告诉她只要除掉你她便可以回到表哥的身边,她非常高兴,就很痛快地答应下来!”
“你撒谎,我们之间是这么说的吗?”楚妍急了,殷圣奕残忍无情,要是他真以为她想要他的命那还不得当场掐死她?赶紧分辩道:“你说你们今晚需要盗窃他保险柜里的重要资料,只是他手腕上戴的那块表是报警器,要想他不察觉,需要先用迷药迷昏他,这样你们便可以得逞。然后天亮后你们拿着那些资料就可以把他送进监狱,我就可以自由了……”
“贱人!”殷圣奕咬牙再次甩了楚妍一记耳光,狠狠揪住她的长发,迫她仰起红肿的小脸,几乎目眦欲裂地喝问道:“你说的跟她说的有什么不同?不都是想毁掉我!你真那么恨我?巴不得我死?”
“我没有想要你死,我只是想要自由!”楚妍被这样的殷圣奕吓住了,他的暴戾阴鸷犹胜从前,嗜血的眼眸闪着前所未见的凶狠,俊美的五官因暴怒而扭曲,变得无比可怕。
“自由?我没有再囚禁你,还让你去冠凰上班,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自由?”殷圣奕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连吸几口气,他才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鼻翼翕张,胸膛剧烈起伏,满腔怒火在睨向旁边的冯茹时,顿时找到了出气口。“把她弄死,然后给冥夜送去,告诉那王八蛋,他玩了我的女人,我就让所有男人都玩他的女人!”
冯茹惊怔住,失声呼道:“你说话不算数,我已经招出了她,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殷圣奕一字一句地说:“就因为你招出了她,所以你才更该死!”
这是什么逻辑?可惜冯茹已经没有了抗议辩解的机会,很快那些如狼似虎般的男人便蜂涌而上……
楚妍从没见过如此可怕的场面,吓得闭上了眼睛。听着那些凶恶男人的银笑和冯茹垂死般凄厉的惨呼,她几乎虚脱。
“看都不敢看?”男子的声音森冷如冰,无情地道:“待会儿论到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会吓死?”
“啊?”楚妍差点跌倒(如果不是殷圣奕抱住她的话),她抬起惊惧的双眼望着这个可怕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男子俊美的脸上浮起残酷的笑,好像无情的撒旦,冷声质问:“你跟她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不同!”楚妍低喊起来,“我是你的妻子,难道你情愿让别的男人给你戴绿帽子吗?”
“哈,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他气极反笑,想再扇她一巴掌可看到她裂开的嘴角兀自滴血便作罢,只是心中的气忿难平,握住她手腕的大手几乎捏碎她纤细的腕骨(事实可以证明,他要拧断女子的手腕比拧断一根火柴还要容易,刚才冯茹的遭遇就是鲜明的例子)。咬牙的时候男子腮帮上的肌肉微微跳动,他一字一句说:“反正你很乐衷给我戴绿帽子,而且也已经给我戴了一顶,不如我索性成全你,今晚让你过足瘾,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别的男人!”
“不,我不!”楚妍意识到殷圣奕拖拽着她往那些男人堆里走,她几乎要吓疯了。拼命挣扎,又喊又跳,声嘶力竭。“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求你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