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浑有一瞬停止呼吸,随后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过了许久,许浑回过神来,叫嚣着,“温真真,你发什么疯?以夫为天,你的三从四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许浑骂骂咧咧,叫叫嚷嚷,话里话外都说要给真真好看。
“温真真,你个我等着,今天老子不打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你这个贱女人,老子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运,才娶了你这个祸害。”
许浑越说越气,越气越觉得委屈。
想他一个风华正茂,年轻有为的有志青年,被权贵威逼利诱,迎娶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温真真,他们老许家颜面无存,邻里邻外不知如何嘲笑他。
“你很委屈?”真真惊诧地说。
许浑怒道,“你以为你是你妹妹温想容,你这个声名狼藉,从三岁起便勾搭男人的贱人,你连想容女神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委屈?
当然委屈了!
本来他有可能迎娶温想容,迎娶那个美丽大方,知书达礼,才华横溢的女神,但现在因为温真真,他已经完全没可能了,因为他不是清白之身了。
想起这件事情,许浑便忍不住为自己流下两滴眼泪。
真真柔声道,“因为你娶了我,所以你受尽委屈了?”
许浑看着真真,眼神愤恨,意思不言而喻。
真真哑口无言,“我堂堂礼部尚书的女儿,虽不是锦衣玉食,千娇百宠长大,却也是知书达礼,知晓黑白是非。你一个男人,游手好闲,不顾正业,吃喝拉撒睡,全靠妻子的嫁妆,你委屈?你委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