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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来。
程漠紧紧收缩内壁,一滴不剩将子霄的精`液留在了自己体内,与此同时,自己肿痛的阳`物也总算是射出精来。粘稠的精`液喷溅得极高,落在了身前的几本书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程漠无力地瘫软在地,尽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他抬起头看子霄已经衣衫整齐站在他面前,正低头看着他。
程漠咽一口唾沫,伸手去拿旁边的衣物,转头突然发现藏书上面自己留下的痕迹,顿时涨红了脸想要拿衣服去擦,擦了一半又意识到这衣服还要穿出去见人的,顿时愣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子霄垂下目光,道:“我去给你拿套衣服来。”
程漠低声道:“多谢。”
子霄取了衣服,很快便返回,程漠将干净的衣裤穿好,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子霄道:“不行。”
程漠明白他的意思是内力无法冲破精关的阻滞,自己也心知能让青松老人称为无药可解的血契并不能那么轻易解除,倒也不觉得太失望,只觉得辜负了子霄一番心意,道了一声:“没关系,谢谢你子霄。”
他整理好衣服头发,看向子霄问道:“可有不妥”
子霄摇摇头,“很好。”除了泛红的双颊,水润的唇色和带了几分湿意的眼角。
程漠道:“我得出去了,念悲大师还在等我决断。”
子霄道:“我与你一起去。念悲说的那些女子练的武功,似乎与欲摩经其中一章心法乃是同源而生。”
“哦”程漠皱起眉头,“如此说来,那水月妖教的来历可能是源自西南玉溪一族”
子霄道:“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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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比肉多真的没关系吗,这文是不是该搬到外面去呢
铲除魔教,说起来似乎容易,然而那水月神教至今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少林身为武林泰山北斗,出动了那么多弟子,至今也没抓到一个魔教妖人,更不用说那魔教据点究竟位于何处,魔教内又有些什么样的厉害角色。
凌小鹿问余小山:“这样商量能商量出个什么结果连对手是什么人都不清楚”
余小山摸摸下巴,“是出不来个什么结果,念悲大师也无非就是借这个机会通告一声白道武林,若是再有人遇到妖女害人,也许就有机会顺藤摸瓜找出魔教据点,将人一网打尽。”
凌小鹿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又问道:“可是那些少林和尚不是找到那些妖女了,还是没能抓到人啊连少林和尚都抓不到,我们这些人怎么能抓得到呢”
余小山白他一眼,“换了你师兄我就能抓到。和尚抓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念悲才会求助程漠,想发动整个中原武林一起出动帮他们抓妖女。”
凌小鹿站起来看向念悲禅师,却见到了程漠和子霄,顿时高兴道:“程盟主回来了”过了一会儿又疑惑道,“盟主怎么连衣服都换了”
程漠正与念悲低声说话,念悲道:“阿弥陀佛,贫僧问过在场诸位侠士,都无人曾见过妖女行踪,此事怕是甚为艰难。”
程漠点头,“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朝夕之间想要连根拔除本就不可能,大师也不必担心,若是信得过程漠,便将此事交由在下,先找妖女,再查魔教据点,最后聚集江湖势力,将他们一网打尽。”
念悲禅师双掌合十,“阿弥陀佛,有劳程盟主了。”
程漠正要说话时,一个武林盟弟子从前院匆忙跑进来,在程漠耳边低语两句,程漠顿时脸色微变,道:“让人放行”
片刻后,只见一名年轻男子从前院奔跑而来,他站在练武场边,见着场中众人,一时间分不清要寻的人在哪里,于是焦急之下大声喊道:“帮主”
场中众人都朝他看去,这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斥道:“大呼小叫做什么”
凌小鹿好奇问道:“这是谁”
余小山抬头看了看,“海沙帮帮主张冠,海沙帮是沿海一个小帮派。”
年轻人见到张冠站出来,连忙朝他奔过去,脚下还打了个跌险些摔倒。他到了张冠身边,凑到张冠耳边低语两句,眼看着张冠一张脸霎时没了血色,只一双眼睛充血,变得通红。
张冠在原地怔怔站了片刻,忽然仰天长啸一声,朝着程漠走来。他走到程漠面前,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地,一拱手道:“请盟主做主,帮我儿报仇”
程漠连忙扶起他,“张帮主起来说话,我只听弟子说令郎出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冠一声长叹,凶悍的脸上竟险些落下泪来。
原来张冠此次从海沙帮赶来临渊城奔赴武林大会,独子张承玉也随同前来想要见识世面。与外表粗犷的张冠不同,张承玉容貌斯文,性格风流,是个贵家子弟的模样。因为连日奔波,到了临渊城张承玉称身体不舒服,今日武林大会却不愿来了,清晨躺在客栈睡觉,一直未起。
海沙帮两个年轻弟子留在客栈陪着张承玉,快中午时见他一直未起,便去房里叫他,敲门时发现房门未锁,推门进去竟见到张承玉赤身裸`体死在了床上。
程漠与子霄到那客栈时,因为死了人的缘故,大堂里生意寥寥,只剩下一些江湖人士,见了程漠都起身行礼。
程漠连忙还了礼。
与程漠子霄同行的,还有念悲禅师,以及非要跟来看看的凌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