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月拿手帕擦了擦嘴,将手帕一丢,像游魂一样飘在路上,嘴里嘟囔着:“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fangdang的nv人都这么受欢迎吗?”
转个弯看到一家妓院,她眨了眨眼,走了进去。
门口老鸨看见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姑娘,我们这里了没有小倌,你要的话去对面的南风倌吧。”
攸月二话没说,m0出一锭银子放在老鸨手心,看着老鸨心满意足的笑容,她说,“我不要小倌,我只需要你帮我……。”
老鸨摇了摇头,攸月将银子收走,老鸨立刻抢了回来,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生怕她反悔。
妓院的客房里,男人和nv人在火热的纠缠,他们万万没想到,在桌子底下有一双眼睛正在观摩他们的x1ngjia0ei。
黑粗的roubangcha进没有润滑的xia0x,开始ch0uchaa,带出一些血丝。
nv子一直在哀鸣,到最后因为承受不住而晕过去。
这简直就是在上刑嘛。攸月在桌子下面悄悄嘀咕。
男子见nv子倒下,把roubangch0u了出来,roubang顶端滴着两人的tye。
攸月瞪大眼睛,看着男子从床边走到桌子旁,在凳子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时候他不是应该走了,怎么还有闲心喝茶,而且他喝茶能不能把k子穿上,这大roubang就在她眼前,就快戳到她脸上了。
这个狰狞的大家伙就像一把剑,直指着她,她往后退一点,它就前进一点。
她退无可退,只好将它推开。男子感觉不对,立刻掀开桌布,看到底下有一个nv子,登时咧开了嘴,“哟,这还有一个妞。”
男子虎背熊腰,一只大手把她从桌子底下拎起,就像拎起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