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低起伏不定、忽而連綿、忽而斷斷續續的yín浪之聲,持續於浴室裡迴盪不息,再搭配莖杵進出濕潤甬道時咕啾咕啾的靡靡之音,每一聲都使得藤蔓興奮昂揚,於花穴的抽拔更加奮進。
而她明明已經在連綿高潮中渾身酥軟,身體還是情難自禁地隨著藤蔓放肆chōu_chā擺動浪舞。在光暈之中,她雪白的雙乳晃動出晃眼乳波,乳尖蕊點紅腫挺立、隨著女體的浪動一圈一圈描繪著yín亂的圓,纖細的腰臀旋出曖昧弧度,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嫵媚地讓人臉紅心跳。
對於自己的模樣,彭霓並無自覺,但她恍惚知曉自己的處境有多墮落。某方面來說,她是歡快的,因為她吶喊著心愛之人的名字,因他充盈、被送上無比高潮。但另一方面,她的心依舊糾葛,她如此渴望艾普法勒,也完全沉溺於他給予的歡愉,可是每當清醒後,她仍會拒絕某部分的他。
明明說好要擁抱他的一切,口口聲聲說她不會害怕、不會抗拒,可是她所作所為,就像是只想享受他帶來的歡愉,卻不願意接受他另一面不合她意的部分。她討厭這樣的自己,但在抉擇之時,她又偏偏選擇退縮。
啊啊……明明身體已經墮落成這個樣子,她的理智卻還抗拒真正與他融合,他知道嗎?啊……他一定知道,知道現在的她正沉溺於異物給予的歡愉,或許他正看著她無可救藥的模樣,在一段距離之外控制著藤蔓擺弄她。
這樣的想法讓她徬徨,卻又隱隱有些興奮,因為她情慾上的快樂,都與他息息相關,一想到他看著她,她既愧疚自己的拒絕、同時也快樂於這份連結。
愛是什麼呢?當年,她本以為自己對他的一見鍾情就是愛。在日積月累的相處中,兩人因個性差異的不斷調整,讓她隱約懷疑那份情熱或許還稱不上是愛,但她又不太願意承認自己對他的感情不夠深刻。
直到多年之後,她才真正發現,有時或許無論自己以為多強烈的感情都是淺的,你以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奮不顧身,但換稍微轉換時間或場景,不久前的許諾盡成空談,又哪稱得上是愛。
或許那份感情,得往心底最深處挖掘、讓什麼深深扎根之後,才能稱之為愛。就像她這般被他探到至深之處,被他知曉她所有的自私糾葛、以及不知廉恥,他仍願意選擇她的話……
粗大的莖杵猛然連根抽拔而出,直入她最深之處,在貫穿女體的同時,狠很地刷舔著剛才被喚醒的柔嫩蕊點。強烈的顫慄從下腹直竄四肢百駭,捲起快感巨浪、奪走她的呼吸與意識,方才所有的思慮,盡被捲入漩渦之中,在此刻的高潮中全然消弭。
「咿啊啊啊……艾普……艾普……我要你啊啊啊啊……」
無論有多少糾葛、情感中有多少反覆纏繞的進退,在高潮之際似乎都無關緊要。她顫著身體浪啼出聲,潮射出大量汁水,而那深深沒入花穴的莖杵,沐浴於蜜汁的灌澆,也興奮地不斷抖動,在滿盈她的同時,給予另一種歡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渙散的美眸終於凝出焦聚,安靜的浴室裡只有她漸緩的喘息。快感的餘韻未歇,異物還充盈於體內,她卻覺得有些茫然。
她到底在做什麼?到底想要什麼……之後她又該怎樣面對艾普法勒?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99的話???
呼呼呼呼呼,好想吃肉啊(眼睛閃亮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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