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涴纱将信将疑的瞧了眼郭淡。
郭淡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刚刚来到前院,就见到寇守信在院中散步。
“岳父大人。”
郭淡招手喊道。
寇守信一见到郭淡,立刻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呵呵笑道:“贤婿起来了。”
寇涴纱也走上前去,道:“爹爹。”
寇守信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又向郭淡问道:“贤婿昨夜睡得可好?”
“睡得相当好。”郭淡突然伸出手来,搂住寇涴纱的腰肢,只觉这女人腰肢柔弱无骨,搂着甚是舒服。
“啊!”
寇涴纱真的没有想到,这厮会使出咸猪手来,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便是要扭开来。
郭淡却是紧紧搂住她,大咧咧道:“夫人莫要害羞,岳父大人可是过来人,不会在意的。”
寇守信不仅不在意,反而笑得眼睛都没了,我这女婿可算是开窍了,乐呵呵道:“贤婿言之有理,夫妻就该如此,就该如此。”
寇涴纱顿觉被自己最亲的人深深的出卖了,又挣脱不开,气急之下,趁着寇守信没有注意,便是狠狠一脚踩向郭淡。
“咝.....。”
郭淡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寇守信忙问道:“贤婿,你怎么呢?”
郭淡眨了眨眼,道:“昨晚...昨晚可能、也许有一点点闪着腰了。”
“闪着腰?”
寇守信愣了愣,长长哦了一声,道:“贤婿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体,莫要太过操劳,毕竟你们可都还年轻,这日子还长的很。”
“岳父的教诲,小婿定当铭记于心。”郭淡点点头道。
寇涴纱毕竟不经人事,在这两个老司机面前,显得稍嫩一点,听得也不是很明白,但双颊却是泛着红晕,毕竟她还从未被男人这般搂过,对郭淡恨得是咬牙切齿,这绝对是趁人之危啊!
郭淡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忽然眼眸一转,笑呵呵道:“岳父大人,有一事小婿想与您再商量商量,昨日我与夫人一番交流之后,我们都觉得还是由夫人来主持牙行比较好。夫人,你说是吗?”
寇涴纱稍稍一愣,心想,他难道真的是想让我养着他,可是...可是这凭什么呀?她越想越觉得委屈,带着恨意道:“夫君记错了吧,我说的是,我一个女人主持牙行多有不便,还是由夫君来主持的好。”
郭淡睁大双眼,看着寇涴纱。
寇涴纱见他这般神情,心中只觉莫名的痛快。
寇守信赞许的点点头道:“看来昨夜你们沟通的非常好,既然涴纱也支持,贤婿你就莫再推辞,今后牙行都由贤婿你来主持吧。”
“这......。”
郭淡是欲哭无泪,他原本是想暗示寇守信,寇涴纱将主持牙行作为生孩子的一个条件,不让她主持牙行,那她就不生,毕竟生孩子对于寇守信来说,要更加重要,哪里知道寇涴纱竟然反戈一击,将这事给做成铁案。
“好了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你快些去吧。”寇守信呵呵一笑,又道:“牙行那边你放心,我已经嘱咐过寇义。”
“哦。”
郭淡语带哽咽的应了一声。
寇涴纱趁此机会,急忙挣脱开来,然后搀扶着寇守信,道:“爹爹,女儿来扶你。”
郭淡稍稍一瞪寇涴纱,真是可恶,可又见他们fù_nǚ是同仇敌忾,知道自己已是无力回天,道:“那...那岳父大人,夫人,小婿...小婿就先去了。”
“去吧,去吧。”
寇守信笑呵呵道。
郭淡长叹一声,眼角泛着泪光,然后便转身一瘸一拐的往大门那边走去,哪里像似去上班的,看着就像似是走在刑场的路上。
寇守信却很是欣慰的点点头,他期待已久的一幕可算是发生了,等到郭淡出得大门,他突然转过头来,略带责怪的向寇涴纱道:“女儿,你何时变得恁地野蛮,你看,这人都让你踩瘸了。”
寇涴纱俏脸顿时红了个通透。
......
一瘸一拐出得大门的郭淡,并不觉脚疼,因为他的心更疼,仰面望天,苦叹一声,“我这还真是自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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