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雪祭骁淡声道:“那就忍着。”
他握着勃发的ròu_bàng,在她湿润的粉嫩穴口来来回回挑逗磨蹭,穴口溢出yín靡的湿液将ròu_bàng顶端染得晶莹黏腻,色欲盎然。
那硬挺的ròu_bàng顶端生得圆硕,ròu_bàng周身则青筋鼓起,像是发怒的巨兽,只等着冲进这窄紧逼仄的甬道,狠狠捅它一宿。
荣幼慈的xiǎo_xué早已不胜逗弄折磨,可怜兮兮地兀自吸缩着,穴里嫩肉跟着一颤一颤,酥痒的不行。
“你的乳名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凛。
“我没有乳名……”荣幼慈怕他不信,又连忙补充说:“真的没有。”
“荣昌津平日是如何唤你?”雪祭骁又问。
——荣昌津,是她父皇的大名。身为一国帝皇,姓名被雪祭骁如此轻蔑不屑地念出来……委实是没有被雪祭骁放在眼里。
“父皇唤我小十五。”荣幼慈回答。
这天下无巧不成书,她和夫君十五阿哥正巧都在兄弟姊妹里排行十五。
“小十五…”雪祭骁淡漠地念着这亲昵的称呼,握着身下猛兽,缓缓朝那未经人事的娇嫩穴口一寸寸地探入。
他命令过的,疼就忍着。
所以荣幼慈不敢喊疼。
她死死咬着唇瓣,然而弱弱的哭腔和闷哼声还是从唇齿之间不听话地满溢出来。
那根ròu_bàng太粗太长了,从穴口逐渐深入的过程中,每分每秒都在霸道地撑占着她的柔韧内壁,将她的私密幽径不断撑开,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让她不禁疼痛到失声哭叫。
处子之血温热地蜿蜒流淌着,她的贞操已然被夺走。这是个残酷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