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蹦迪,泡吧。
夏璐对这类地方很抵触,但阿帆说了,压抑了就得释放,不然要么憋si要么憋疯,鲁迅不都说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么。
但她对在轰鸣音乐中群魔乱舞实在燃不起兴趣,倒是看花式调酒表演挺新奇,抛酒瓶,点火,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她目不暇接暗暗称奇。
调酒师表演完,端起一杯颜se好看的酒,“这位小姐,这杯送给你。”
夏璐受宠若惊的接过,却不敢喝,阿帆说:“没事儿喝吧,大不了背你回去。”阿帆人长得又高,又壮,背起个瘦的弱不经风的nv人还是小菜一碟。
年轻的调酒师忙解释:“这个没什么度数,想醉都醉不了。”
旁边的阿帆的nv友楚娇往酒杯里丢了一颗小药丸,晃荡着杯子大咧咧地问阿帆要不要,阿帆摇摇头,楚娇仰头两下喝光,脱了外套下了舞池。
阿帆陪着夏璐坐在吧台,跟调酒师闲聊天。
可这没多久舞池里就发生躁动。
音乐依然震耳yu聋,人群却散出一个豁口,两个nv人扭作一团几乎是滚了出来。阿帆随意看了一眼,立即站起来冲过去,认出其中一个居然是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