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程如风盯着韩君砚十分好奇,“蹭一下?用哪儿蹭?脱光蹭的?”
“脑袋,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我胸口顶着蹭一下,就硬了。”韩君砚对此也感觉很惊奇,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说着,裤裆里就有点反应了。
程如风‘啊’了一声,老神在在:“是挺、挺严重的。”
“谁说不是呢。”韩君砚苦笑着看了老友一眼,“你这个医学博士帮我看了七八年,什么办法都没有,这小丫头一个脑袋就给我治好了。”
“啧,这是命中注定?!”程如风嘿嘿笑着,一副欣慰的表情。
韩君砚在遇到苏芊雪之前是不勃的,程如风什么地方都给他检查过了,都没找到原因,最后归根于心理原因。
韩君砚知道是为什么,在他十叁四岁的时候,男孩子刚有晨勃梦遗的时候,有一天他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家,在那个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富丽堂皇的房子里看到了最荒yín无度的场景。
他在外恩爱无比的爸妈,在做着夫妻间最恶心难堪的事,一起。
到现在韩君砚还记得他从门缝里看到的场景,他平时威严仪仪的父亲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腿间是一位清秀的年轻男人在为他咬,苍老的手上握着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大奶子。
而他平时贤惠优雅的母亲,赤裸地坐在另一个沙发上,身边是两个拿着假阴茎的女人,腿间是另一个帮她舔的强壮男人。
韩君砚已经忘了最后他是怎么跑到程如风家里,又找了什么借口留宿在程如风家的,只是从那天开始他发现,他连最基本的晨勃都没有了,哪怕成年后,在男人欲望最强烈的二十岁他看着av都硬不起来。
他记得同一年,他的姐姐和一个普通家庭的男人相爱,后来家里拿了五百万‘请’走了那个男人,而那个他姐姐爱的要死要活的男人兴高采烈地拿着钱走了,转身就找了无数的女人。
从那儿以后韩君砚萎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