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迫得了我一时,你可以暂时抓住悠明,但悠明总会长大,而我,早晚也会永远离开这里!”悠然一口咬住了ares的脖子。
脖子上被咬破的痛楚传来,尖尖的牙齿撕拽着他的皮肤,刺痛被神经细胞口口相传的送达大脑,ares的神经反而越发兴奋了起来,脖颈上沁出的血珠像一针喷出的兴奋剂,而肩上的女人,就是那个装满溶液的针管,柔软的肉身仿佛饱满的药剂袋,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是最柔软的神经麻痹触手,只要靠近她,他便像吸了毒一般欲罢不能。
ares转身的脚步顿下,嘴角弯起,他神色危险又诱人,回神朝刚刚悠然听到声响的房间走过去,从暗柜中拉出一把钢制的折迭凳,一双长腿岔开坐下,将折腾的悠然从肩上扯落尽怀里,两只大掌牢牢握住她细嫩的双腕提起,浅棕色的瞳孔泛着玩物的意味盯着悠然幽幽道:“我不准许错误的事情发生第二次,你以为,你还能逃走吗?”
“你太自以为是了,不要自认为能掌握所有人。”悠然不甘示弱。
ares听闻后反而笑出声来,他微微摇头表达了对悠然的不相信,松开一只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飞过的雁会在天空留下滑翔的痕迹,同理来说,凡是做过的事情,都能追寻到蛛丝马迹。”
“你从我这里离开,不出二十步,我就会立刻得知你这二十步中每一步的行踪,因为我做事时习惯细心严谨,我期望,一切尽在掌握。”
ares满意的看到了女人的颤抖,他唇角笑意加深,凑得更近了些,鼻尖轻轻的蹭着悠然的鼻尖,微微侧着头,大手把玩着她颈侧的几缕头发,看着她的眼神轻轻的开口道:“悠明,出生于四月七日,b型血,身高1米21,就读过b市的花枝幼儿园,c市的鸿图幼儿园,现在借读在恋与市私立友爱幼儿园。”
悠然全身抖如筛糠,她颤声道:“你别说了。”
然而男人却没有停下,他闭眼吻了吻悠然低垂的眼眉,继续道:“生母姓李,生父车祸身亡,你撒谎了,对吗悠然?”
悠然忽然丧了气,脊背仿佛被抽了筋般垂下,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手心阵阵发凉,一切的努力仿佛都白了,这五年来她的所有谋划,全部躲藏,在男人的话语之下,都仿佛一道幼儿园的试题一般能够一眼看透,毫无余地。
她整个人浑身打着冷颤趴进了男人的怀里,脸贴着他薄薄衬衫下温热的胸肌,男人满意的看着悠然的反应,抚摸着她的后背,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描摹着女人背后致的蝴蝶骨,浑身散发着志在必得的危险气息。
“想清楚了吗,悠然?”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如果你想要他好好的,现在应该做个懂事的女孩。”
ares提起悠然,将她跪趴着摆在地板上,拉下了拉链对着她的脸蛋,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