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巷子又黑又静,家家户户早已进入梦乡,偶有几声狗吠响起,遂又归于平静。
丰家灵堂里点着灯笼,微弱的光照着黑漆漆的棺材,生出几分y冷。
丰雪娆坐在厚厚的棉垫上,紧靠着火盆,抱着自己默默流泪。
母亲明天出殡,这是她陪伴母亲的最后一夜。
陪嫁丫鬟杏儿在给火盆换木炭,看着小姐的样子,忍不住心疼,却又不知如何去劝导。
“杏儿,这是我陪娘亲的最后一夜,你去隔壁堂屋守着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杏儿领命退了出去。
丰家长子丰雪怔端着一碗热水进了灵堂,“妹妹,你也要注意身子,去年妹夫去世你身t就一直不大好,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这世上可就只剩我俩相依为命了!”
丰雪娆本来恨透了不争气的兄长,要不是他不学无术败光爹爹留下的家业,长嫂又卷走各种细软与人私奔还带走了小侄子,一向身健的娘亲也不会一气之下病倒进而撒手人寰。
但是看兄长一脸关切,以为他是真心悔过,感念世上这唯一血亲,雪娆感到一丝温暖,ch0u噎着小声道谢,“谢谢兄长,兄长也要保重身t。”
雪怔拍了下妹妹的肩膀以示安慰,“喝口热水先暖暖身子。”
雪娆慢慢喝完热水,身子果然暖了好多。
“你这身子太单薄了,我再去拿几床被子来,咱们兄妹俩一起送娘亲最后一程。”
雪娆沉默点了点头。
雪怔接过杯子走了出去,临出灵堂前他回了下头,看着火光里那张本就魅惑众生的脸现在更是我见犹怜,心里暗暗叹气:“妹妹,只能怪你长得太美,忠勇侯府也护不住你。”
他打开后门,放进了一人,然后锁上门出去了。
宋世钊一进灵堂就看到火光映着的那张脸,雪娆脸上的妖媚不见,泪眼朦胧,让人不忍去摧残。
他想给佳人留个好印象,悄悄走过去,小声唤道,“娆妹妹。”
雪娆吓了一跳,看到宋世钊的脸,心里害怕得往后退,美目圆瞪,声音发颤,“宋公子,你怎么来了?”
她深知宋世钊的恶名,是当朝国舅的竖子,吃喝p赌无恶不作。纵yu无度却不喜欢去青楼,专门调戏玩弄少nv少妇,有很多权宦之家都敢怒不敢言。此刻他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打了下三烂的主意。
宋世钊跪在雪娆身前,她往后退,他便往前爬,看小白兔仓皇失措,不失为一种新乐趣。
“知道伯母去世,怜惜妹妹伤心过度,又怕长夜冷寂,受你哥哥所托,特来陪妹妹缓解寂寞。只要妹妹陪我一次,我便帮你兄长还清赌债。”
明明龌龊心思一窝,被宋世钊说得情真意切,倒显得他是好善乐施行侠仗义来了。
宋世钊的话彻底击碎了雪娆心中对兄长最后的念想,竟然g搭这种人来娘亲灵堂上毁自己清白,亏她还以为他已经悔过,原来竟如此恶毒。
雪娆浑身抖得厉害,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颈前,声音破碎如待宰的羔羊,“你别过来!”
看着温婉柔顺,原来竟然是朵带刺的花,这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征服yu。
但宋世钊并不急着动粗,丰雪怔那杯水里他可是下了两倍的春药量,烈nv也能变y1ngfu,不一会儿这个骄横的小美人就会求着爬到自己身上来,他今晚有的是时间跟她玩。
“娆妹妹,我一直倾慕你,可是丰伯父宁愿把你嫁给裎家那个病秧子,也不答应我的提亲。知道裎绍仁si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开心么?我的机会来了,我要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丰雪娆已经退到了墙壁,再无退路,“你这样做就不怕得罪忠勇侯府么?纵然我夫君已经去世,但我也是堂堂侯府的五夫人。”
宋世钊不为所动,“能跟妹妹这样的美人睡上一次,我便是牡丹花下si做鬼也风流。”
“妹妹十六嫁给裎绍仁,妹妹十七你父亲去世,妹妹十八你丈夫去世,今年妹妹十九你母亲又去世,不到三年时间接连丧父、丧夫、丧母,世事对nv子苛责,命y克六亲的恶名妹妹怕是想摘也摘不掉了。”
“裎绍仁本就是不得宠的庶子,si得又早,妹妹难道觉得忠勇侯府会为一个命克六亲的寡妇得罪我国舅府?”
百年侯府早就不胜从前,当今圣上登基,铁血手腕削减世家力量独断朝政,出身草莽跟各大世家没有姻亲牵连的国舅府称得上是新兴氏族的中流砥柱,孰轻孰重无需多说。
丰雪娆虽为深宅寡妇,但自小聪慧,对朝中变故也从各妯娌间略有耳闻。
宋世钊这番诛心之论,对本就脆弱的丰雪娆来说可谓雪上加霜,她的兄长背叛她、忠勇侯府的裎家也不是自己的依仗,娘家和婆家两不靠,这天地间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瞧着雪娆有些愣神的脸,宋世钊弯了弯嘴角,征服nv人也得讲究技巧,像丰雪娆这种高门闺nv来说,得先把她引以为傲的身份地位戳穿,生存信念碎裂,失掉抗争的心,这样才能沦进尘埃里任人玩弄。
“娆妹妹,我一直心仪妹妹,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从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宋世钊虽然是个纨绔子,但是并非不学无术之人,人长得并不邋遢相反甚至称得上清秀风流,身上有些书卷气,哄骗起姑娘来也更得心应手。
他慢慢靠近,“我知道妹妹肯定会一心求si,但是人都说好si不如赖活着。si人可不管人漂不漂亮,白骨一堆,什么都没了。”
“妹妹这样的人间绝se,本就应该被捧在心尖尖上。裎绍仁福薄担不起妹妹的天人之姿,只要妹妹赏我一次巫山yunyu,我定把妹妹当成心肝儿来疼。”
“不,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绍仁!”
雪娆缩成一团,声音发颤,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已经显示了内心的松动。
宋世钊听到她的声音发颤,察觉到药效已经上来,继续加码。
“好妹妹,绍仁在世时你对他忠贞,夫妻一场,已是对得起他。人si灯灭,他已经进入下世轮回,妹妹要好好为自己考虑。”
“世道愚钝,让妹妹这么年轻就要给先夫守一辈子寡,即使绍仁地下有知,也定不愿这样。”
“他怜你疼你,一定也希望你在这世上活得好好的,有个惜花之人替他顾你ai你。”
“妹妹别怕,这次是我宋世钊强求于你,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r0u,只求妹妹给我一次机会,世人唾沫即便要骂要辱也是我来承受。”
男nv之事一味强取虽然刺激但是难免扫兴,b起美nv心甘情愿躺在身下共鱼水之欢,宋世钊更喜后者。
丰雪娆这样的温室娇花很大可能会在受辱之后选择以si明志,即便苟且偷生有以后也多半因为被强迫而以泪洗面郁结难消日益枯萎,宋世钊可不希望一次xia0hun之后就换来个香消玉殒,那他给丰雪怔还的近万辆赌银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要的是nv人的彻底臣服,丰雪娆才十九,这种极品绝se需放在身边慢慢品尝。
调教贵nv讲究分寸,半是威胁半是诱哄,让美人对自己放松警惕察觉到被珍惜被尊重,在半推半就中给予她从未有过的xia0hun之乐,礼义廉耻的教养又让她觉得是自己fangdang守不住身子,何愁日后不温顺趴在自己身下成为自己的紧脔。
宋世钊流连花丛多年,深谙nv子耳根子软,痴情男子戏码唱得声情并茂,一番话直说到雪娆心坎里,药效催发更使得她神智迷离,整个人抵抗力度也小了些。
一边说着一边去抓丰雪娆的脚,宋世钊一个用力就把她拽躺在地,欺身压了上去,夺下了她的簪子。
“妹妹好美,我梦里的妹妹就是这样躺在我身下,从没见过如妹妹这样的美人。”
宋世钊用一只手钳制住两只玉手,一只手从小腿开始隔着衣服慢条斯理地往上m0,每到一处便给雪娆带来一gu痒意。
丰雪娆心里害怕得厉害,用力咬着牙闭着嘴,蹬不开踹不动,花拳绣腿的挣扎平添了yu拒还迎的情趣,身t灼烧的厉害,由内而外地越来越烫。
“你给我下药了?”责问的声音说出来却是柔媚动人。
她拼命往一边侧头,躲过宋世钊亲来的嘴,却把纤长雪颈露了出来,被宋世钊逮着机会唇舌并用闻得她浑身颤栗,忍不住sheny1n出声“不~要~”
“妹妹莫怕,你身子久未经床事,这药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它会让你更敏感更舒服还兼有活肤养颜功效,只要妹妹放轻松交给我,跟着我一起泄上两回,就能t验到神仙一样的快乐。”
宋世钊把baineng脖颈儿x1出朵朵红梅,心想怎么这么neng,一x1一个印儿,可得好好疼惜一番。
本就是风月高手,宋世钊很快就把雪娆的外衣和棉k扒了个g净,只漏出月白se肚兜和亵k,隐约可见x前两点嫣红蓓蕾。
两人离火盆已经有点儿远了,突然暴漏的肌肤接触的sh冷的空气,雪娆t内热意竟然散去几分,反倒让她情不自禁抬起身子去贴靠身上的热源。
宋世钊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妹妹不要急,哥哥这就来。”
心心念念的美人终于被自己压在身下,b自己想象中更美,他克制着仅剩的理智,颤着手把肚兜掀开,白得耀眼neng得一掐就要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