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出来闲逛的千由念第一次听青水说起祁雎衍的佩剑,听得津津有味。她自己的佩剑“卉落”因为放在九重山上没带出来,仔细想想也好几天没练剑了,昨晚见那祁雎衍带了一把剑回来,还没来得及看几眼就见他进了厢房不再出来。而听青水说,祁雎衍是因前些日子怕招惹是非,把剑藏在尧镇里,没有随身携带。连续几天不练功的仙门子弟本来就少,更何况是个连续一个月都没练功的祁氏子弟,她一听青水说祁雎衍的剑是由祁家第六代家主祁远安亲自上那严寒险峻的寒血洞去取出放了先人放置多年的寒铁,再加上其先代家主曾经在云游四方时在上古龙妖身上拔下的其身上最y的鳞片,混之,又严格配合那天芒山上每三个月才会冒一次的焰芒,在那荒凉的天芒山上待了一年有余,y是让这位执着的家主做出一把超一品佩剑来。
这些千由念作为一个仙门弟子也从师兄师姐那略有耳闻,换作其他道中人听了这来历可能会因只在意这把剑如何如何的威风,她却甩着手中的一篮刚买的枇杷,漫不经心地问旁边跟着的青水:“那你们那位家主是为了什么非得要炼这把剑?已经是好几百年的仙家了,还缺什么传家宝吗?”至于非得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一把剑?而这些年来这把剑根本没出过世,世人只能从传闻中猜测它的种种。
“这个啊,我是后来才进的祁家,具t的我也不知道。但据说这位大家主在苍鸣一战回来以后,就闭门不见所有人,足足把自己闭关了两个月,就出门去造剑了。”
后来的事情,也不用青水多说了,祁远安在造出这把无年后,就把所有的身后事交代清楚,再也没回过祁家,传闻他已经si于走火入魔还是妖魔之手,成为了一个谜,也没人再见过他。
听故事听到这里,千由念也对这把由祁远安后人祁雎衍初次带着出来的宝剑充满了好奇,想见识其剑芒有多亮有多利,但她又不好意思对祁雎衍这个冰冷贵公子开口,只好问身旁的青水:“那这无年,到底能一次穿多少只妖魔鬼怪的皮?”
这是师兄师姐最经常用的一个方法。他们和师父下山降妖除魔了以后,把能带走的皮都带走,有的材质b较软用来做招魔招妖用的旗子,有的材质b较y便被挂在树下练剑用,状态好的时候能g脆一次穿七八层。
青水道:“穿邪物之皮,你们山上这么练的?”也不怪这种玩法对其他正儿八经练功的仙家子弟来讲是为新奇,寻常人一旦杀了这些邪祟便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永绝后患,免邪物借着一口气复生或是祸害他人,但这南宿仙人的弟子倒是另辟蹊径,不仅不怕沾染上邪祟,竟还拿来练剑了,实在罕见。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着走在回小红楼的路上,千由念想着要赶快和祁雎衍唠嗑一下那把剑,说不定还能成功说服他一展剑芒,再带自己飞一段,看看坐这种宝剑究竟是不是能飞得b其他佩剑更快更高。
她心思转的飞快,走路的步伐也随之加快,不一会儿就把青水落在了后头,自己冲进去了小红楼院子里恨不得赶紧抱住祁雎衍的无年就自己先飞起来,快到门口时一边跑一边喊道:“祁公子,雎衍哥哥,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枇杷,就行行好让我坐一下你的佩剑吧!”
这番大动静让在小院子里坐着等她的两个少年和一个少nv一抬头就目睹到一个跑姿略显浮夸,笑容稍带猥琐的自家师妹冲了进来,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他们登时都愣住了。
“芙,芙娥?”木灵心先开了口,虽说不是久别重逢,但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几乎从未分开过,被吓到的功夫也就一会儿,很快就被重逢的激动喜悦所取代,跳起来一把抱住了千由念,掐了掐她的脸蛋,道:“你有没有给祁公子添麻烦,有没有好好吃饭?”她把这个怀里的小nv孩抱得紧紧的,仿佛生怕再次和她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