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她数量庞大的粉丝群眼里,shirley就是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形象。
至于演技,薛眠不是业内,只能通过最近这段时间看到的来说,好像演得还不错。代入感很强,该笑笑,该哭也立马能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不生涩突兀,算是流畅吧。
卞雪莉眼尖,见薛眠到了,老远便跟他招手,又紧接着做了个“嘘”的手势,手指戳了戳不远处一个正在拍摄的角落,大概是想说要小一点声,不能吵到那边。
薛眠便有意识的将脚步放轻了很多,跟着小闪走了过去。卞雪莉一见他就像见了救命稻草似的,忍不住往他面前靠过去,低声道:“还有两场就到我了,今天跟我演对手戏的是男一,我有点紧张。本来想请教一下副导演一些细节的,可我跟他沟通不了,你来的正及时,赶紧帮我问问他吧。”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薛眠当然点头,卞雪莉便过去轻轻拍了一下副导演的肩,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后面就交给薛眠全程在两方中间做工作了。
已经习惯了在冷冰冰的翻译室或会议室里对着麦克风做同传,这样略带嘈杂的剧组环境于薛眠来说尚属首次,但其实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前面这些天都是这么过来的,慢慢也就习惯了。
卞雪莉对自己的戏很认真,问的问题事无巨细,副导演也很关照,基本是有问必答,还传授了几个控制情绪和台词节奏的小窍门。薛眠认真充当着沟通的桥梁,不时低头在笔记本上注明一些关键重点,等这一轮聊完后,将这些重点重新仔细归纳了一遍,写在一页新纸上交给卞雪莉,让她“课后”温习用。
“哎,我就知道这次找你没错,真是太尽心了。”
卞雪莉得了副导演开小灶,心情本来就好,又见薛眠对自己的事这么认真上心,更加笑逐颜开了,问:“来的路上都好吧?一大早就开长途,辛苦了啊。”
“没事。”薛眠将笔记本放回包里:“本来可以早点到,早高峰堵在过江隧道里,没耽误你就行。”
“没什么耽误的,你可能不了解我们这一行,其实现场拍是一回事,做后期又是另一回事。”
卞雪莉抬手示意薛眠一起坐下休息会儿,继续道:“电影后期是要配音的,这个你应该知道吧?好莱坞那边不兴找外援配音,基本都是演员自己原声出镜,所以后面我还会进录音棚再给自己的戏份配个音。这几天你给我补的课我都记下了,发音什么的我现在也很有信心,保证配出来的效果比现场版的还要好。”
说这话的时候卞雪莉一直是带着笑的,温婉得像个邻家少女。薛眠对拍摄、配音什么的并没什么兴趣,但对方毕竟是笑脸相对的在跟自己说话,他也不好板着个脸一字不接,便点了点头,应道:“有提升就好。如果有不会的,可以多听听我给你的录音。”
这样的回应在卞雪莉听来实在是令人开心,脸上的笑意不觉又加深了好几分。不过还没等再说上几句,那边工作人员就来通知说下一场的演员可以准备就位了。卞雪莉不便拖延,匆匆跟薛眠打了声招呼后就先过去走位了。
接下来两天的拍摄十分顺利,待第三天所有戏份全部拍完后,剧组方临时通知说晚上有个酒宴,请所有演员务必出席。
彼时卞雪莉正跟薛眠请教一个语法结构,听到通知不有些奇怪,稍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影片投资方老板正好人在上海,又与导演有点私交,既然明天剧组就要转场越南离开中国了,资方老板便做东办了场酒宴,给大家以酒践行,略表心意。
“薛眠,你今天就不回云州了吧?晚上开夜路不安全,多住一晚明早再走吧?”卞雪莉道。
“嗯。”薛眠点了下头。
“那行,晚上的酒宴你也一起去吧。一会儿我们先回酒店各自拾一下,到点了一起坐车过去,也不远,就在外滩边。”
“……我也去?”薛眠抬头看了看她:“我不是演职人员,没必要吧。”
“瞧你紧张的。”
卞雪莉笑脸盈盈的看着他:“都快奔三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腼腆怕生啊?别多想,我邀你一起去也没别的,就是觉得那样的场合名流聚集,说不定能给你们非凡牵线搭桥一两个客户。怎么样,看在我这么够意思为你和你老板着想的份上,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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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