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说什么。
大概一个星期后,有天我让洋洋取了十万块钱,那天,我让洋洋把钱给小怜,小怜又在那里说不要,我喘息着说:“你拿着钱给我滚!”,小怜被吓的哆嗦着说:“老板,干嘛啊?”,洋洋说:“姐,你走吧,你男朋友已经跟你吵架了,你别在这里了!”
小怜就哭,我冷冷地看着小怜说:“赶紧给我滚,我现在看到女人就头痛!”,我猛地要起来,结果小怜忙过来按着我的手说:“好的,我走,老板,你别激动!”
小怜哭着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撇着嘴,可怜巴巴地说:“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啊?你就会骂人!”,说着小怜跑了出去,突然她又跑回来说:“老板,你以后要振作起来,你是个好人!”,小怜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口罩研发出来,赚到了一些钱后,给了小怜不少钱,我让她先付个首付给爸妈买个房子,她家的房子很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五个人住四十多平方,还是原来爸妈工厂的房子,都成危房了,早些年,爸爸一直看病,后来好不容易攒钱开了个小超市,说是超市,也就是比以前的商店大点的。
当时我不知道小怜为什么要说这句,让我以后振作起来。
后来,我一直感觉我一边的脸是没有知觉的,开始感觉不到,因为两边都没有知觉,后来一边有了知觉,另一边没有。
那天我知道了情况,我问洋洋说:“洋洋,我另一边脸是不是废了?”
洋洋开始说没有,后来就开始哭,我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陈亮开始来过,后来没有来。
洋洋说陈亮被他爸妈以死相逼,不能来看我,我认为这样是最好的。
三个月后,我康复了,纱布早已拿了下来。
要出院的几天前的一个中午,我跟洋洋说:“洋洋,拿个镜子给我!”
洋洋一动不动,哆嗦着,我说:“没事,拿个镜子给我,找个镜子给我!”
洋洋还是不动,我看着洋洋说:“洋洋,我都这样了,我还在意什么呢?拿来,听话,不然叔出院了,还是要面对的!”
洋洋哭着拿来了镜子,当我拿着镜子看到自己的样子的时候,我再也不是我了。
当时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是否能够好起来,一边的面部神经受损。
出院的那天,陈亮来了,陈亮见到我后很激动,说他谁的话也不听了,他要跟着我,如果我还做生意,还能够振作起来,他就要跟着我,我当时没有办法,怎么说他就是不走。
陈亮跟我说了福叔,陈亮知道他,在崇州很多人认识,开个武馆,有一群徒弟,喜欢行侠仗义,很有威望,在崇州很多人得给他点面子,人很好,之前儿子不能生育,他那会整个人精神萎靡,老喝酒,醉酒后就哭,说要断后了,是晴姐治好的,得了个孙子。
出院后,我想我应该去谢恩。
那天,我让洋洋买了不少东西,我去了他那,那是个四合院,当年他祖上留下来的房子,因为家族一直习武,遇到很多时期,都给他们保留下来了。
那天,见到他后,他叹息了声,说了句:“你爸妈要是看到,要心疼死了!”
他让我坐,我一直低着头,我站了起来,走到福叔面前,我扑通地跪了下来,给福叔磕了头。